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衝與織田光信兩人為了這個賭約,各顯生平本事,你爭我奪的賭著性命,一直戰了三百回合也未能見出勝負來,織田光信心中暗暗尋思道“這家夥竟然比盧俊義還要難纏,不行我得用我的第六天魔王神功將他一舉製服!”
“第六天魔王,望野,天下布武!”織田光信大喝著放出了生平殺手鐧。
“當!當!當!”一陣兵器撞擊的聲音,眾人眼前頓時一片眼花繚亂,隻見身影爍動,響聲過後,林衝與織田光信還在那裏拚命廝殺,織田光信心中卻是大驚“這家夥真如傳言一般,就連本將軍的必殺技多拿他沒有辦法,不行看樣子要像對付盧俊義一樣,用遁地術對付他了!”
“織田光信,你的必殺技大招放完了?這下該我了!”林衝大喝道“寒星奪魄刺,冷月索命舞,憂鬱飛花!”
頓時林衝手中那杆丈八蛇矛槍,槍影橫疊,就如漫天的飛雪,被狂風疾呼著,漫蒼穹亂飛,又是“當!當!當!”的一陣兵器撞擊聲。
撞擊聲過後,眾人定眼一看,林衝與織田光信仍然攪作一團,公孫勝對朱武說道“已經過了一千回合,沒想到那倭賊織田光信能與林教頭交戰一千回合!今天若是放走他隻怕後患無窮!”
“公孫先生,無需擔心,朱武相信林教頭定能一舉製服織田光信這個倭賊,一舉救回宣讚,郝思文,單廷圭,魏定國四人!我們既然一言既出,今天就權且饒過這雜碎,來日戰場相見之時,定要報了奪地屠百姓之仇!”朱武淡定的說道。
“織田光信,你這家夥,沒想到接了我的寒星奪魄刺,冷月索命舞,憂鬱飛花後,居然還能苟延殘喘!”林衝嘴上說著,手中仍在拚命。
織田光信大喝道“林衝,你這雜碎得意個什麼,你的殺手鐧也不過如此!你還有什麼辦法能奈何本將軍?”
“你這倭賊的意思是說,你有辦法能奈何林衝?”林衝不忿的問道。
“能不能奈何你這個雜碎,你這雜碎等下就知道了,本將軍可是還有一招殺手鐧,你這雜碎的三個嬌滴滴的老婆,本將軍今天是要定了,哈哈哈!”織田光信說著,猛的一倭寇逼開林衝搠來的蛇矛槍,跳下馬來,消失在地上。
“林教頭,小心!織田光信這個倭賊會遁地術,萊州之戰中盧員外就是吃了這無恥之徒遁地術之虧!”公孫勝見狀驚叫道。
林衝聞言,猛的躍到半空,趁起跳之時拍打了坐下戰馬一下,那匹戰馬隻身往前跑去。
林衝在半空中翻轉著身體,速度越來越快,眾人根本看不清林衝的身體,就像一陣龍卷風一樣。
“龍卷風豹頭咆哮!”史文恭驚叫道。
公孫勝聞言急忙問道史文恭“史教師,這難道也是林教頭的殺手鐧,怎麼以前沒有見林教頭使用過?”
史文恭說道“別說軍師沒看見過了,史文恭這也是第一次,恐怕連我大師兄盧俊義也不曾看見過!”
隻見林衝身影落地“當!當!當......!”兵器擊打之聲,不絕於耳,四周土塊橫飛。
直到兵器擊打之聲停止,眾人仔細一看,頓時大驚,地麵上足足多出了一個數丈的大坑,至於這坑到底有多深,還要走到坑邊才能看清楚,而林衝站在坑邊,手中的丈八蛇矛槍隻能看見槍尾在林衝手裏,槍身槍頭皆在坑裏。
林衝那杆丈八蛇矛槍,既然叫住丈八蛇矛槍,顧名思義長度一丈八尺,那麼這個坑至少一丈多深。
“織田光信,忘了告訴你了,林衝也留了一招殺手鐧,這招殺手鐧叫住龍卷風豹頭咆哮,不好意思你輸了!”林衝大喝道“來人啊!綁了!”
公孫勝,朱武等人聞言,真不知道織田光信此刻是什麼表情,眾頭領急忙一起圍上坑前,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待眾人一起到得坑邊,眼前的一幕著實使眾人張口結舌。
隻見大坑深約一丈五,織田光信真個身體皆埋在坑下,隻有頭和脖子露在坑底,而林衝那杆蛇矛槍也抵在織田光信咽喉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