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讓你心服口服!”胡雷傑握緊右拳,威嚴地道。
接著他收了靈氣,同時揚揚左手。
他後方的兩個護衛見了,亦紛紛收起力量。
胡雷傑上前兩步,陰沉的雙眼凝視葉雲飛,朗聲道:“我來問你,昨日上午,你是不是曾在百花園和犬子有過爭鬥?”
“你怎麼知道一定是雲飛?”左特立即問。
胡雷傑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當時有人清楚地記得他的相貌,所以事後幫助畫師將他的樣子描繪了出來。這一點你們還需要否認嗎?”
葉雲飛正視胡雷傑,平和地道:“不錯。昨日上午我的確教訓了一頓胡飛羽,隻因為他太霸道。你身為他的父親,卻沒有管教好他,這是你的過失。他仗著少城主的身份欺壓百姓,你不僅沒有教訓他,還放縱他為所欲為,所以你這個城主難辭其咎。他現在死於非命,與你的教育方法有很大的關聯。”
“住口!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胡雷傑眉頭一皺,怒聲喝道:“現在的問題是把命案理清楚,不是扯到其他事情上!”
葉雲飛冷淡一笑,提高音量:“我說的話正是和命案有關。他仗勢欺人,必然惹了不少仇家。那些憎恨他的人必然有報複他的念頭。”
“哦?”胡雷傑冷冷一笑,問:“那麼你是不是也有報複他的念頭?”
“為何這樣問?”葉雲飛冷淡地道。
胡雷傑道:“據我所知,昨日上午在百花園中,你們是因為一個女人引發了爭鬥,沒錯吧?”
“什麼?”左特聽到和女人有關的事件頓時變得很有興趣,再想起之前葉雲飛故意隱瞞一些信息,登時有些不爽,對他玩味地道:“原來你之前不肯把那件事發生的緣由告訴我,就是因為一個女人啊。對了,那個女人是誰?別隱瞞,快告訴我。”
看到左特饒有興味的樣子,葉雲飛感覺有些苦澀,擺擺手,淡淡地道:“這事暫且不提。”
“現在說一下要什麼緊?”左特嘿嘿笑道。
葉雲飛輕輕搖頭,隨即麵向胡雷傑,朗聲道:“不錯。胡飛羽意圖不軌,色膽包天,不教訓他不足以平民憤!”
“哼!你休要假公濟私!”胡雷傑冷冷地道:“你明明就是因為私人恩怨,才對犬子出手的!這一點多數人可以作證!”
“這是什麼意思?”左特很好奇地問葉雲飛。
不等葉雲飛說話,胡雷傑朗聲道:“當時在場之人都看的很清楚,你和那個女人牽了手,很明顯你們之間的關係非同尋常。而犬子曾辱罵過那個女子,你必然心生怨恨,想要報複於他!”
“什麼?雲飛啊雲飛,原來還有這種隱情,難怪你不肯告訴我……”左特有些憤慨地道。
葉雲飛有些無奈,道:“左特啊左特,為什麼一提到和女人有關的事情時,你就隻會添亂呢?你剛才的智慧去哪了?”
左特嘿嘿一笑,快速地道:“好了,我不亂說話了。”
葉雲飛呼了口氣,凝視胡雷傑,朗聲道:“不錯!我當時的確對胡飛羽有所怨恨,所以在他說出粗言爛語之後,又教訓了他一次!”
“可是你心中的怨氣還是未消,所以在犬子離開百花園後,你就暗中下手,將他殘忍地殺害!”胡雷傑有些憤慨地道。
“笑話!”葉雲飛揮了一下左手,朗聲道:“我若要殺他,當場就可以把他殺掉,何必還要大費周章呢?”
“哼哼!你當然是害怕受到法律的製裁,所以不敢當眾殺人,而是采用秘密的殺人方法!”胡雷傑冷冷地笑道。
“什麼秘密殺人方法?”葉雲飛聽了有些疑惑,不由地問。
“你不要以為你可以做的天衣無縫。”胡雷傑臉上怒色明顯,雙眼死死盯著葉雲飛,冷冷地道:“你故意棄劍用刀,將犬子殺害,以為可以掩人耳目,但這也暴露你的弱點!”
“什麼弱點?”葉雲飛有些苦澀。
胡雷傑大聲道:“當然是你不會使用刀法的弱點!”
葉雲飛攤攤手,道:“我是學劍的,當然不會使用什麼刀法,這一點有什麼好奇怪?”
胡雷傑冷笑道:“問題就在這裏!如果你用劍殺人,必然容易泄露自身底細,所以你才想出了用刀殺人的陰謀!”
葉雲飛苦澀地歎了一口氣,道:“按照你的說法,你已認定我就是殺害你兒子的人了,沒錯吧?”
胡雷傑雙拳握緊,全身再次散發出滾滾靈氣,有些憤恨地道:“一點都沒錯!因為種種跡象表明,你的嫌疑最大,也有能力輕易殺死犬子,所以我絕對有理由相信你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