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人多喧鬧的振威武場,祁丹烊住進了婉月宮,和司馬長野、葉月飛一道與東宮婉月居寢同一屋簷下。
清晨的婉月宮,司馬長野和葉月飛輪番給祁丹烊補習武學課程,待東宮婉月下樓時,祁丹烊已經累的汗流浹背了。
“三個年輕人,這麼早呢。”東宮婉月下樓,便笑道。
“師父。沒有吵到您吧。”祁丹烊一臉歉意道。
“誰讓你叫師父啦?”
祁丹烊沒有想到,自己一片好心,卻遭潑了冷水,暗自懊惱,都承認收人為徒了,為何又不讓人叫師父,這是哪門子道理?
“丹烊兄。師父我們都是放在心裏的,嘴上我們可不能這麼稱呼,這是宮主立下的規矩。”司馬長野搶先道。
“知道了。”祁丹烊很委屈地說道。
“初來龍門不懂規矩可以原諒,不過還是多和師兄師姐們學著點,在龍門客棧我可不允許老有人犯錯誤。”東宮婉月話語雖然平淡,但裏麵蘊藏的威懾力可不小。
“我們會多教他的,請宮主放心。”司馬長野道。
“今兒就不授你們武功啦。你們三個都隨我進屋吧。”東宮婉月說完,轉身進了婉月宮一樓宴客廳,在上主位坐了下來。
祁丹烊、司馬長野、葉月飛緊跟其後,進屋找了位置坐下。此時,屋內非常安靜。
沉默很久,東宮婉月才憂心忡忡地說道:“明天就是十年一次的郎山論劍啦。從今日起,各地將有人陸陸續續進入我龍門客棧,其中也不乏江湖高手,這兩天你們的任務就是負責看好龍門客棧,不管每個角落,都不允許有人擅自亂走動。”
十年一度的郎山論劍,司馬長野早有耳聞,他曾在三山十八洞和清風寨呆過,身邊也不缺乏高手,包括現在的龍門客棧,同樣高手如雲,但司馬長野一直都很好奇,江湖上如此多的高手,如何決出武林盟主之位。
司馬長野很想去看看這場十年一遇的大比武,也很想知道東宮婉月會如何安排龍門客棧參加這次比武,便道:“那宮主要我們如何做好此時任務?”
“明日,張校師帶著20名精英武士,還有長軒、長野隨我參加此次郎山論劍。今明兩日,葉月飛全權負責龍門客棧所有工作,祁丹烊幫著打下手。記住,切莫讓人擅自在客棧走動,不聽勸者......殺!”東宮婉月尤其是在喊出最後一個“殺”字的時候,直咬牙關,令人顫抖不已。
“知道啦,宮主。”葉月飛道。
“宮主。這次郎山論劍是不是去比武呀?”祁丹烊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十年一次的郎山論劍就是用武功高低來決出武林盟主,你說這是不是比武?”司馬長野道。
“那比武幹嘛不用最厲害的去?”祁丹烊自言自語說著,心想除非是不想要這個武林盟主,否則......
“誰最厲害?”東宮婉月明顯聽見了祁丹烊的嘮叨,此時正緊盯著他問道。
東宮婉月的眼神帶著幾分殺氣,令祁丹烊感覺瑟瑟發抖。“我認為要把高手都派上,畢竟這是一場大考,怎麼也不能丟我龍門客棧的臉呀。”祁丹烊說完,覺得東宮婉月這人實在反複不定,溫柔的時候就像大姐姐一樣,讓人特別放心,可有時說起話來,平添幾分蠻不講理,又讓人心生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