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的將來要好好規劃一下。”
“嗯,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挽著我的胳膊,我帶你重新進場。”
由蘇易正陪伴秋佳乙再度回到宴會廳,把人交還給江惠恩照顧,蘇易正親昵地摸了摸對方小巧柔軟的耳垂再與F2會合。“你和前輩是不是已經…”秋佳乙衣著整齊發型不變,江惠恩敏銳的還是發現幾處問題,死黨臉上掉妝,粉嫩的嘴唇有些紅腫,身上有男人的香水味,眼神閃爍不敢看她。從種種跡象分析來看,不再是無知少女的江惠恩心裏一涼。蘇易正這個混蛋把她家的佳乙吃掉了。這下完了,金絲草放完“姨媽假”回來還不得掐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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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了?臉色這麼蒼白。”發現江惠恩有些不妥,秋佳乙也顧不得羞澀連忙詢問身體哪裏不舒服。弄清楚江惠恩自行腦補什麼內容之後她捂著熱燙的小臉腦袋搖成波浪鼓。“我們什麼都沒有做過。”
“什麼都沒做?這種謊言編得不高明。”從醫院出來,蘇易正拉開車門讓秋佳乙上車,細心的替她扣上安全帶,發動車子前他側臉笑問道:“晚餐想吃什麼?”“我不挑食,什麼都行。”將醫生開的消腫軟膏取出,秋佳乙研究起上麵的用藥方法。其實她已經不疼了,蘇易正太小題大作非帶她來醫院做檢查。
“那就吃海鮮。”這丫頭見到龍蝦雙眼放光的樣子他到現在還記得。“我是蘇易正,半小時內給我清場幹淨。”按掉藍牙耳機,引擎發動車子絕塵而去。
可容納百人同時進餐的豪華大堂現在僅支了一張小圓桌,桌上熒光閃爍的燭台是唯一的照明,合著輕緩悠揚的小提琴聲,秋佳乙四下環顧心不在焉往嘴裏填一口龍蝦肉。
“在找什麼?”從沒有哪個女人和蘇易正在一起時會東張西望,隻能說他選定過一輩子的女人太過特別。
一個搖頭,秋佳乙看向蘇易正小聲回了一句沒什麼繼續吃。除了用餐時刀叉發出的輕微響動,相對而座的兩人誰也沒有再開口說話。一餐下來秋佳乙吃的心滿意足,剛想用餐巾擦嘴一條手臂橫過桌麵,當唇邊沾到的漿汁被拇指指腹輕輕抹去時她無法控製的臉紅了。“前輩…”
“叫‘易正’或者‘哥哥’。”摩挲紅唇的動作未停,蘇易正輕笑一下糾正道。待秋佳乙乖順地叫了一聲“易正”才滿意的收回手。
“好姑娘,希望你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要成為蘇家少夫人不是那麼簡單的。”從古至今多少對情人因為“齊大非偶”四個字淚別愛侶,上一代的悲劇他蘇易正不想再延續覆轍重蹈。但隻有他一個人努力是不夠的,他同樣需要一個韌勁十足不謂艱難的伴侶,她已經沒有退路了,他也不準她退。
“我不怕。”秋佳乙重重點頭,藏在桌下的素手握成拳。她不是溫室小花,一定會努力變強到足以與他比肩。
“真想不到易正前輩家裏有這麼多變故。”每晚七點準時接澳門打來的長途,江惠恩聽完獨家爆料沉默不語。對誰都是笑臉相迎的蘇易正童年生活苦澀晦暗,父親不滿聯姻的對象,婚後情人不斷終日不願回家。由此母親抑鬱成疾精神出現問題三番四次的鬧自殺,原本他還有哥哥照顧,卻因為自身陶藝技術精湛讓哥哥望塵莫及心灰意冷之下卸下長子繼承人的身份離開蘇家再沒有回來。父親不在,哥哥離家,怨憤無處可以發泄的母親集中火力折騰唯一在身旁的小兒子。“被神選中的右手”,多少陶藝家傾盡一生都達不到的高超技藝蘇易正16歲時不費吹灰之力得之,可他真的不屑要這種殊榮,因為失去的遠比得到的更多。
“我們從出生起注定要成為家族聯姻的工具,易正、宇彬他們的確花心但從來不沾那些好人家的女孩,真心隻有一次,誰都不會輕易付出。但既然我們付出了就一定要得到回報,不許拒絕不許反抗不許逃跑,無論願不願意這輩子大家都要綁在一起。江惠恩,你也是一樣,不管將來發生什麼,我不準你跑,就算跑了天涯海角也要捉你回來。”
“你每次都這樣,說著說著就威脅人。我一直都在等你,俊表我好想你,快點回來吧。”離正式訂婚沒有幾天了,如果不是李管家每天前來彙報典禮進展的情況,又有具俊熙時不時過來閑聊解悶,見不到具俊表的身影她還真的有點心慌。訂婚不是結婚,即便結婚也是可以離婚的,直覺告訴她薑會長這樣的女性為了家族最高利益不惜犧牲一切。希望未來婆婆不要把兒子輕易轉賣給別人,她江惠恩坐擁江山集團要得起她的兒子。
隔著手機互訴思念,結束通話後具俊表翻開文件繼續批閱。兩聲有節奏的敲門聲響起,鄭室長率先進入鞠了一躬又退到一旁,隨後薑會長身穿黑色晚禮服出現在辦公室內。“俊表,時間差不多了。”
“我再說一遍,我和那個夏在景絕無可能。”天底下怎麼有這麼寡廉鮮恥的母親,按照原計劃他今天應該會出現在高中部畢業典禮上留到與江惠恩正式訂婚再返回,就是這個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