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湄道:“很正常,男人都這樣。你也是,你敢說你不是?”
在遇見鬱湄之前,席思琛過得的確是紙醉金迷花天酒地的糜爛生活。
女人,金錢,無數的無數,看起來,聽起來,很是刺激。
但現在不同,現在,能刺激席思琛神經的,是鬱湄。
隻是鬱湄。
席思琛道:“以後我不會了,但是沈慕燁現在還和別的女人有牽扯。”
鬱湄歎了口氣:“我不管他是不起,我也不管你是不是,這些對我而言沒有什麼稀罕的。”
在鬱湄的眼裏,男人都是花心,糜爛,以下半身來思考的。
某種程度上,鬱湄接受了鍾亦寧提出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的說法。
席思琛微微一愣:“我希望你能保持這種想法。”
鬱湄不管他是不是花心濫交,說明鬱湄並不在乎他,與此同時,鬱湄也不在乎沈慕燁。
他和沈慕燁之間,隻差了一張和鬱湄的結婚證。
隻要鬱湄沒有喜歡上沈慕燁,他還有希望。
沒關係,就算喜歡上了沈慕燁,席思琛也要強迫著鬱湄移情別戀,喜歡上他。
席思琛就是不擇手段的人。
他想要的東西,一定要得到。
鬱湄倚著牆,姿勢優美,身段妖嬈。
她是美而不自知。
席思琛根本抵擋不住她不經意間散發出的誘惑。
猶豫了一下,席思琛道:“湄湄,別勾引我。”
鬱湄一愣:“嗯?”
席思琛的聲音壓低了一些:“別倚著牆。”
鬱湄突然發現這個姿勢可能不太優雅,羞赧了一下,站直了身子。
可是,在席思琛的眼裏,鬱湄怎樣都是美的,一舉一動,都是在引誘著他。
他想將鬱湄揉進懷裏,揉進他的骨子裏,衝動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的襲來。
可下一刻,衝動消失殆盡。
鬱湄開口了:“席少,我們是不是走的太近了?說實話,你很好,我很想和你交個朋友,但是,你對我有想法。”
鬱湄不自戀,她隻是實話實說。
席思琛的確是對鬱湄有想法,即便鬱湄把他當成朋友,他也不滿足做普通朋友。
他看著她,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生怕鬱湄說出他不想聽的話。
可是事實是,他已經猜出鬱湄的話語很不讓人受用。
果真,鬱湄道:“席少,以往我欠你什麼,我會還。可是,我們兩個真的不能走這麼近了。”
她的語氣嚴肅,很嚴肅。認真,很認真。
席思琛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還是被傷到了。
以前鬱湄也說過類似的話,但卻沒有這次的有威力。
這種感覺,大概就是,把心給狠狠地扯開,撕碎,扔進沸水裏煮,扔進油鍋裏炸。
沒有這種經曆的人,是怎麼也體會不到這種痛苦。
席思琛揚起他慣有的妖孽笑容。
他不會放棄。
這樣的女人,一生他隻能愛上一次,怎能放棄。
他道:“湄湄,我們走的近嗎?哪裏進了?我怎麼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