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衝,朱武自是每日引兵前去登州搦戰,可一連十幾日,不管如何叫罵,那織田光信皆是堅守不出,隻用亂箭,擂木守住。朱武愛惜軍士,一直吩咐不讓強攻。
這日林衝,朱武又是叫陣無果,傍晚時分,兩人隻好領兵返回大寨,回到大寨後,朱武對林衝說道“不管每日我們如何叫戰,隻是死守著登州城不出,依朱武看,最多半月,少則十日,登州城內的糧草必然耗盡!織田光信這個倭賊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林衝聽後,思量了一番“軍師,依林衝看織田光信這倭賊萊州受挫後,深知有林衝與軍師在此,自己絕不可能再前行一步,但是這倭賊卻又不肯滾回扶桑,隻是死守著登州不放,林衝料想織田光信這個倭賊是怕這樣退回去,定會被扶桑的鳥國主責怪,這倭賊是為了顏麵,才會如此死撐的!”
朱武聽林衝說出這番話後,急忙說道“林教頭此言差矣,織田光信既然身為扶桑第一武士,又得扶桑國主信任,將舉國之兵皆交付那倭賊統領,那這倭賊的智商絕不會如此低下,別說他這麼一個大將軍了,就是普通人也知道,城中糧草耗盡,便會不攻自破,朱武可以斷定,織田光信這倭賊死守登州城必然有所企圖,至於是什麼企圖,朱武一連想了數十日,卻也沒有想出來!”
林衝聞言說道“聽軍師這麼一說,林衝倒是發現一個可疑之點,但一直沒敢說,既然軍師已經提及了此事,那林衝就與軍師說之,我們到達登州也有十餘日了,這十餘日裏,織田光信,阮小四,阮小六皆已露麵,卻唯獨沒有見過那個阮小三!”
“不好!阮小三熟知水性,一定是駕船返回扶桑搬救兵了!不然織田光信也不會如此死守登州了!”朱武拍著自己的腦袋說道“朱武啊朱武!枉你喚作神機軍師,當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居然沒有想到這點!”
林衝見朱武不停的拍打自己的腦袋,急忙問道朱武“軍師何以這樣肯定那阮小三是回扶桑搬救兵了?”
“林教頭,若不是如此,那織田光信不會如此死守登州城的!”朱武對林衝說完後,大叫道“來人啊!快傳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前來大帳聽令!”
林衝急忙問道朱武“就算阮小三真的返回扶桑搬救兵,但是他已經去了二十幾日了,這時讓阮小二兄弟追趕又如何能夠追得上?”
朱武說道“林教頭,你錯了,若是倭賊援軍到來,我們絕不能敵,朱武這是讓阮小二兄弟駕船前往登州,搬公孫先生等人前來相助!”
朱武話音剛落,阮小二兄弟已到,阮小二問道“不知軍師喚我們兄弟前來,到底所謂何事?”
朱武說道“你們兄弟即刻領本部水軍返回萊州,彙合李俊,童威,童猛駕船引公孫先生和眾頭領前來登州,隻留項充,李袞兩人本部兵馬照料盧員外,樊瑞,劉唐三人,並相助張招討堅守萊州!”
阮小二兄弟聽令後,急忙點起本部水軍駕船前往萊州而去,朱武急忙令隨身軍校傳命眾頭領前來聽令。
林衝聞言急忙問道朱武“難道軍師想趁著倭賊援軍沒有到來之際,一舉攻下登州城?”
朱武說道“我們在萊州停留了五日,如今又來到了登州十餘日,那阮小三已經去了二十幾日,如今算算時間倭賊援軍也將到了,若死命攻打登州城,也能拿下,但我軍傷亡必定慘重,我們要可為他們的生命負責,隻怪朱武先前不曾察覺,此事責任在於朱武,所以朱武要設法補救,喚眾頭領前來的目的,就是讓他們提前埋伏在倭賊登陸必經之處,等那倭賊援軍到來之際,先給他們來個下馬威,依朱武推算,織田光信首次侵宋便起了二十萬倭賊,想必此次前來的倭賊定不會少於二十萬,而且這些倭賊定是扶桑精銳,此時我們登州隻有十萬人馬,頭領也隻幾個,隻怕會有所不敵,所以朱武才讓阮小二兄弟引公孫先生他們前來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