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五五開(1 / 2)

有時劃破黑夜的不一定是流星,

也有可能是女人的尖叫。

——畢·耳膜損傷·方

畢方這十多萬年從未想過自己某天會被一隻雌性生物連蹬帶踹的踢下床,更想不到原來雌性的嗓門音調可以這麼高。

就說現在,請問那隻扯開嗓門放聲高歌的沈小姐,你嗓子還好嗎?

“你還有臉問,老子殺——了你!!”

醒來後沈不懂簡直要瘋了,昨晚睡前自己還想留宿男人的事情千萬不能讓老媽知道,這怎麼今早就和陌生男人滾床單了呢?

沈不懂瞪圓一雙炯炯有神的杏眼,由於情緒過度激動她的雙唇發抖,吱吱呀呀說著些毫無邏輯的片段。不過從其中零星的“流氓”“變態”“我刀呢?”“割以永治”之類的詞語畢方也能清晰感覺到這隻雌性的精神狀態很瘋狂,不,是瘋狂到了極點。

“哎,沈小姐冷靜啊,你別再過來了,有什麼話我們不能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談一談呢,暴力是不能解決任何問題的,沈小姐,我國刑法234條上明確寫著以特別殘忍手段故意傷人的要判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甚至無期徒刑和死刑的,沈,啊——”

“冷靜,哈?心平氣和,哈?解決問題,哈?刑法,哈?死刑,哈?”每問一句沈不懂就用力的掄起自己的10cm恨天高用那根不到小指粗細的尖頭狠狠地砸下。

“我可去你大爺的吧,老子今天不打的你高喊社會主義好,我就不算是個合格的社會主義接班人。”說完沈不懂另一隻手也抄起另一隻高跟鞋開始了雙管齊下。

啪——噗呲——啊——

三十分鍾後。

沈不懂氣喘籲籲的癱在地板上,雙手早已沒有了掄鞋的力氣,她雙眼通紅,雙膝高高蜷起,把頭深深地埋進大腿裏,滿頭秀發無規則的的披散著,薄弱的肩頭一聳一聳,傳出細微的抽泣聲。

畢方正了正被砸歪的鼻梁,又擦了一把嘴角的血,有點發懵,究竟誰才是受害者?,我在這挨了半個小時的揍肇事者居然哭了,而且哭的聽起來還很傷心的樣子。md難不成是你良心發現了?

“內個,我說。”那能怎麼辦,我堂堂畢方大人雖說活了十多萬年可我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啊,誰能告訴我這種打完別人自己哭的情況要怎麼做?

女人真麻煩.jpg

他不說話還好,他一說話對方就像是決堤的湖水一樣哇哇大哭起來,如果要非做個對比的話,那就像是之前是毛毛雨,現在是12級台風加暴雨加電閃雷鳴加火山噴發差不多這樣子。

聽著一浪蓋過一浪的哭聲,畢方心情有些煩躁,雙手迅速掐了個法印往沈不懂身上一甩,立馬就封上了沈不懂的嘴巴,隻留下連綿不絕的嗚嗚聲。

無視那些嗚嗚聲畢方開口道,“沈小姐,咱們能不能講點道理,一大清早你咣的一腳踢我下床,然後不顧勸阻瘋了似的毆打我近半個鍾頭,現在還妄圖用音波攻擊煩死我,哪有你這種忘恩負義的人。”

沈不懂嘴被封著,想說話卻開不了口,隻能被迫聽著這流氓無賴的發言,而且越聽越覺得胸中一股無名火蹭蹭上竄,眼中火焰熊熊燃燒,整個人就像是打了雞血般二度拎起高跟鞋。

畢方眼見情況不對,連忙改口並揮手撤去禁製。

“沈不懂我警告你,我可是遠古大妖,你不能這樣肆意踐踏一位大妖的尊嚴。”

見沈不懂沒有停下的意思,他又加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