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
“王妃,王妃,不好了。”
“草兒,我很好,在床上躺著呢。”一大早的就咒她,她平時應該沒孽待過她吧,怎麼一大早的就咒她不好。
“不是,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是想說……”
“幹嘛,驚驚慌慌的,每次我不是被氣死就是被你給嚇死的。”言墜兒瞪了一眼草兒,對她剛剛的行為很不順心。
要是她沒說出什麼事情出來,她肯定要扒了她的皮。
“不是啊王妃,這次真的是有事情發生啊,你快點出去看看,西院也不知為什麼,在拆牆。”草兒看到言墜兒那火氣臉,嚇得往後縮了縮,不過還是把話給說完了。
王爺要拆牆2
草兒不由地縮了脖子,呼,王妃被吵醒的樣子實在是挺可怕的,平時自然醒,她倒還不覺得,可是一到被吵醒的,那還真是不一樣……恐怖。
“拆牆?他拆他就拆吧,反正又不關我們南院的事,隨他的便,隻要他不拆到咱們南院這裏來就行,就算是把北院都拆了,我也懶得理。”對這種事情,她言墜兒沒興趣。
怪不得剛剛會那麼大聲了,原來是拆牆的聲音,可那個夏候煜也太會選時間了吧,哪個時間不好選,偏偏要選在大清早的,分明就是靠害。
製造燥音不說,還嚴重影響別人的睡眠情況。
“可是……王妃,拆的卻是南院跟北院中間的那道牆呀,這好像也跟咱們南院有關係吧。”不過她這會把下麵的話說完……相信王爺也已經快把牆拆完了吧。
三秒後……
“什麼……夏候煜敢拆我們南院的牆,媽的。”言墜兒二話不說,馬上穿起衣服就往門外跑。
“王妃怎麼可以直呼王爺的名晦,那是……哎,王妃。”草兒話還沒說得完,早已不見了言墜兒的蹤影。
隻是似乎是遲了一點,等言墜兒跑到牆邊的時候,牆已經基本是拆完了,一塊磚都不剩。
從她站的位置剛剛好就可以一路望進北院裏去,而她如果現在站在是北院裏麵的話,那也正好是可以一路望進南院這裏吧。
如果照這樣的話,那……什麼隱私都沒有了?
如果照這樣的話,那……自由就全都沒有了?
還有,還有不會就是要天天對著那張臉吧?雖然那是張會讓人犯罪的臉,但是……她看著想湊人!
“你們在幹什麼?”言墜兒瞪著眼前的一切,什麼都無力回天了,就算是她想阻止都來不及了。
“拆牆啊!”夏候煜好笑地看著她,對她的問題感到好笑。
明眼人一看不就知道了,他在拆牆,她問的很白癡,而他回答的也很浪費口水。
王爺要拆牆3
“但是牆可以拆,但是隻能拆你們北院的,我們南院的卻不能拆。”
“難道你有辦法把一道牆分成一半是南院的,一半是北院的,如果可以的話,本王倒是會好心留南院的那半給你。”
“不許拆就是不許拆,南牆是本王妃的。”要比凶,她言墜兒可不是好欺負的。
“那你想怎麼樣?”
“還牆。”把南院的牆還給她就可以了,她言墜兒的要求就這一點,很小吧。
“你說要本王把牆還給你?”夏候煜不確實地再問了一句。
把牆還給她?
隻是她是不是還沒有搞清楚一件事,他是這四王府裏的什麼人。
“沒錯。”她就是這個意思。
她說話不夠清楚?不是,很清楚。
那他聽力有問題?看起來應該沒有。
那還要問,不是浪費她的口水嗎?
“但是,有點你本王想你還沒有搞清楚吧……不管是北院的牆還是南院的牆,都是我夏候煜府裏的牆,就連你言墜兒都是我的。”夏候煜邪笑地指著言墜兒,敢情她是來興師問罪的?
不過,她似乎是搞錯的地方,也問錯了人。
他夏候煜是什麼人,王府裏的每樣東西都是他的,就連她都是他的人。
“哦……這好像也是,南院跟北院本來就是四王府的嘛,嗯,本王妃也確實是知道這一點的。”是,他說的沒錯,他最大,這她言墜兒知道,但是似乎他也是忘記了一件事情。
“知道就好,所以……本王想拆哪裏就拆哪裏,難道是王妃有什麼意見嗎?”
“不敢……隻是王爺似乎忘了,你曾經說過的一句話,要不要我再幫王爺你回顧回了……本王爺決定,從今天開始,南院是王妃的住所,北院是本王的住所,兩院互不幹涉……不知這句是不是王爺說過的?”就算他想要賴賬也沒門,當時可是當著府裏所有人的麵說的。
她就不信,他敢耍賴。
王爺要拆牆4
“是,沒錯,本王是說過這話,隻是跟現在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