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超和薛霸口中叫著饒命,身體卻不停的掙紮,不管兩人如此掙紮,怎能掙紮脫林衝的神力。
眼看兩人的臉即將落在水盆裏,董超大叫道“教頭饒命啊!我說!我說!我什麼多說!”
林衝這才停住了手,薛霸怕董超什麼多說出去,用力將董超一掐,董超這才明白,得罪林衝最多變成個滿臉水泡的麻子,要是說出來便得罪了高俅,小命可就不保了。
此時林衝又喝道“快說!”
董超權衡了一下,便說道“我們隻想替教頭洗洗腳,解解乏!”
“去你娘的!”林衝用力一按,將兩人皆按入水盆中。
一陣殺豬似的鬼叫過後,董超和薛霸兩人滿臉通紅,不一會兩人臉上皆多了三,二十個黃豆大的水泡。
林衝喝道“老爺餓了!快去弄點飯菜來,老爺吃了還要歇息!”
兩人隻是捂著臉在那裏哀叫,並不曾去叫飯菜,林衝跑上去一頓拳打腳踢,兩人挨了打才去叫了飯菜,林衝吃飽後也不管兩人,自睡去了,兩人哀嚎了大半夜才睡去。
第二日一早林衝起來,喚醒二人,吩咐安排飯菜來吃,兩人心不甘,情不願的,林衝見狀大喝“是不是?想討打啊?”
兩人經林衝這麼一嚇,這才乖乖的安排飯菜,吃完後,林衝吩咐找一輛車來,自己坐在車上讓董超推著,薛霸提著行李跟在後麵。
一連幾日,董超,薛霸多將林衝當成親爹一樣的服伺,由於是六月天氣中午人容易發困,三人進了一片大樹林,林衝實在是困的不行了,便說要休息一下。
董超腦筋轉了轉,又生一計,便嬉皮笑臉的說道“我們兩個也困了,要休息一下也不妨,要是教頭你趁我們睡著跑了怎麼辦!”
林衝心知肚明這裏就是就是野豬林,刻意心平氣和的說“以我的本事要跑還不是易如反掌,我要是想跑早就跑了!”
董超又說道“我們知道教頭手段高強,但是教頭我們兩一路服伺你來到這裏,這次你權當聽我們一次!”
“你有何高見!“林衝知道兩人還是不甘心,還想著要取自己性命。
“我們想將教頭綁在那顆大鬆樹上,好好睡一覺,待我們醒後再與教頭解開!這樣一來就算有人路過也不會說我們失職了!”董超說著用手指著林衝後麵的那顆大鬆樹。
林衝心想反正魯智深這個禿驢也會及時趕到,就依了他們也無所謂,如果他們這次真的還是不甘心,老爺必定取了這兩個醃臢潑才的性命,也許他們在客棧被打後變老實了呢。
“那就依了你吧!”林衝說完後,董超大喜,連吩咐薛霸幫忙將林衝綁在大鬆樹上。
林衝閉上眼睛裝睡,董超,薛霸倒是也沒有任何動靜,豈料天氣炎熱,不一會林衝竟真睡著了。
“好你個林衝!”林衝被董超這句給驚醒了,眼前董超和薛霸各提水火棍在手。
董超又說道“你在客棧毆打我們兄弟兩暫且不提,實話告訴你吧!我們就是奉高太尉的旨意取你性命的,所以一路上才會對你忍聲吞氣的!你就乖乖受死吧!”
薛霸露出猥瑣一笑“林教頭!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可別說我沒提醒你!”
“你和他廢什麼話啊!動手!”董超催促著薛霸動手。
林衝冷冷的一笑“就憑你們也想取我性命!酒肉花和尚你還不現身更待何時!”
話音剛落衝,花和尚魯智深沒有出現,卻是一陣梆子響,衝出來百十個小嘍囉。
為首的叫道“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路去,留下買路財,要是牙縫裏蹦半個不字,老子一刀一個,管殺不管埋!”
林衝心裏暗暗叫苦,就因自己的大意沒等來花和尚魯智深,卻等來了一幫強人,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一時的大意竟白白送了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