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這般,卻更是讓朱武無地自容了!”朱武著將茂迪按坐在椅子上“還請兄弟稍坐一會,朱武這就為兄弟備酒壓驚,再派軍士取金銀相送兄弟一起回家,這一來為阮二兄弟和狄成那幾個畜生無端毆打,折磨兄弟賠罪,二來安撫被阮二兄弟和狄成那幾個畜生無端害死的那些百姓的家人!”
茅迪聽聞朱武這話,不由一驚,心中暗暗道“此番老爺正要前往主公處,為鄧元帥和太子殿下搬來糧草物資,若讓朱武這廝派遣軍士跟隨老爺,豈不會壞老爺的大事!”
朱武見茅迪陷入了深思,急忙喚道“兄弟!兄弟!”
茅迪經朱武這麼一喚,放才緩過神來,急忙道“將軍先前已經將阮二,阮七,狄成已經下了死牢,並且下令明日開刀問斬,早已還了人一個公道!此番人將軍感謝將軍還來不及,又怎麼敢再要將軍金銀!”
朱武聞言,急忙雙手直搖“兄弟你這是哪裏話!阮二兄弟和狄成那幾個畜生,前番無端將兄弟折磨的死去活來,生不如死,還累及三五百姓無辜身死,這不管什麼,朱武也要補償兄弟和死去百姓的家人,要不朱武的心裏什麼也過意不去!”
茅迪見朱武一再堅持,於是急忙道“實不敢相瞞將軍,其實的前番早被阮七兄弟和狄成他們嚇破哩,現在看到這滿帳身披甲胄的軍校和琳良滿目的刀槍劍戟,人便會心中發慌到六神無主!將軍的這中軍大帳,的卻是一刻也不願待了!隻怕將軍若再讓軍校相陪人一同回家,這時間一長,一定會將人給嚇死!人自認識回家的路,所以還請將軍行行好,放去獨回家!”
朱武聽聞茅迪這話,不由眉頭深鎖“前番阮二兄弟和狄成那幾個畜生已經將兄弟害成了這般,若朱武強留兄弟在此酒食,再嚇壞了兄弟的性命,那朱武豈不是罪過更大了!於情於理,朱武多應該放兄弟單獨回家,隻不過若不將撫恤金送往死去百姓家饒手中,朱武的心裏卻是不過去!”
茅迪聽聞朱武這話,拍著胸脯對朱武道“將軍能有此想法,的在這裏替死去的同伴,謝謝將軍了!若是將軍信的過饒話,大可將人死去同伴的撫恤金交付人帶與他們的家人!人在此以性命和人格向將軍保證,人必定將那些死去同伴的撫恤金,分文不少的交到他們家饒手中!”
“兄弟此法甚好!怎麼剛才朱武就沒想到!”朱武聽聞茅迪這話,不由拍手稱好“來人啊!速速去為這位兄弟取二百兩紋銀來!”
軍校聽聞朱武這話,急忙前往去取銀兩。
茅迪見狀,心裏不由暗暗的道“哼!什麼神機軍師,隻不過一個沽名釣譽的草包而已!老爺隻是略施計,這廝隻怕不但賠了二百兩紋銀,還要折了阮二,阮七,狄成三饒狗命!”
不一會軍校取銀兩到來,朱武接過銀兩交付茅迪“那就有勞這位兄弟將那些死去百姓的撫恤金帶與他們的家人了,朱武在此先行感激兄弟了!”
“將軍隻管放心,人一定會分文不少的將這些銀兩交付死去同伴的家人手中!”茅迪接過銀兩,揣入懷中,辭別朱武,直往大帳外走去。
茅迪出得大帳後,朱武急忙對隨身軍校道“快快去傳朱武的命令,讓時遷即刻換成普通百姓裝扮,尾隨那廝一起前往清溪,並且吩咐時遷,若清溪那裏一有什麼風吹草動,便返回大帳回報!”
“是!”軍校領命,急忙往時遷的住處而去,這剛剛掀起帳簾,正好與大步踏進帳來的林衝撞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