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你的素質很不錯的嘛，其實主要還得看公司捧不捧你，隻要公司關係好了，自然會紅。”
“是啊，我們本來還是不錯的，唉，聽有個姐妹說昨晚主辦方突然塞了幾個美女進來，這幾個都是在直播平台上已有一定名氣的人了，和我們才進入的人一比，我們就顯得不耀眼了。”
“是嗎？這就不太公平了吧，本來是推新人的，現在倒成了關係戶的天下了。”
“當然是，都是那個讚助商弄進來的。”
我一驚，盡量平靜地問：“讚助商弄進來？這倒讓人無話可說，誰叫別人出錢呢。”
“是啊，我們什麼人都不敢得罪，隻得聽天由命了，我倒無所謂，你看看左邊那位，就是被那個矮胖子抱著的那個，她叫袁紅，本以為能找一個好東家，卻落得這樣的狀況，剛才我都見她在流淚呢，可她也不敢得罪這些人，隻得忍著。”
我看著那個叫袁紅的女孩子，的確長得好看得多，剛才比賽似乎是第四名，此時抱著她的那男子是去年突然紅起來的一個平台負責人，但這人走的是邪路，聽林佳說他發跡是真人演示做那事的姿勢，外號叫科普一哥。
此時他的一隻手將袁紅的臀部按著，使兩人的腰以下緊緊貼在一起，在昏暗的燈光下，那女孩隻能默默忍受。
看來我得想法去問問這個叫袁紅的，她既然最委屈，那她就可能會知道更多的內幕。
這幾個被突然塞進來的女孩會不會是傳送數據的工具，或者是被送進來加入不同平台的安排，二者之間有沒有聯係，都得考證。
不過當我找到機會和袁紅跳舞的時候，我發現周夢婷開始周旋於幾個大平台的負責人之間，我突然明白，其實周夢婷或許就是最好的傳遞信息的人。
如果僅僅是她來負責傳遞信息，如果她有特別好的記憶力，能夠傳遞一切信息，那隻有一個辦法，就是讓陳君把這個人抓起來。
袁紅似乎比較喜歡和我跳舞，主動地貼我更近一些，她問：“哥，你是什麼公司的老板啊？”
“我是蓉城的一家公司，不太有名氣。”我實現不了她的希望，我和她的交流隻限於查找我想知道的事情。
“蓉城，那我們是一個省的人啊，老板，你是哪家公司？”
“佳穎傳媒。”
她想了一下，看來果然沒有印象，“肯定是新公司吧，老板，要不我們聊聊。”
“好啊，不過袁小姐，我其實挺為你感到可惜的，你應該簽第一名的，可能是讚助商從中做了手腳吧，我隻想安慰一下你，我那公司太小，也沒名氣，可能不太適合你。”
她沉默了一會，然後歎息道：“我本來希望簽最大那家公司的，現在這家我一點也不喜歡。可我又怕他們集體封殺我，老板，你幫我出出主意行不？”
我沉思了一下，問：“那夥讚助商的人是如何運作的你清楚嗎？”
袁紅更靠近我一些，“剛才上台前聽她們一夥的人在小聲說話，那意思是說今晚她們過來就是來慰勞這些老板的。”
“慰勞？那這次會議的主要目的會是什麼？”
“我也不清楚，不過今晚肯定是慶功會，是許總說的讓大家玩好吧。特別是那幾個大平台的老板，或許是給他們發福利。”
“發福利？龍鳳網絡能通過平台得到什麼？他如此大方地發福利？”
“網絡產品多的是，直播平台的紅人要是幫著他們賣一些相關產品，那利潤可大呢，要是賣年輕人喜歡的那些東西，哼，那就賺得多了，自然得感謝這些平台提供商，因為平台老板都清楚這一切的，這些老板是要冒極大風險的。”
原來如此，這和陳君說的差不多了，看來極有可能是一個發錢的總結會，我問：“這些女孩也不夠啊？”
“估計隻對幾個最大的平台老板吧，我聽那女的說酒會結束前讓她們去女老板那邊領套套，兩人還笑了呢，不過一個女的說還專門讓她們將套套交給要慰勞的老板檢查，讓對方放心。”
“袁小姐，你們平時應該都會用那些東西吧，應該隨身帶得有才對啊？”
袁紅臉騰地紅了，我覺得她有一絲慌亂，不過馬上又恢複平靜，“是，老板，你經常這樣照顧你手下的美女？”
我笑了笑，“剛才和你跳舞的老板今晚會照顧你吧。”
她不怒反笑，“不會，他讓我明天和他聯係，他帶我在這邊玩幾天，說一定把我捧紅，老板，要是你讓我陪，我陪你好了。”
我淡淡地笑了笑，“我女朋友跟著我呢。”
“是嗎，那你就沒玩的了。”
離開袁紅，我發現周夢婷已和好幾個老板交流過了，此時她坐在窗口，似乎在看著窗外，但我發現她其實在通過窗口的玻璃觀察跳舞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