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是已經幫你佔位了嗎?」難道那個不算?

「圖書館是你本來就要去的,佔位隻是你的順便,毫無誠意。」「……」溶月發現在自己在這邏輯帝麵前,毫無反抗之力。「既然你沒有意見,那就這樣說定了。」說完便掛了。

「月月,誰啊,你怎麼聽個電話頭頂都在冒煙?」

「一個蠻橫無理的人。」一覺起來,溶月故意拖拖拉拉著收拾著,心裡還暗想「一定要讓你等等,這樣你才知道被人剩下是什麼滋味。」

到了學生會門口,發現他果然早已在那裡站著了,穿著卡其色的風衣,淺色的牛仔褲,眼神平淡,薄唇微抿。看到他溶月忽然腦海就閃過一句話「言念君子,溫其如玉。」

若晟看著走過來的溶月,不覺眼神一深,她穿著與他同色的衛衣,下麵是一條絕搭的短裙,腳踩長筒平底鞋,既時尚又親和。

溶月問了一句「怎麼就你一人,不是要幫忙嗎?」

「他們先走了,等一下再跟我們會合。」好吧,溶月承認她是有點慢。

「那我們現在去哪裡?」「學生會要舉辦一次大型的活動,我們這次要去挑選活動的獎品。」「那我們走吧。」說完便率先走了。

溶月一直覺得如果出行搭的士而不搭公交車的話就會失去那種出行的感覺,況且她這幾年已經習慣了坐公交車。

可當他們上車之後才發現因為是禮拜天,出行人特別多,一公交車的人,擠得要命。若晟可能極少坐公交車,一上車看到這麼多人不覺蹙起眉頭。也是,他這麼潔癖的人,又怎能忍受車上那麼多人與他碰觸,溶月覺得有點幸災樂禍,可後來她發現人越來越多,沒有盡頭,而司機大叔還把公交車當成保時捷在開,那可苦了她們坐公交車的人。

溶月坐的有點難受。他好像也發現了這一點,於是便把手放在吊環上,站在她身後,頗有讓溶月覺得他就是自己的□□的錯覺,柳素菲當他的女朋友一定很幸福,畢竟他這麼有擔當。

若晟靠近她說「如果不舒服我們便下去吧。」溶月不禁沉默,剛才他明明就不喜這裡,可一直忍受著不說,現在一看到自己難受便要下去。這是他紳士的一種?幸好市區已經快到了,等下車的時候,溶月都覺得自己進行了馬拉鬆比賽,累的不行。

因為目的地明確,他們就直奔精品店,可溶月發現他對這些完全不懂,「大哥,你不懂你還來買?不怕被人坑嗎?」

「所以我不是把你帶來了嗎?」溶月突然覺得自己的任務是光榮的,於是絲毫不敢懈怠認真的挑選起來。等挑選好了之後也已經挺久了,若晟便提議在這裡吃完飯再回學校,對吃的溶月一般不會有什麼免疫力,於是便找起吃飯的地方來。

到了天橋上,溶月發現一男孩跪坐在那裡,毫無生氣,衣履破舊不堪,髒亂而單薄。行人漠漠的從他身邊走過,毫無在乎,男孩似乎也覺得習以為常,隻是小身體一直哆嗦著,他前麵放著一張紙,字裡行間大意是說其父親病重,無錢醫治,懇請幫助。

溶月走到他麵前,蹲了下來「小朋友,那你媽媽呢,為什麼你自己一個人。」

小朋友不會講普通話,一直用方言回答,她聽的一頭霧水。若晟看著女孩蹲在地上,溫柔如水,用她那吳儂軟語跟男孩述說著關心。這時她轉過頭,一臉求助的看著自己,若晟摸摸鼻子,從容地走了過去,用方言給她翻譯起來。溶月忽然想起什麼,小跑起來,等她回來時帶了熱麵包和豆漿,她將這些遞給男孩,可小男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