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一道道難以置信的目光直接從四處望向了黑衣老者右手按著的藍衣大漢身上。在場的可有不少人和藍衣大漢是一個隊伍的,對於藍衣大漢的家庭情況以及那狠厲的性格可是相當了解的,實在是難以想象對方在黑衣老者那平淡無奇的問話下居然會如此樣子。
當即一道道難以置信的目光直接變成了鄙夷。甚至和藍衣大漢一個獵殺隊伍的不少隊友均是移開了自己的目光,望向一處,深怕在場的其他人知道自己和那藍衣大漢是一夥的,那樣就太丟人了。
對於大家的目光,藍衣大漢可是全部盡收眼底,特別是自己那些並肩作戰的戰友居然還一臉我不認識此人的樣子,讓藍衣大漢很是氣憤。別人不知道我的性格,你們還不知道嗎?居然也露出這副表情,你們在一邊,當然感受不到這個黑衣老者的恐怖,可是藍衣大漢一直都被黑衣老者按著肩膀,當黑衣老者隨意出手之時,無意間便泄露了一絲自身的氣勢,從這一絲氣勢中,藍衣大漢便感受到此老者的實力簡直深不可測,恐怕即使一般的武聖強者也難以在其手中逃脫性命,更何況,黑衣老者左手那一閃而逝的血光也被一旁的藍衣大漢捕捉到了,真氣居然可以散發出血光,這黑衣老者顯然不是善良之輩,若是問的問題,自己答上還好,要是答不上,對方不喜之下,直接出手拍死自己,自己也是毫無反抗之力的,所以才會舔著臉說出那麼一段話。
黑衣老者便是血殺了。對於藍衣大漢居然會說出如此一段話,血殺也感到很驚訝,看著眼前的大漢,特別是臉上的那條傷疤,便知道對方不是那種貪生怕死之人。那麼對方之所以會說出如此的話,顯然是感受到了自己的氣勢,感受到了自己的恐怖,但又害怕回答不上自己的問題,自己不喜之下將其擊斃,所以才會舔著臉說出這樣的話來。
當即,血殺心裏暗讚一聲聰明。但是臉上卻不露聲色的道:“恩,很好。老夫也不是那種嗜殺之人,隻要你老實回答老夫的問題,即使回答不上,老夫也不會說什麼,但是若你不老實嘛,那麼······”
“前輩盡管放心便是,晚輩一定老實,一定不敢有絲毫隱瞞。”聽到黑衣老者如此說,藍衣大漢當即心中一喜,立刻點著頭保證道。
“好,那老夫問你,你叫什麼名字,是哪裏人氏?”當即,血殺吐出一個讓對方始料不及的問題。
果然,聽到血殺問出的問題,藍衣大漢當即一愣,半晌才回過神來,當即答道:“回前輩,晚輩姓陳,單名一個寒字,是藍寧國揚城之人。”
“恩,很好,陳寒,好名字,那好,我現在再問你一個問題,從這裏到寶華國,需要多長時間?”血殺雖然嘴上說著很好,可是臉上卻還是那副模樣。
陳寒不敢猶豫,略一考慮,便回到道:“晚輩也沒有去過寶華國,不過想來憑借前輩的修為,要趕到寶華國大概需要一個月吧!”
“一個月?”血殺那淡漠的臉上終於有了變化,當然不是高興,而是皺起了眉頭,實在難以想象,自己現在居然來到了藍寧國,趕回去還需要一個月的時間,等到一個月後回到寶華國,那不是什麼都晚了嗎?自己才答應厲鷹的承諾又怎麼辦?當即眉頭便皺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