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每月都有休息日的,除非有特殊情況要出府的話,就跟總管說一聲,咦,王妃,你怎麼問起這個來?”草兒疑惑是看著言墜兒。
“哦,沒什麼,隨便問問。”言墜兒眼快速地打著轉,卻仍不停地走著。
草兒是奴婢,出門要向總管報備,可她現在是王妃,總不可能也向總管報備吧,那意思是不是就可以隨使出去了?
“那如果是王妃,是不是就可以隨便出去了?”
“按常理來說,必須得到王爺的批準,或者是有王爺的令牌才可以出入不受限製的……王妃,你要出府嗎?”
“隨便問問。”言墜兒口裏雖然沒說什麼,但是心裏卻在盤算著到底怎麼樣才能出去。
有名無實的王妃2
她不想當這個有名無實的王妃,更不想就這樣老死在這個鬼地方裏,她的人生路還那麼漫長,這樣下去豈不是太浪費了,而唯一的辦法就是……
批準,似乎有點難,連麵都沒見到的人,哪來的口頭批準。
可是,令牌似乎就不同了,不用見到人,就可以拿到,說去偷,太難聽了,她隻是借用一下,借用而已,應該不為過吧!
嗯,要借也還是要先見了人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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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北院的門口處,六隻眼睛,互相幹瞪著,大眼瞪小眼,一直僵持著。
小小的瓜子臉上,浮現著濃濃的氣憤,玉掌緊緊地握緊拳頭,不進一步,卻也不後退半步。
言墜兒一身藍裙,臉上淡淡的柔弱,貌似弱不經風,隻是眼角的狡黠透露出了點她的性情。她鬱悶地瞪著這兩個一步也不進她靠近的侍衛,難道北院真的就如此難進?
他們不讓她進去,難道她就沒辦法進了嗎?也太小看她言墜兒了。
“姑娘請留步,這裏是禁地,閑雜人等一律不許進來。”守衛的士兵攔住想要進去的她,麵無表情地看著她。
而他們也慣有的特性就是,不管是誰,隻能一靠近北院門口,先攔下再說。
“我有事找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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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現在不在府裏,姑娘請回。”對於找上門來的女人,他們見得多了,也不在乎再多送走一個。
“他明明就有在……哎,打個商量,我好歹也是你們的……”
“王爺有令,不能隨便讓別人進去,姑娘請回去吧。”
丫丫的,她話還沒講完了,他們有沒有禮貌啊。
要發言,也要先等她把話說完才行吧,他們的王爺是怎麼教他們的?
“哎,我說,你們有沒有搞錯啊,就算要搶話,也得讓我把話說完再搶吧,一點禮貌都不懂嗎?”
“姑娘請回。”
“我……”
嘔血!
拚命使自己保持平靜1
“要趕人,至少也看看我是誰吧。”言墜兒叉著腰,一臉火氣地瞪著兩個人。
滾蛋這兩個字,隻有她對別人講,什麼時候輪到別人對她講了。
長狗眼了,沒看到她是王妃嗎?什麼叫閑雜人等?她王妃難道叫做閑雜人等?
雖然在王府裏確實是沒幾個人認識她,但是再怎麼說,她也曾經露過臉吧,沒全部人都認得她,至少也有幾個人知道誰是王妃吧。
“王爺有令,不能讓閑雜人等進來。”
“我……”555555
狗眼看人低,等著瞧,等她有權有實力的時候,她就把他們兩人給掃地出門,看他們以後還帶不帶眼看人。
她隻不過就是沒在胸`前掛著一個牌子說,她是王妃而已,還有就是一嫁進這個四王府就沒再露過臉,而唯一一次露臉還不就是在大婚那一天,可那天偏偏又要蓋著個紅蓋頭。
想想,她都覺得嘔血!
“外麵的,誰在叫?”一道磁性男音打斷她剛想罵出口的話。
隻見門口處出來一個青衫男子,嘴唇輕薄,但卻緊抿著,一張陽陰結合的男性臉,似帶著一股邪魅,但腰間佩帶的龍形玉佩,卻也昭示著他的身份。男子看向言墜兒時的眼光卻帶著一肌冷,而又在瞬間收回,似不曾發生過一樣。
“在叫的是已經說完話的人。”言墜兒翻翻白眼,對於剛出現在門口處的某人,印象欠佳。
嘔血,當她是小狗不成,還叫呢?
帥哥她見得多了,也不差他一個,雖然她也承認他的確是帥得過頭了。
“你想進去?”男子冷冷地問著,對於言墜兒剛剛的回答,似沒聽到一樣,不過,看她站在門口這個架試,想進來的可能性極高。
“費話,不進去的話,我還站在這裏幹嘛?”這不是費話嗎?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好不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