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二郎見魯智深打翻茅迪後,隻是大步往茅迪副將搶去,那副將見武二郎往自己搶來,不由大驚,急待拍馬往後而去,這裏武二郎早到,飛去一腳往那副將坐下戰馬便踢。
那戰馬經過武二郎這一腳,不禁往後倒退了幾步,最後竟“轟隆”一聲,癱瘓在地,將那副將掀於一旁,武二郎一個箭步搶上,踏定那副將的胸膛,提起手中的戒刀便砍,隻見血柱飛濺,那副將的頭顱,早與身體分成兩處,滾落到一旁。
武二郎提起那副將的頭顱,大喝道“兀那撮鳥反賊們聽好了,如今你們的主將,副將皆已身死,你們這些撮鳥反賊若想活命的話,就快快棄械伏地投降,不然茅迪那反賊和這鳥副將便是你們的下場!”
武二郎話音一落,跟著“咣當,咣當!”兵器落地之聲,不絕於耳。
眾賊兵皆紛紛跪倒在地“將軍饒命啊!我等願意投降!”
武二郎見狀,急忙大叫道“兄弟們將這些賊兵全部綁了,押回大寨交付軍師發落!”
武二郎話音一落,那裏魯智深早已靠到身邊“我說武二兄弟,灑家這才打茅迪那撮鳥一禪杖,這還沒有殺的過癮!你卻如何就不打了,軍師可是下了命令,讓我們全殲賊兵先頭部隊,可沒有讓我們擅作主張,招降於他們!”
“師兄你我好歹也是出家之人,如何能沒有這慈悲之心!既然他們願意投降,我們理當給他們一個活命的機會!還請師兄在此料理一切,武二就先行一步了!”武二郎說著,奪過身邊賊兵的戰馬,翻身上馬。
就在武二郎拍馬準備往前而去之時,魯智深一把拽定那馬韁繩,那馬拗不過魯智深的神力,想要上前,卻又向前不得,唯有停在原地頻頻長嘶,將前麵的兩隻馬蹄踢得老高,老高的。
武二郎見狀,急忙問道魯智深“師兄你這廝作甚?”
魯智深不忿的喝道“灑家剛打茅迪那廝一禪杖,這剛殺的『性』起,你這武二愣子卻叫停了灑家,說要招降這些撮鳥!這招降這些撮鳥就招降這些撮鳥吧,灑家也聽了你的!沒想的你這武二愣子現在又要拋下灑家一人,在此招降這些撮鳥,而你自己卻要離去,這不明擺著在欺負灑家!叫灑家心裏如何能夠好受!今日你這武二愣子若是不說清楚你這廝急著去哪裏,你這廝就休想離去!”
武二郎聽聞魯智深之言,不覺歎了一口氣“哎!師兄你是有所不知!前番被師兄打殺的反賊茅迪曾就說過,此番前來援救方天定那反賊的不隻王寅,就連臘反賊的四大元帥南離大將石寶也一起來了!武二早年在柴大官人莊上就已結識了石寶,並且結為兄弟!那石寶的手段,武二是最清楚不過了,不是武二吹噓,隻怕林教頭也未必能勝過那石寶,更兼那石寶還有一項絕技,善用流星錘打人,更是百發百中,從未失手過,若是樊瑞的流星錘跟石寶相比的話,就如孫子見到了祖宗!武二這不擔心史教師,關勝等人的安危,因此才這麼急著前去一看究竟!”
“什麼!竟有這等事!既然如此,那灑家就與武二兄弟你一同前往,若真遇上石寶那廝也好相助史教師他等一臂之力!”魯智深說話間,早已鬆開武二郎坐下戰馬的韁繩,奪過賊兵的一匹戰馬,翻身上馬“武二兄弟你還愣著幹什麼,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