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嶽武穆醒來果真如往常一樣生龍活虎,嶽武穆大喜,急忙去尋林衝等人告知自己的一切。
此時林衝,盧俊義,史文恭,朱武,公孫勝正在大帳之中,正為怎麼向嶽武穆開口而發愁,突然嶽武穆跑了進來,施展了一番拳腳“師兄你們看我!”
林衝,盧俊義,史文恭看嶽武穆果然如往常一般生龍活虎,皆心中大喜,突然朱武輕輕了咳嗽了一聲,林衝,盧俊義,史文恭頓時又愁眉緊鎖。
嶽武穆一看情況不對,急忙問道“師兄,到底出了什麼事?”
林衝,盧俊義,史文恭幾次想要開口,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嶽武穆更是焦急了“師兄你們倒是快說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朱武突然說道“林教頭,盧員外,史教師當斷不斷,必受其亂,你們不好開口,那就由朱武來說吧!”
嶽武穆聞言,一把抓過朱武“還請先生告知嶽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朱武便將嶽武穆摔倒白馬之下的事情說了一遍,嶽武穆聽後慢慢鬆開了朱武,整個人竟然愣在了那裏。
朱武說道“如今我們正要將嶽英雄綁縛麵見聖上,隻有如此才能解決眼下之急,嶽英雄武藝高強,若要是反抗起來,我們自然不是對手,所有還請嶽英雄行個方便,朱武對天發誓,一定會保嶽英雄周全!”
林衝,盧俊義,史文恭聽後,皆是做聲不得,隻是不停的搖頭,隻見嶽武穆卻哈哈大笑了起來。
林衝大驚,急忙開口問道“嶽師弟,你怎麼了?”
嶽武穆笑著說道“我嶽飛一生光明磊落,所做的事皆對得起天地良心,那蔡京老賊禍國殃民,殺了便殺了,就算聖上殺了嶽飛,為蔡京老賊抵命,嶽飛也不會有半句怨言,有句話叫做君叫臣死臣不敢不死,嶽飛又怎會讓師兄們和朱武先生為難,何況我嶽飛還將精忠報國四字刺在了身上,就算朱武先生你們不說,嶽飛也會自縛麵聖請死的!”
林衝,史文恭,盧俊義聞言急忙大叫道“嶽師弟!”
朱武說道“既然嶽英雄這麼說,那朱武隻有得罪了,來人啊!將嶽鵬舉綁了!”
軍士聽令後急忙取出繩索往嶽武穆走去,嶽武穆任他們捆綁,卻不反抗,林衝急忙說道“軍師,當真要這麼做嗎,若聖上就此要了我嶽師弟的性命可如何是好?”
朱武說道“除此之外,別無他法,林教頭隻管放心,朱武一定會保嶽英雄周全!當務之急先解決眼下之事,來人啊,去傳關勝,花榮,呼延灼,董平四人前來!”
盧俊義說道“林師弟,朱武兄弟所言極是,若我們不交出嶽師弟的話,事情隻會越搞越雜,昨晚我們不是已經商量好了嘛!”
嶽武穆說道“林師兄自不必為小弟擔心,小弟死不足惜,可千萬不能為了小弟而毀了各位師兄的前途,俗話說長兄為父,既然師父他老人家不在此地,我們師兄弟自然一切多得聽從大師兄的安排!”
林衝聞言還能再說什麼?盧俊義說道“嶽師弟,難得你如此深明大義,你就放心吧,師兄就算舍了性命不要,也會保你周全的!”
史文恭也說道“嶽師弟你盡管放心,師兄們一定保你周全!”
嶽武穆聽罷急忙說道“多謝各位師兄,小弟能有你們幾位師兄,乃是小弟今生的福氣!”
嶽武穆話音剛落,關勝,花榮,呼延灼,董平四人一起到來,朱武說道“史文恭,關勝,花榮,呼延灼,董平五人聽令,林教頭,盧員外,公孫先生,朱武不在之時,你們五人暫時統領禦營一切,如今禦營新定,你們務必盡心盡力,千萬不可出半分差錯,若有敢擅動和鼓噪者,格殺勿論!”
史文恭,關勝,呼延灼,花榮,董平五人聽令後自去查視禦營一切了,朱武吩咐軍士道“來人啊,將林衝,盧俊義,公孫勝,朱武四人上綁,押著嶽鵬舉,秦檜一起去金鑾殿麵聖!”
軍士聽後急忙說道“林將軍,盧將軍乃禦營正副指揮使,公孫先生,朱武先生乃禦營正副軍師,小的如何敢將你們上綁!”
朱武聽後大喝道“既然你也知道林將軍,盧將軍乃禦營正副指揮使,公孫先生,朱武乃禦營正副軍師,那還不照令辦事!”
軍士聞言,隻好將林衝,盧俊義,公孫勝,朱武四人上了綁,朱武說道“你們快快押著我們以及嶽武穆,秦檜一起去金鑾殿麵聖!”
軍士無法隻好押著林衝,盧俊義,朱武,公孫勝,嶽武穆,秦檜前往金鑾殿,三呼萬歲後,林衝,盧俊義,朱武,公孫勝,嶽武穆五人自是不敢起身,而秦檜卻起身說道“如今這裏已經不是禦營了,你們還不快快替本大學士鬆綁!”
宋微宗大喝道“大膽!秦檜你這狗奴才,寡人何時讓你起身了!”
秦檜嚇得急忙跪倒在地“聖上息怒,微臣一時情急,竟然忘了君臣之禮!”
宋微宗大罵道“寡人看你這狗奴才,不是忘了君臣之禮,而是你這狗奴才心中根本就沒君臣之禮!你這狗奴才是不是想取寡人而代之!”
秦檜聽了這話後,大驚失色,急忙說道“就算給微臣一萬個膽子,微臣也不敢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