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段(1 / 1)

番,手從若薇光裸的脊背上往下滑,滑到腰肢,輕揉慢捏,“累了嗎?”

若薇看羅顥那臉滿足到近似狂妄的表情,實在氣不過一口咬住羅顥的胳膊,憋著氣地使勁兒咬。

胳膊上傳來又疼又癢又麻的感覺,羅顥甚至能感覺到若薇小毛刷一樣的舌頭,靈活柔軟地從上麵輕劃而過,眸色隨即變深,一轉身把人壓在身下,“若薇,因為怕你受不住所以我忍了,可如果你真的覺得無妨,我很樂意繼續。”

若薇飛快地鬆開嘴,一臉緊張,即使沒有羅顥的警告,她也感覺到小腹上有東西在戳她,昨天晚上的教訓還不夠?她哪兒還敢造次!羅顥見狀有點失望,在她耳邊深深一歎,然後抱著若薇平躺,慢慢清心讓欲望平靜。

若薇呆呆地瞪著床上的龍鳳雕紋,從昨天到現在休克的腦子終於開始工作了。發生了很多事情,又都是突如其來讓她沒空∞

眼前這個人,夏叢信一眼看上去,就有點心驚——做生意的首要是得會看人,夏叢信也算是老手了,可麵前這個人,除了從衣服、椅子能看出來出身富貴,從語氣能判斷出是個身居高位的人之外,他甚至連對方最基本的年齡都拿捏不住。

這個人看起來還年輕,歲月在皮膚上留下的痕跡不重,除了眉頭經年思索留下的皺痕外,再沒有一絲“老”態。但是相比年輕的外表,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深沉、犀利和老練的氣質,是一種幾乎隻有閱曆無數的人身上才能透出來的東西,按照夏叢信的經驗看,擁有這種氣場的人,起碼都是五十歲以上了,如今在一個看起來最多不過三十歲的人身上看到,有種詭異的違和感,但是配上那種讓人迫得呼吸困難的氣場,又覺得協調——讓人心生畏懼和不安。

這是一個披著年輕畫皮的老妖精,還是一個滿肚陰沉的未老先衰?

夏叢信觀察對方的同時,羅顥也在打量夏叢信,麵皮白嫩——小白臉;身材瘦小——弱不禁風的小白臉;手指有繭——百無一用的書生小白臉,噢,不,說“書生”是抬舉了,商人而已,商人,唯利是圖的小人!

他哪兒好?

羅顥陰沉著臉就那麼看著他,上下打量也不說話,無聲的恐懼和壓迫是比任何語言都好的威脅和恐嚇,在沉默中,羅顥一聲不響地往夏叢信緊張、迷茫、脆弱的神經上加碼,累積疊加,並隨著時間的推移,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勢在空氣中越積越濃,濃到空氣中仿佛都變成了泥沼,時間開始凝固。

就在夏叢信被對方的觀察視線刺探得越來越沒譜,越來越膽顫,越來越手腳冰冷大腦空白的時候,他感覺到自己後背的汗毛根根戰栗,像針紮在皮膚上,並且這種刺痛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清晰,越來越疼,越來越冷……

然後,對方忽然站起來了,邁步作勢往外走。

這麼大的架勢,從被綁到現在他都稀裏糊塗的,結果好不容易見到了人,對方從頭到尾就說了兩個字,還飽含了高高在上的氣勢與對他的輕視,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何況夏叢信還帶了點楚人的天性輕狂,要殺要剮總要討個明白吧!當下不顧對方給自己的心裏壓力,夏叢信嘶啞著幹巴的嗓子開口,“等等,你……”

對方停下腳步,轉身回頭,視線從他的頭頂到腳底上下掃視了一遍,好像出鞘的寶刃從頭到腳刮了一遍一樣,寒氣透骨殺氣逼人,夏叢信第一次體會到了“眼刀”是種什麼東西,也隻有這個時候夏叢信才明白原來剛剛那些讓他喘不過氣來的視線其實什麼也不算,現在這一眼才是真正的警告,威脅,冰冷又讓人覺得自己形同螻蟻。

還沒等夏叢信心裏的激靈打完,脖子根又是一痛,眼前一片黑暗。

被常亭拎在手裏癱成一團軟泥的夏叢信,羅顥甚至沒有費心多看一眼就直接走出地牢,如果不是怕若薇跟他鬧,這種人,留著多餘!

……

“我的總管呢?”若薇帶著沐浴後的慵懶,半躺在軟椅上看書,眼看著羅顥黑著一張臉回來,漫不經心地翻過一頁書,故意哪壺不開提哪壺。

“你的總管是常祿!”羅顥的臉色依然難看。

若薇對羅顥的臉色視而不見,繼續說:“他可是地地道道的南方人,這大冷的天,地牢冷得像冰窖,別把人凍出個好歹。還有,他是個文人,渾身上下就腦子管用,你那些五大三粗的武將手下別不知輕重,把人折騰傻了。”雖然沒親眼看到,但羅顥的那點心思和他手下的那幫“打手”,若薇早在明翔殿的時候就摸清了。

羅顥走過去坐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