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讓他一個大男人都脊背發寒。

韓羽陽心裡沒來由一緊。沒辦法,這麼多年好像已經成為習慣了。隻要是有關蘇柳的事他都會不由自主去關注,去關心。

這一次也一樣。

「厲瀟已經失蹤一個多禮拜了你知道嗎?」

蘇柳戳了戳杯子裡的沙冰,「哦」了一聲:「是嗎?」

看她這副冷淡樣兒,韓羽陽反倒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蘇柳抬頭:「你約我來到底有什麼事兒啊?」而且還是在冷飲店。

韓羽陽聳了聳肩:「沒什麼,就找你出來聊聊天,順便考察考察我有沒有機會。」

蘇柳疑惑:「什麼機會?」

韓羽陽笑得沒心沒肺,桃花眼微瞇,儘是輕佻:「你說什麼機會?當然是頂替厲瀟的機會了。」

蘇柳額頭滑下三條黑線。無語了老半天。隻當他是在說笑。

然而可能隻有韓羽陽自己知道,這句玩笑話裡有幾分認真。

蘇柳輕嗤:「話說,你在外麵這麼肆無忌憚地撩妹,你那個醋缸一樣的小女友能饒了你?」

韓羽陽的女朋友蘇柳見過一次。好傢夥,在她眼裡全世界的女人都對她男人有意思!

韓羽陽被噎了一下,隻好尷尬地「嘿嘿」笑。

「吃冰,吃冰。」

作者有話要說:

來嘍~~~~

撒花哦~

☆、蘇父病重

蘇柳跟韓羽陽分別後就回了醫院。

其實她心裡很清楚韓羽陽來找自己的原因。韓羽陽一直有意無意透露出廖婧聯繫他的事。她明白,他這是在提醒她。

廖婧從來都不是個善茬兒。更何況如今她應該猜到這所有的事都是蘇柳一手策劃的。不僅害得她最愛的男人傾家蕩產,還差點害死她肚子裡的孩子。

不過這些蘇柳壓根就不在乎。

貓捉老鼠享受的是過程,有時候,獵物適當的反抗一下才更有意思。

蘇柳扯唇,笑容涼薄又淡漠。

線條流暢的S/MART行駛在車流中。蘇柳嫻熟地操控著方向盤,架著墨鏡的臉龐淡漠如水。

車速緩緩降下來,最後停了下來。蘇柳手指無規律地敲打著方向盤。又堵車了。

都說堵車是最容易讓人焦躁的事件之一。蘇柳也不例外。

心裡就像堆了一堆雜草一樣,雜亂無章。莫名地煩躁。心一直提著,總覺得會有事發生……

大概過了十多分鐘,前麵的車流終於緩緩動了起來。蘇柳剛要啟動車子,手邊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是蘇寄鬆,接起:「喂?」

「喂?請問您是蘇老師的女兒嗎?」電話那端是個年輕女人的聲音。

蘇柳呼吸一滯:「是。」

女人的聲音貌似很焦急:「蘇老師在上課的時候突然昏倒了!」

蘇柳心跳一瞬暫停。空氣在那一刻都凝住了。

***

白銘軒趕到醫院的時候身上還穿著軍裝。推開病房的門,一眼就看見蘇柳微微彎著腰在認真地照料躺在床上極其安靜的人。

聞聲蘇柳抬起頭,扯開一抹牽強的笑:「你怎麼來了?」

接過男人遞過來的熱咖啡,蘇柳笑著說了聲謝謝。

白銘軒歎氣,揉了揉女人的頭:「跟我那麼客氣幹什麼?」

蘇柳手裡捧著咖啡,微低著頭。鼻尖突然有點酸。

看出來蘇柳的低落,白銘軒整顆心就跟泡在醋缸裡一樣,酸脹悶疼。伸開手臂,一把攬住蘇柳瘦弱的身體。這是第一次,蘇柳這樣無助又可憐地靠在白銘軒的懷裡。

「想哭就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