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馮穗穗,毛小丹心裏總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尤其是在她出車禍後發生的一係列事情,都讓她有要遠離此人的想法。
可是和趙瑞這麼多年的關係,並不是說散了就散了的,但是她已經盡量避而不見,也可能是因為自己情緒比較糟糕,不願意和馮穗穗扯上什麼關係,說到底心裏還是有些怪罪她的,雖然這些事情跟馮穗穗沒有必然的關係。
但是人都是這樣,願意把一些不好的事情歸罪到別人身上,尤其是一些模棱兩可的事情,毛小丹現在就是這樣的心情。
找不到可以歸罪的人,但是馮穗穗算是所有事情的一個引子,自然首當其衝。
有時候你越不想見一個人的時候,這個人就越陰魂不散,比如說此刻的馮穗穗和趙瑞。
眾多朋友中,隻有他們四個是結婚的人,有什麼事情趙瑞覺得可他們聊比和其他人聊要恰當的多,而且他自認為毛小丹是他們兩個的半個媒人。
也不知道他們倆是怎麼知道毛小丹最近回家住了,兩口子大晚上的直接殺到了毛小丹家,嚇了龍四海一跳,事先也沒打個招呼。
見他兩個人臉色都不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你倆屬狗的嗎?我和丹兒爺剛回來住兩天,你們怎麼摸著來了?”
“有些人就是屬狗,鼻子靈著呢。”
馮穗穗眼睛也不抬,哼了一聲,指桑罵槐的說了句。
毛小丹本來就不怎麼待見她,看她一進自己家門就眼不眼鼻子不是鼻子的說了這麼一句,頓時心中火起。
“不知道是以為你們鼻子靈,知道的還以為你在我家門口安了監控呢。”
龍四海此刻並不知道毛小丹心裏在想什麼,但是一聽語氣就知道她有些惱怒,再說話的時候就沒這麼口無遮攔了,馮穗穗可能是真的被氣昏了頭,根本就沒有看到毛小丹的不高興。
“監控打死我也不敢安在警察家的門口裏,我這是來投奔你倆的,我到現在也不明白怎麼就嫁了這麼個王八蛋。”
馮穗穗手一指趙瑞,氣勢洶洶的像個吃人的母夜叉,要不是她現在懷著孕龍四海真擔心她會一躍而起抽趙瑞一個嘴巴子。
趙瑞從來了就坐在那裏呼呼的喘氣,一句話也不說,此刻也紫漲了臉梗著脖子嘴唇囁喏了好幾下最終又憋了回去。
好半天嗆聲嗆氣說了一句:“我真是開不了這個口,太丟人現眼,你不要臉你就跟海爺和丹兒爺說。”
龍四海和毛小丹麵麵相覷不知道他倆葫蘆裏賣的什麼藥,看趙瑞這神情似乎真的有什麼難言之隱,兩個人不知道怎麼的心裏靈光一現同時冒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難道這個孩子不是趙瑞的?
大概是兩個人都同時想到了這一點兒,都倒抽了一口涼氣。
馮穗穗挽起袖子,連珠炮似的罵了趙瑞一通,毛小丹聽的心煩就出聲打住了。
“有什麼話就好好說,罵人就請你出去,都快當媽的人了,能不能避諱著點兒。”
大概是覺得在人家家裏吵架確實不太好,馮穗穗住了聲,抹了兩把頭發往沙發一靠,也不在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