逼近的江照月給皇子玦一股莫名的壓力,他從小在豪門大家族裏長大,向來隻有他給別人壓力的份,何來別人給自己壓力?

但眼前江照月是真的給了他很不舒服的感覺,這感覺比他家裏古板的爺爺還要令人不爽。

“江照月,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別惹我,我也不會惹你的不痛快。”皇子玦沉聲道。

江照月聞言輕笑,“可是你現在已經惹我不痛快了,你想怎麼補償?”他湊近了皇子玦些許,熱氣噴灑在他臉上。

皇子玦下意識的往後退去,他很不習慣跟人靠這麼近的距離說話。

“不痛快的人,應該是我吧?”想到身後那處的痛,皇子玦就羞憤的恨不得一刀宰了眼前還笑的這麼得意的人。

“褲子脫了,我給你上藥。”江照月的愧疚僅於一時,反正事情都已經做了,他想讓時光倒流也不可能,倒不如利用有限的時間做點有意義的事。

看著江照月手裏的那瓶透明藥,皇子玦臉色更難看,他拿起自己的外套,語氣極是不好的說:“你留著自己用好了,我已經讓司機來接我。”說罷,他就往外走去。

“喂!”江照月一把拉住他的胳膊。

“幹什麼?”皇子玦低吼,想甩開江照月的手,但江照月顯然是有準備的,用的力氣不小,沒讓他甩開。

“我們今天的事情還沒做完呢!”江照月不緊不慢的說,“漫漫長夜,你勾搭上了我又不給我做完,你也是男人,你該知道有多難受吧?”

皇子玦額頭上青筋凸凸的跳動著,咬牙切齒的說:“你想做完是嗎?可以,你躺著,我絕對讓你滿足。”

“嘖嘖,小太子,你這野心也太大了,我後麵還沒給人碰過呢,傷了怎麼辦?”江照月突然發現,看到這冰山太子爺發火的模樣,還是挺可愛的。

“剛好可以破你的處,難道你不樂意?”皇子玦從牙齒縫裏蹦出這幾個字。其實在江照月說那話的時候,他真的恨不得掐死他。難道隻有江照月後麵沒給人碰過,他就不是嗎?江照月會受傷,他就不會嗎?

“唔……我差點忘了,小太子你裏麵那麼緊,是不是說明也是我給你破的……”江照月話沒說完就被皇子玦給掐住了脖子。

皇子玦這次絕對是發了狠,表情猙獰,雙手緊緊的掐住江照月的脖子,將他按倒在床上,大有跟他同歸於盡的趨勢。

“再說一個字我就掐死你!”皇子玦是竭力克製了自己的衝動,不然他真怕一個用勁就把他的脖子給掐斷。

以江照月的脾氣,如果有人在他麵前動粗,尤其是對自己動粗,他絕對會給以雙倍甚至三倍、四倍、十倍的奉還,可現在他卻沒有那麼多殘忍的想法。一則,皇子玦掐著他,可手上沒用力;二則……他現在越看皇子玦越像一隻紙老虎,生氣的樣子很挺可愛。

在腦海中腦補皇子玦=一隻萌萌的小老虎,江照月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他這一笑,更是把皇子玦給惹惱了!

“江照月,你混……”“蛋”字還未出口,江照月就趁著他鬆手的空隙一把抓住了手腕,然後以很熟練的動作把人按下,一翻身,壓在了他身上,堵住了他的雙♪唇。

江照月純粹是想堵住這人說不出好聽話來的嘴上,然後……又有些上癮了。

皇子玦又羞又惱,第二次了,他第二次直接被人這麼壓著,竟然一點反抗餘力都沒有。他想將那探進他口中的靈活的舌頭給咬下來,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