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人脾氣還真是古怪的很呢!”
對視無言,好一會之後,折可大才發出了這一聲感慨。
“行了!行了!這種事情也沒有咱們開口的機會,不過既然高大人已經發話了,那咱們就等麟州那邊來了人之後再來接著討論下去吧!”
折可適可沒有興趣了解高俅的私人‘愛好’,當即就止住了這個話題,起身準備離開了。
“話是如此,不過……遵正你派人去通知麟州那邊了嗎?我可是還沒來得及安排啊!”
折可大也知道這樣討論上官的事情不太好,也沒有接著說下去,不過他卻是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來,他們折家這幫人一直在討論這一次的事情,好像並沒有派人通知麟州啊!
“嗨!又不是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情,現在派人也來得及嘛!我現在就去安排這件事情,你就別『操』心了!不管那位大人派沒派人過去,咱們做是穩妥一些也就是了!”
折可大頭都沒有回,隻是擺了擺手,倒是真的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折可適去安排人向麟州的劉仲武傳信,剩下的折家人也陸陸續續的離開了,就剩下折可大留在書房之中。等到眾人的腳步聲離去之後,折可大才慢慢的站起身來,走向了自己書房之中的書架,準備翻看一下最近一個月以來的所有消息,他有預感,高俅所說的一切在之前的這段時間裏都有個外在的表現,隻不過之前自己一直忽略了而已。
將之前已經封存的密報取出,折可大坐在書案之後,慢慢的查閱了起來,不過看來看去,折可大卻是不知道到底是哪裏出現了問題。或者說是哪裏都很可疑,但是折可大卻是找不出其中最為接近真相的那一個。
“難不成……會跟女真人有關嗎?可是女真人有什麼資格在這次的事情中起到大作用呢?”
折可大的目光落在麵前的一摞密報上,卻是思考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按理說女真人是不可能參與進大宋和遼國之間的戰爭中來的,在折可大的印象之中,女真人雖然已經不再是那種部落形式的存在,但是依舊沒跟以前相差多少,雖然這樣的存在形式使得女真人可能更加善於作戰一些,可是就女真人的那點兒人數,能起到什麼作用呢?
可是除了女真人之外,折可大卻是想不出還能有哪方的勢力能夠參與進這件事情來。而且在一個月之前,也就是在上元佳節的前後,女真人的使節和遼國的使節同時到了東京汴梁,女真人的使節是如何離開的,折家派去東京汴梁的人沒有細說,可是遼國的使節可是被這位高大人好一通羞辱,最後是含恨離開的。
前後一聯係,折可大覺得這一次朝廷的謀劃應該是跟女真人有很大的關係,至於說這裏麵有什麼關係,這個折可大還分析不出來,隻能是等著麟州的劉仲武來了之後,再去找那位高大人了。
不說滿心困『惑』的折可大,高俅自顧自的回到了自己的院落之中。雖然沒有下人帶路,高俅卻也不至於在這樣的地方『迷』路。
北方的生活就是有這樣的好處,不管是房屋還是街道,基本上都是東西、南北的正路,除了那些山間小路之外,基本上是沒有偏離方向的。而在南方的水鄉,所有的房屋都是沿著路修建的,這樣就容易讓人分不清東南西北,雖然說住的久了覺得沒有什麼,可是乍一去的時候可是十分頭痛的。
邁步走進了自己的院子,高俅看了看左右兩邊的屋子,發現門已經緊閉了,不用想,估計蘇符和王麟兩個人應該都回來了。想起來還有些事情想跟蘇符聊聊,高俅邁步走向了其中左邊的屋子,敲了敲門,卻是沒有任何的回應。
“……是我找錯了房間了,還是那小子已經睡死了?”
高俅之前好像也沒有給蘇符和王麟指定哪間屋子是誰的,此刻卻是有些犯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