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川的傷也非常嚴重,梅靜把江嵐整個人推到在病床上,壓在了江大川的傷口上,造成了江大川骨骼的二次斷裂。而且江大川從傷口破裂到現在也沒及時止血,失血非常多,臉色看上去極其蒼白。
“哈哈哈,那個小狐狸精死了沒有?”梅靜從地上爬起來,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發瘋似的尖叫。
“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白雨薇完全沒想到,梅靜的心腸竟然歹毒到了這種地步。她雖然沒親眼看到發生了什麼,可也猜得出來。
梅靜摁著江嵐的頭往牆上撞,還把她推向骨傷嚴重,躺在病床上不能動彈的江大川!
這得多麼狠毒的心才能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
梅靜尖聲叫道:“小賤人,你敢跟老娘這麼說話?”
“小薇,你是怎麼跟你媽說話的?”白江洲也跟著喝斥起來。
梅靜這時候似乎已經陷入了瘋癲中,她衝上前揚起手就想要打白雨薇。白雨薇急忙躲開,可梅靜沒有罷手,她雙手狠狠地伸向白雨薇,一把把白雨薇掐住,白雨薇使勁地推搡起來。
“小賤人,竟然敢還手?”梅靜尖叫起來,猛地用力把白雨薇往前一推。
巨大的力道讓白雨薇身體一下子失衡,向後倒了過去。
“哐當!”白雨薇整個人一下子撞向背後的一麵試衣鏡子,隻聽得“哢嚓”一聲脆響,那麵足足一人高的鏡子直接粉碎,碎玻璃“嘩啦啦”撒了一地。
白雨薇整個人不偏不倚倒在了一片碎玻璃渣中,她頓時感覺到手腕手臂一陣刺痛,卻是看到碎玻璃把她手的皮膚給劃破了,鮮血流淌在了玻璃上,極為的刺目。
幸虧她身上穿著的衣服隻露出了手臂手腕,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白雨薇吃痛地從地上爬起來。
“白總,你沒事吧?”江洹看到白雨薇受傷,趕緊關切地問了句。
白雨薇看了一眼流血的手臂,又看了眼旁邊不為所動的白江洲,搖了搖頭,“沒事,隻是破了一點皮。”
這點傷,跟江嵐和江大川的比起來根本微不足道。
“誰是六零二號病房病人的家屬,病人的病情突然惡化……啊,這裏發生了什麼事?”突然,病房外闖進來一名小護士,她飛快地說道。不過當她一看到六零六病房裏的情況,頓時被嚇到了。
屋子裏狼藉不堪,地麵上還有不少斑駁的血跡,仿佛這裏剛剛死過人,是凶案現場一樣。
“什麼?你說什麼?我兒子病情惡化了?為什麼會突然惡化?”梅靜聽到六零二號病房病人病情惡化,一下子激動地衝上去就抓住了小護士的手。
“小鋒病情惡化了?為什麼會這樣?”白江洲也激動得衝上前,神色緊張無比,“明明之前病情已經穩定了下來,為什麼會突然病情惡化?”
小護士嚇得有點臉色發白,不過還是強作鎮定道:“六零二號病房病人突然出現惡性高熱症狀,醫院下達了病危通知書,需要家屬簽字。你們是病人家屬嗎?”
“啊!我的兒子!小鋒!”梅靜就跟瘋了一樣大叫,她轉頭就想要衝出六零六病房,朝著六零二號病房趕過去。
然而,一個人影突然攔在了她的麵前。
梅靜尖叫起來:“滾開!快點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