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今羅顥梁國那盤棋可謂滿盤皆輸。
“是我的錯。”
“既然你已經知道錯,就別怪朕就要賞罰分明。”
“嗯?”若薇還沒反應過來,便被羅顥攔腰抱起,直奔內室,“喂,哎……你……”
羅顥把人放在床榻上就勢吻上去了,密密的奪走了若薇的呼吸,火熱的唇通過唇,直接燙進若薇的心底,直到懷裏這隻小貓不再張牙舞爪,取而代之的是發出類似飯後曬太陽的滿意咕嚕。
羅顥順著若薇寬寬的大袖摸進去,感受著掌下嫩滑的皮膚……他已經做下決定了,當他遠遠的看到若薇小臉青白,弱不禁風地靠在那棵大樹上一臉難過的時候,他就放棄了冒險的嚐試。除了廣袤的土地,“天下”應該包含更多的涵義,作為帝王的目標也不僅僅限於天下統一,這是曾經若薇反複拉他減慢自己腳步的原因,他想他終於明白了。
現在擺在他麵前的是兩盤棋,一曰“天下”,一曰“若薇”。
那個名叫“天下”的棋局,他被對手的異軍突起打得措不及防,獨闖龍潭可能會勝,但穩紮穩打就一定會勝,隻是時間問題。而叫“若薇”的那盤棋,是更讓他費心的一局珍瓏,不但複雜、讓人費解還變幻莫測,超脫常軌。
如果說征服的過程是一種對自己能力、信念和堅定的挑戰,無疑,那盤“天下”的殘局拚的是耐力和堅定,需要來日方長,細細規劃。而眼前的這一局珍瓏就是拚的機遇和出其不意,羅顥決不會讓自己放過任何機會,野鹿原那一夜的意外收獲已經讓他食髓知味,刻骨銘心了。
羅顥輕齧若薇的耳垂,滿意身下的人嚶嚀出聲,“你不同,若薇。”
不管你怎樣狡辯,你就是獨一無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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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次意外中的意外,羅顥不顧君子協定(?)地又一次一夜溫存之後,若薇進行了深刻的自我剖析,鑒於她根本回憶不起來是什麼時候與羅顥開始“化敵為友”,甚至進展到有冤無處訴苦的地步;鑒於此次經曆與第一次體驗感覺的大相徑庭,若薇得出了一個危險且讓她覺得不安的非確定性結論。
於是,本著防患於未然、打不過還躲不過的基本╩
若薇在外麵大約等了有一個時辰,看劉乙跌跌撞撞,麵色蒼白腳步虛浮的從裏麵出來。
“如何?”若薇明知故問。
如果說那日她看到的“表演”還尚能在殘酷中激發出人之本能的幾分[yín]靡情 色,那麼在她下達不許停的命令之後,如今十來日光景下來,裏麵大約早就由“功課”變成了貨真價實的酷刑,其慘狀估計已經十分駭人了。
劉乙少將軍,就其本質應該還是個尚處純真的大男孩,此行受得刺激不輕“她……她,”劉乙無措的不知道比劃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她們……我……”
若薇眸色一冷,一把揪起劉乙的領子,把他拎起來,聲音冷酷,“劉乙,我很認真地告訴你,那些就是你心中那個溫柔又善良的姑娘曾經遭遇到的真實!劉乙,我再問你一遍,你確定你沒有對小倩說過你喜歡她,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