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她一心隻想著快點拿到令牌,好趕緊回去,也顧不得想那麼多了,而就連床上的人眼睛根本沒閉都沒閉上,都不知道。
她慢慢地把床上的人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開,剛剩下一件單衣了的時候,同時也離她要找的東西越來越近的時候,一雙大手及時地止住了她所有的動作。
“呃?”
夜襲王爺偷令牌5
在言墜兒要驚叫出聲的時候,夏候煜更快一步地反手一拉,結果言墜兒就向床上的人倒去。
“王妃的動作倒還真是快啊,白天的時候才剛剛說要見本王爺,沒想到,這天才剛黑,王妃就自動投懷送抱來了,你說,王妃的這份情議本王該怎麼回報好呢?”一又眼眸緊緊地盯著躺在他身上的某個女人。
一又手緊緊的固定住言墜兒,連動一下都難,隻是,鼻息邊傳來淡淡的氣息,讓他本來就略顯深沉的眼變得更深遂。
“你……快放開。”言墜兒一驚,馬上想從夏候煜的身上爬起來,無奈身子被固定著,想動都不能動,但是,他們現在這種姿勢確實是……
言墜兒抬起頭來,卻望進一雙深遂的眼睛裏,隻一瞬,馬上又低下頭,隻是他身上傳過來的氣息太過重,讓她很不適應。
“剛才可是你自動送過來的,怎麼這會又叫我放開呢,你覺得到嘴的肥肉有人會丟掉嗎?”
“不是……那個……其實……哎,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你抓住我的手,我怎麼說話啊,你知不知道這樣子很累人啊,而且,明知道我是王妃還不快點放開手,不然的話,如果讓王爺知道了,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掙不開他的手,沒辦法,隻好搬出王爺的名晦出來,就算不管用,總比沒有的好吧。
“照你的意思,也就是說,隻有王爺本人才能動你?”
“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
“我剛才好像沒跟你說過,王爺長什麼樣子是吧?”
“什麼意思?”言墜兒一臉震驚地看著夏候煜,不可能,難道他是?
照她的理解,這個四王爺就算不是什麼七老八十的,也是快可以做她爹的人吧,怎麼?
“本王是不是應該正式的介紹一下自己呢,嗯,本王的王妃?”夏候煜邪笑地看著一臉震驚的言墜兒。
“不可能。”
“怎麼,不信?”
“不可能。”他,她!
噢,媽呀!
王爺跟王妃躺在床上,天經地義
“有什麼不可能的?你來不就是為了要對本王投懷送抱嗎?怎麼,我們現在這個樣子,不正是省了你許多事嗎?”
“鬼才會對你投懷送抱,我來是想跟你要樣東西,把出府的令牌給我。”被他這麼一搞,差點就把正事給忘了。
隻是某人似乎忘了,她現在這個樣子根本連談判的籌碼都沒有。
“想要令牌??
“沒錯,拿來。”
“它不在我身上。”
“呃。”言墜兒翻翻白眼,難道她白來了,居然還被床上這個人吃了這麼久的豆腐。
嘔血!
“既然身上沒有令牌,那還不放開。”
“王爺跟王妃躺在床上,天經地義。”
“那如果我說,現在我要回去了,你是不是應該放開手?”
“哦,也倒是。”夏候煜沒再說什麼,還真的如她所願,放開了對言墜兒的捆縛。
言墜兒一得到自由,馬上跳離床邊幾大步,一臉謹慎地看向床上的人。
令牌沒拿到手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連她能不能沒事地走出這個房間都還成問題了。
“想出王府也不是什麼難事,說不定哪天本王一個高興就放你出去,或者,如果你覺得這樣太慢了的話呢,本王還可以告訴你一個快速的辦法,那就是,惹惱本王,讓本王直接休了你,你覺得這兩個辦法,哪一個好呢?”夏候煜慢不經心的說著,仍維持著原來的姿勢,一點要起來的意思都沒有。
“……”
他高興的時候?她哪裏知道他什麼時候會高興,如果他十年八年都不高興,那她豈不是出去想都別想?
休了她?這倒是個快一點的辦法。嗯,是可以考慮的。
一身豔裝
翌日:
在南院。。。。。
一早,言墜兒就對著鏡子研究了好一會兒,
都研究不出個所以然來。
想把頭發紮起來嘛,又不會,隻有亂來一氣,結果,是亂上加亂。
想插個頭飾嘛,又不知怎麼配才得體,配來配去,
結果,頭上還是空空如也。
嘴不由地撇了撇,實在是沒辦法。
經過昨晚一晚的沉思,
她好不容易想出了一個再好不過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