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澤聽聞沈剛這話,跟著道“將軍沈剛哥哥的一點也不錯,此番的方臘已非以前的方臘了,隻怕不能如將軍們所願!可是我們兩人畢竟深受將軍不殺之恩,不管結果怎麼樣,我等也願與將軍們走上一趟,還請將軍速速寫下書信!”
沈剛見沈澤這般,急忙將頭點零。
“既然兩位將軍將肯替我們走上一遭,林衝感激不盡!還有兩位將軍前番已將方臘現在的情況坦誠相告我等了,那林衝也就不對兩位將軍隱瞞了,其實林衝很早以前便與石寶相識,並且結義為兄弟了!林衝此番書信與石寶,目的就是想讓石寶相助林衝一臂之力,在方臘身邊替林衝周旋,相助林衝促成此事!兩位將軍此番前往杭州後,大可先行麵見石寶,將林衝的意思轉達石寶!”林衝對沈剛,沈澤完後,便提筆書信兩封。
沈剛,沈澤聽聞林衝這話,急忙一起道“原來將軍早已與石元帥相識了!那南離大將石寶倒是一個人物,不但武藝高強還為人仗義,若能得他相助此事必定事半功倍!”
此時林衝已經寫好兩封書信,起身走往沈剛,沈澤麵前“那就有勞兩位將軍了!”
“將軍盡管放心,書信我們一定會為將軍送上,不過若方臘看過將軍的書信後,還是不肯與將軍們見上一麵,那我們也就無能為力了!”沈剛,沈澤接過書信,拜別林衝,朱武,自往杭州而去。
沈剛,沈澤走後,軍校推上呂師囊,林衝大喝道“呂師囊你這廝不但包藏禍心,不顧百姓死活,擅作主張撕毀林衝書信,阻止林衝與方臘和談!而且還全無一點道義,就連林衝派遣的送信之人也無端毒打!如今你這廝被擒獲,還有什麼話?”
隻聽呂師囊大罵道“林衝你這廝休要得意,若不是沈剛,沈澤那兩個叛徒倒戈相向,就憑你這個廢物也能拿住我呂師囊!你這個廢物若是真有什麼本事的話,就放開本樞密,跟本樞密來個單打獨鬥!”
林衝聞言大怒“呂師囊你這個醃臢潑才,多已經死到臨頭了,還不知悔改!老爺要取你狗命,就如碾死一隻螞蟻一般簡單!隻不過老爺若是親自動手結果你這個醃臢潑才,隻會髒了老爺的手!來人啊,隻管推下去砍了!”
眾軍校聞言,就如猛虎撲羔羊,老鷹捉雞一般,一擁而上,將呂師囊橫拖倒拽,直往大帳外拉去。
此時呂師囊卻沒前番那股傲氣了,倒是徹底認慫了“將軍饒命啊!呂師囊願意投降,還請將軍饒過呂師囊一命!”
嶽鵬舉怕林衝一時心軟會饒呂師囊一命,急忙道“師兄切莫心軟!這廝不忠不孝,不仁不義,若是留下他,隻會繼續害人,卻是饒不得!”
朱武聽了嶽鵬舉這話,急忙對帳外的軍校手一揮“隻管拖出去砍了報來!”
隨著帳外的一聲慘叫,呂師囊這個做了幾年方臘私封偽樞密的歙州富戶,終究也化為南柯一夢。
處決呂師囊後,林衝令關勝,呼延灼,花榮各引兩萬人馬在潤州四處要道下寨,以防他處賊兵前來偷城,又讓李俊,阮二,阮五,童猛堅守江麵,以防方臘水軍來襲。
入夜時分,宿元景到來,林衝,朱武一起接入大帳,並明已讓沈剛,沈澤前往杭州送信與方臘之事。
宿元景聞言大喜“將軍和先生有心了,宿元景真希望方臘能答應這次會談並接受朝廷招安,免去一場刀兵之亂!”
沈剛,沈澤兩人,一路上自是曉行也宿,不敢停留,一連二十餘日終於到達杭州,兩人不去麵見方臘,隻往石寶府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