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洪健華知道這個圈子的意義之後,他就從這麼重要的部門辭職,可你為什麼不辭職呢?”
“是啊,他的確是這樣的,但這個圈子裏總會有人擔任著不同的角色,我現在很享受我這樣的角色。”
“麗雅姐,可你現在這樣如何才能獲得充足的財富啊?會不會違反政策?”
“怎麼會,我從來不給人提供信息,我按我的職責在做事,我有自已的經濟來源,我前夫原來是開公司的,我有自已的股份。”
林佳似乎明白過來,原來江麗雅的財富來源,是她參股前夫公司的收入。
“林佳,你以後會漸漸明白的。”
林佳心裏的確不能平靜了,我在寒假期間的辛苦她看在眼裏,隻能默默地幫忙。她更清楚母親蔣玉辛酸的奮鬥曆史。
近幾年生意並不好做,蔣玉一年下來,純利潤也僅僅一個多億,而洪健華在一個月幾乎是靠空手套白狼,就得到近一億的收入,這個世界太不公平了。
她估計著我辦學的收入,一年下來,無非幾十萬,這可能在江麗雅眼裏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可無論是我,還是林佳自已都和一般人不一樣,都是具有特殊能力的人,憑什麼我們隻在底層奮鬥,按照江麗雅所說的層次和奮鬥路線,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才能奮鬥出一片天地。
林佳暗暗想著,看來“五一”放假回蓉城,還得和我探討一下這個問題。不過此時她還是認同了江麗雅的觀點,她認為這個圈子不僅存在,而且滲透在各個領域。
她其實在圖書館研究的國外經濟發展過程時也發現了同樣的問題,更是感覺到國外經濟與我國經濟在發展過程中出現的很多無法解釋的現象。
政府幹預市場為什麼無論如何沒有人肯鬆手,或許就是這些所謂的圈子內的人在作怪。
江麗雅見林佳果然認可了自已的觀點,心裏也暗暗高興,她並沒有轉移話題,而是讓林佳在思考,在總結,讓她把這件事想清楚。
隻要林佳願意加入這個圈子,那就得接受這個圈子的規則,到時創造出她的需要,她自然就會聽自已的話。
林佳覺得江麗雅與自已有很多相似之處,大膽而直白,很像自已還沒遇到自已心愛的男人時的性格。
林佳突然想到,以前她對之女之見是很開放的,她在讀職中時可以容忍如鄧加棋一樣的女生和學校的男生放蕩地在一起,抽煙、喝酒、跳貼麵舞調情,動手動力腳的亂摸。
她容忍那些屬於自已的網絡手下做著各種各樣的壞事,聽著他們說的各種各樣的黃話,她一點也不感覺到驚奇。
她隻是把自已好好地包裹起來,刻意地保護自已,但她同樣縱容著各種曖昧,她記得馬昊當初的想法就是想和她戀愛,當時她也覺得和男人在一起玩玩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有一段時間,她在父親上班的地方打暑假工的時候,看著西餐廳奢華的生活,看著那些所謂的高貴女人變換著男人一起驕奢淫逸,她突然覺得其實完全可以放開一切,她自信自已如果真的不顧一切了,自已可以過那樣的生活。
但也正是在當服務生的時候,她也看見了多少漂亮女孩子挨打受罵、忍氣吞聲、被人當著交易品而出賣的可悲局麵。
當她那次突然遇到了我,她驚奇地發現,原來女孩子的堅守是多麼的重要,那是生命的堅守。
現在麵對江麗雅,其實她一定也在堅守著什麼,隻是她當初的堅守已沒有了,當她將自已的美好奉獻給自已男從之後,然後結婚又離婚,她對性的理解一定已完全不一樣了,從目前來看,她是渴望的,但她更害怕被傷害。
是的,或許她寧願和自已在一起,寧願用玩具也不與男人發生關係,真的是害怕再被傷害。
這應該不是女同,而是保護。
於是林佳開始同情起江麗雅起來,她甚至認為江麗雅在她麵前表現得特別s的樣子是一種釋放,不需要大驚小怪。
江麗雅與林佳似乎形成了一種默契,她說那些露骨的話林佳也能容忍,隻是笑笑不說話。
到了下午四點多,兩人似乎才走了三分之二,林佳有點急了,“麗雅姐,得快點了。”
江麗雅似乎並不太急,“可能是我高估了我的體力了吧,我真有走不動力了,不用怕,佳佳,天黑前我們一定能回到景區門口的。”
林佳也無法催促,隻得盡量帶著江麗雅走快點,江麗雅突然笑道,“林佳,我給你說點在趣的事,分散一下精力,不然我就隻感覺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