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火嵐好像很生氣地樣子。但是蘇彥並沒有理會她,自己先上了車。火嵐氣惱地跺了跺腳,也坐了進去。
他們走遠以後,我看了一眼頭頂碩大的廣告牌,也走了進去。
剛一進門,就有一位熱情的導購員過來打招呼。
“小姐你好!請問您需要什麼,我可以為您幫忙!”
“對不起,不用了!我隻是隨便看看。”我一邊走一邊四處張望。
“好的小姐,如果您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叫我!”
“等等!”她剛要走開,我又叫住了她,“那個,我想問一下剛剛離開的那兩個人是在哪個櫃台購買的東西?”
“你說的是穿紅色裙子的那位小姐嗎?”
我點點頭。
“他們好像什麼都沒買,而且還起了爭執。”
“那你知道為什麼嗎?哦,我是她的妹妹。”說著,我心虛地把手握在了胸前。
“這樣子哦!好像他們意見不太一致吧,那位小姐一直想買一個大一點的鑽戒,但是那位先生卻想買一枚金戒指。恕我冒昧,我覺得那位先生有點小氣,因為他挑了一個去年的老款。所以他們就吵了起來,然後就走了。”
可能這個熱情的導購員覺得我應該是火嵐那一邊的,於是嘰裏呱啦地說了一大堆蘇彥的不是。
但是,我覺得這不是蘇彥的風格。在我的記憶中,蘇彥從來不是一個如此看重錢的人,很多時候,他就像一個彬彬有禮的紳士。
這裏麵有問題。
這樣想著,我便對導購小姐說:“謝謝您的服務,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著就走了出去。
剛走出去,手機就叮叮當當地響了起來,是一條短信。
今天中午盛伯父的葬禮,去不去——蘇潮。
我想蘇潮現在一定特別恨我,連電話都懶的跟我打了。但是他還是不死心,於是就給我發了短信。
但是怎麼說呢,我的心不允許我跟盛老師走的太近。盡管出席盛伯伯的葬禮也是人之常情。
但是現在我比任何時候都想要劃清與別的男生的一切界限。
“原諒我的自私吧。”我在心裏默默的說。
於是我回了短信:對不起,我去不了。
本來以為有了許瀟的安慰,我的心情可以好一點。但是似乎,我的心情好像可以被任何事情左右。
不經意間,遠處的天空跑來一朵大片的烏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