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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進入她的眼中。“跡部,對不起,我拒絕,因為網球不是我最喜歡的運動,這樣的我不適合成為你們的一員,而我很喜歡圍棋,所以我很抱歉。”麻煩當然是越少越好,而且她的麻煩已經夠多的了,再者她也並沒有說謊,比網球社她確實更加喜歡圍棋社一些,畢竟圍棋社除了比賽之外,練習回家也可以,最重要的是她需要更多的時間來練功,單單隻是這幾就足以讓她拒絕了。

“為什麼?豔飛,你來網球社陪我打球好不好?我保證以後天天都來,好不好?”芥川慈郎聽豔飛拒絕立即拉住豔飛的手,希望可以改變她的想法,畢竟在冰帝裏能讓他喜歡的女生實在不多。

“慈郎,我說過幾次了,不準拉豔飛的手。”向日嶽人將慈郎的手拍開,再將豔飛拉到自己的身後。

轉向跡部,向日嶽人認真地說:“跡部,豔飛不想來就請你不要為難她,如果你們想和豔飛打球,我不反對你們到我家去找豔飛。”豔飛不喜歡的事情誰也不能勉強她,豔飛太少接觸外人,也不懂如何與別人相處,所以他不能讓人為難她,就算跡部說的也不行。

跡部景吾對上向日認真的雙眼,又看了看在他身後一言不發的豔飛。“算了,本大爺從來不會做勉強別人這種不華麗的事情,而且就算本大爺真的要豔飛加入,也絕對會是讓她心甘情願的加入。”

豔飛看了看時間,“嶽人哥哥,很晚了,我們該回家了。”

“噢!好。”向日嶽人怔了一下,回過神來點點頭,然後向更衣室跑去。

豔飛微微一笑,對網球社的眾人微微慶身,轉身向網球場外走去。

踏出網球社的大門,女生們為豔飛讓出了一條路來,表情雖然還留不甘與恨意,可是卻不敢輕舉妄動,因為佐山優美此刻所受的傷讓她們心有餘悸。

冰帝是一所強者為王,敗者為寇的學校,或許大家族的後人早以將這個信念置入了心裏、深入到血液裏,成為了他們的一部分,以至於這裏的人都一樣,服叢強者,也不斷挑戰,隻為了野心、為了高高在上,或許隻有在這樣的環境裏,將來接手家業才不會輕易被社會吞噬。

豔飛看著這些女生微微扭曲的麵容不禁有些欣賞,為什麼欣賞呢!因為她們說到做到,也因為她們服從強者的遵旨,不會愚蠢的一味不自量力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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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XX市?李家

“民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你不能去日本,更不能去找豔飛……”李忠慶手中的拐杖不停地敲打著地麵,整個人都因為氣憤而顫唞。

李民友一臉憔悴,臉頰凹陷,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久病在床的病人一樣,但是此刻他的雙眼裏滿是堅決。“爸爸,對不起,我真的很抱歉,我真的努力了,可是我怎麼樣都無法忘記豔飛,所以我一定要去日本,也一定要見豔飛,不管您同意與否,我都會去日本的。”他已經有好久不曾見過豔飛了,因為這裏沒有豔飛,他什麼也做不了,甚至連睡覺都無法入睡,他真的很愛豔飛,難道隻因為他是豔飛的舅舅,就因為這樣他就該離豔飛遠遠的嗎?不,他做不到,他可以不碰豔飛,可以讓豔飛去做她想做的事情,可是他無法不見豔飛,所以他一定要在豔飛的身邊,一定要。

“你這個孽障……你非要氣死我不可嗎?”李忠慶不是沒有看到兒子這些日子以來的痛苦,可是他與豔飛是永遠不可能有結果的,就算他睜一隻眼閉一眼不去管他的所作所為,豔飛呢?那孩子會同意嗎?會讓他為所欲為下去嗎?不會的,雖然隻是那短短的一麵,他就知道豔飛不是一般人,那雙眼睛像極了她的父親向日守一。

“爺爺,我會和爸爸一起去日本,至於豔飛的安全就交給我吧。”李君聖有些無法接受,可是他又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他的父親愛上了豔飛,所以才會將豔飛囚禁在櫻園,不讓她接觸外人,從小就失去母親的他是父親帶大的,因此他才能與豔飛如此接近,所以他現在能做的就是陪在父親與豔飛的身邊,因為他不能讓父親有機會傷到豔飛。

李忠慶知道現在的他什麼也做不了,好在還有君聖在。“好吧,君聖,一切都交給你了,有什麼事情電話聯係我。”現在也隻能先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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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東京?向日家

“老爺,這裏有一封來自中國的拜帖,是剛剛送過來的。”管家將手中精致的拜帖恭敬地送上。

向日成田接過拜帖,再接過管家遞來的拆信刀,拆開之後,拿出一張白色的拜帖,上麵有著一副櫻花飛舞的圖片,還有一棟水中樓閣,讓人有感覺清雅宜人,很舒服。

打開拜帖,看到上麵的字,向日成田的臉爭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爸爸,怎麼了?是出了什麼事嗎?”向日明日香看著父親突變的臉色不禁有些許擔心,尤其在聽說拜帖是由中國來的,她就更加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