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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嶺果真對著南宮原大吐苦水了一天,從他踏進辦公室的那一分鍾到下午下班的那一分鍾,就連中午吃飯以及他上廁所都不放過。不過,大概是嫣然有交代過所以他也沒罵南宮原沒人性跑去度了兩個月蜜月什麼的,隻是不停地碎碎念,最近那個合同他不打算跟了,他兩個月沒休息這個禮拜必須要休息兩天,南宮原自己負責那個項目。南宮原也謹遵言默的教誨,一直忍耐著,可眼見快到去接言默的時間了,溫嶺還在那裏嘰嘰咕咕念叨。溫嶺看出來他心不在焉的樣子,臭道:“你做什麼那麼急,酒會開始還早呢,我們等下從公司過去不要十五分鍾就到了。”

“誰說我要跟你去了。”南宮原白他一眼,揀起外套穿上,“我要去接老婆了,今晚她陪我。你要是覺得一個人太孤單就也帶上嫣然吧。”

溫嶺剛才還左右搖著椅子,一聽言默要去差點從上麵摔下來:“她也去?哥們,你真本事!”

南宮原略顯驕傲地笑了笑:“我不希望她在家裏太悶,雖然這種聚會很無聊,以後還是你打主力,我還是在家陪她。不過這次我想要把她介紹給那些家夥,她是我南宮原的太太。”

南宮原到“左岸南”接言默,言默現在雖然說是南宮集團的正式總裁,手上握有過半的股權,可是她對這種事一竅不通,又通通塞還給南宮原,自己每天親自到店裏看看,打理下日常的工作,她在二樓有一個特定的位子,有時候會寫寫隨筆,有時候什麼也不做隻是聽著店裏的歌,看著樓下休息的客人和忙碌的店員,又或者和嫣然逛逛街,陪如隱聊聊天,到六月六日看看老爹他們,生活十分愜意舒心。

今天,南宮原到的時候,她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遠遠的,他就已經看到那一抹紅色的倩影,瞬間迷亂的他的眼,他的心。言默從來是低調的,可今天卻精心穿了一條紅色的抹胸長裙,遮住了她腿上的疤痕,又勾勒出她美好的身材,裙擺處如美人魚的尾巴在風中輕輕擺動。已經略長的秀發打了卷,嬌美如花,卻不失左言默向來的高雅聖潔。

南宮原把車穩穩地停在她身邊,走下車來非常紳士地替她開門,她對他嫣然一笑,優雅地坐進車裏。他載著她駛了二十分鍾,終於在一間五星級酒店前停了下來。

“等下如果覺得無聊或是想回家就告訴我,反正我也是跟方丁打個招呼就可以走了。”

言默拍拍他的手讓他放心,她明白。

他們來得比較晚,裏麵已經有很多人在那裏紮堆交談,觥籌交錯。南宮原怕言默餓了,便沒有急著去找方丁,牽著她的手帶她先去自助餐桌挑選食物。言默覺得他對她保護過度了,讓他不用管她,該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南宮原雖然還是不太放心,但也知道言默說一不二的個性,便又囑咐了幾句,才離開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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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原讓言默不要走出他的視線範圍,言默就隻在餐桌邊打轉,本來以為就這麼無所事事的吃東西吃到最後,可沒想到嫣然突然出現在眼前。言默倒也驚喜,溫嶺去找南宮原了,她們兩個人便端著餐盤尋了個位子坐下。由於嫣然不會讀唇語,言默便拿出隨身帶的小本子跟她交談,雖然不太方便,但也擋不住兩個人的興致,嫣然拉著她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