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調侃,待金絲草臉色一變揚起厚厚的英文字典作勢要扔過來連忙變道滑向秋佳乙那邊。兩個少女耳語一陣同時奸笑有聲。
“絲草~~~”江惠恩閉眼故作瀟灑撥了撥前額的劉海。
“智厚哥哥~~~”秋佳乙雙手合什做含情脈脈狀。
“寶貝,喜歡我嗎?”江惠恩居高臨下食指一勾。
“最喜歡哥哥了。”秋佳乙配合的抬高下巴。
這兩個可以再演的爛一點嗎?!金絲草眼角抽搐中。
“我也喜歡你,來,給我一個吻,啵啵~~”江惠恩忍笑嘟起嘴。
“啵啵~~”秋佳乙蠕動嘴唇湊近。
“呀!在我們麵前搞百合嗎?!氣死我了!”小臉臊紅,某人大怒。
放學下課後,金絲草餘怒未消推著自行車就往校外衝。當遇到一早已經等在校門口的尹智厚後當即抬高下巴望天加快步子就要繞行。尹智厚見狀微微皺眉將她攔下,“爺爺臨時打電話讓我帶你去診所吃頓飯。”
“我要打工沒時間,以後有機會再說吧。”直接拒絕,金絲草騎上自行車拐個彎人影消失不見。
一般一個女人對男人說“有機會”有可能是真的有機會,也有可能沒機會。眼下金絲草就屬於第二種,接二連三的邀請全被她推掉。那邊尹所長一日日催得緊,尹智厚隱隱地覺得哪裏不對勁,金絲草從來不曾對他這樣冷淡過,以目前這種相處情形來看感覺連普通朋友都無法繼續下去。
“我是哪裏得罪你了?”尹智厚決定開誠布公一次性問清楚,找了一個與心情一般陰雲密布的午後,在上課期間尹智厚頂著兩道曖昧視線將金絲草“請”進F4原來的休息室。家裏的老爺子已下最後通牒,人請不到就親自出動。他不管請吃飯的本意究竟是如何,隻是惱恨金絲草一再拿喬。
“你沒有得罪我,我隻是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瓜葛。”單相思下去沒有意義,既然大家麵對麵坐到一起,她也坦白點把心裏感受和想法說出來,曖昧不明的關係該止步了。
“什麼叫不要有任何瓜葛。”怎麼聽起來那麼像在談分手,他們沒有開始過,她憑什麼甩掉他,他同意了嗎。他到底哪裏不招她待見了。
“拜托你不要露出棄犬的表情。”也許是不自覺的,尹智厚這副受到莫大委屈模樣金絲草很不願意再次見到,這會讓她克製不住想撲上前又親又抱一心哄到他別再難過為止。該死的,今天不是母親節,為什麼她會突然母愛泛濫。
“好、好,我今天和你一起去吃飯,不打工了行不行?”
“不要轉移話題,還有我怎麼感覺你當我三歲小孩那麼在哄騙。”
“你就是個三歲要不到糖就耍無賴的小屁孩,別再和我頂嘴!放學後來再接我!”
金絲草第一次去尹智厚家中做客發現他真是有錢人中的一朵奇葩,一人獨居在帶花園的單棟三層樓房子,裏外見不到半個傭人。說水岩中心繼承人住在這裏有誰會相信,對比江惠恩娘家和婆家的住處這裏簡直寒酸得可憐。難道自我放逐這種事還有家族遺傳的,虧她做了半天心理建設,一再勸慰自己見到奢華的城堡時千萬不要自卑,想不到他住的挺平民化。
“絲草,來喝茶。”由熱情好客的尹所長帶領參觀完整棟房子,很快三人在客廳落座。金絲草調整後背灰白色的沙發靠墊喝著尹所長親自泡的紅茶,令她萌生出一種新婚夫婦度蜜月剛回來的錯覺。而非常不巧的是尹智厚就坐在金絲草的身旁,並肩而坐還真讓尹所長扶著鏡框來回打量,心裏隻覺得兩人在一起真是般配,就是不知道彼此間有沒有好感,也許他可以嚐試撮合一下,畢竟這年頭的好女孩可遇不可求,能不嫌棄他孫子這種別扭性格的更少。
“我一直想當麵謝謝你,要不是絲草我也不可能和智厚冰釋前嫌,其實我本不指望這孩子會原諒我的,我拋下他這麼多年不管…”鼻頭一酸,聲音哽咽,尹所長別過臉去兀自傷心起來。
【幹什麼】
膝蓋被拍,尹智厚莫名其妙看向金絲草用眼神詢問,後者翻他一個白眼指了指尹所長的方向然後用雙臂做出一個摟抱的動作,意思很簡單易懂“爺爺傷心難過,做孫子的應該過去安慰開解”。
【你想抱就過去抱好了】
【白癡】
血氣上湧中的金絲草一把揪住尹智厚戴耳釘的耳垂,擰的他痛皺眉頭不敢出聲心裏才解氣一些滿意的放開手,結果等她再度看向尹所長卻不知何時老爺子已經目光炯炯盯著她看。陪個笑臉自拍一下額頭,金絲草垂下腦袋玩手指裝模作樣好像剛才對他孫子施暴的人不是她。
“我先去準備晚餐,你們在這裏聊聊天。”金絲草想幫忙被尹所長擺手拒絕,以客人不能動手為理由命她留在原地讓尹智厚好好招待。尹所長前腳一離開,後腳客廳裏兩人爭論不休起來。
“你做什麼擰我耳朵?”
“我是被你氣的,我讓你去安慰一下爺爺,誰說我要過去抱他了,再說我過去抱像話嗎?”
“是你做的手勢生澀難明,我理解錯誤你也不該下狠手,耳朵到現在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