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器官輪廓相當明顯。
唐可低眼看到這情景立刻就火了,腦袋一轉想起陳生那事兒火氣更是蹭蹭往上冒,“你把陳哥趕走了是不是?!”
周憲章一頓,冷靜地盯他,“怎麼。”
他這麼冷靜唐可就更火大了,“你他媽還在騙我!你看陳哥不順眼就趕他走?問過我的意見了嗎?!這麼長時間就陳哥一個人對我好你二話不說把他趕走?!”
唐可一口一個陳哥叫的周憲章無比煩躁,“以後有我對你好就行了。”
“你這樣是對我好?!你憑什麼把陳哥趕走?!他是我哥!”
他可不單單想作你哥!周憲章霸道地說,“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
唐可氣得不得了,腦袋轉了轉,張了張口卻隻是苦笑,“我還以為你終於變好呢,切,原來還是這樣。”說著抬眼瞅周憲章,“這件事不會也是故意做給我看的吧?”
周憲章呼吸一滯,心裏忽然清明,唐可已經不信他了。
周憲章定定看了他半晌,說,“這次相信我,陳生是絕對不能待在你身邊,我有我的理由。”
唐可冷笑,“我憑什麼相信你?”
周憲章心裏猛然一疼,伸手要去摸他的臉。
唐可一把揮開,用力掙紮推開他裹著浴巾推門出去。
唐可剛擦幹身體穿好衣服就接到小文的電話,說是古清和重傷住院了,唐可心下一凜,問,“怎麼回事?”
小文支支吾吾著說,“好像是被人給打了。”
唐可渾身一寒,抬眼看剛從浴室出來的周憲章,對著電話說,“我知道了,這就過去。”撂了電話,失望之極地衝周憲章冷笑,“打得好。”
周憲章怔在原地,悲傷苦澀在嘴裏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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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清和身上肋骨斷了好多根,腹腔嚴重出血,幸好斷掉的肋骨沒有紮進肺裏,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他這一受傷戲就隻得暫停了,唐可每天一語不發的守在床邊,愧疚的跟他解釋。
古清和心下知道肯定是吳澤告訴了周憲章,也就沒多說什麼,隻是開玩笑說,你以後的日子可不好過了。
古清和住院的頭一個星期吳澤還是每天都過來,隻不過都被古清和趕走了,唐可看這樣下去也不是個法子,就對古清和說,以後還是吳澤來照顧你吧,你們正好談談感情。
古清和笑笑,說,不用了,你也不用來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唐可也不好多待,隻不過心裏更愧疚了。
這幾個星期拍不了戲,正好許姐前一段時間和一法國服裝公司談的合約成了,唐可就飛去法國攝影棚當模特了。
這一去就是兩周,周憲章每天都會給唐可打電話,隻不過唐可從來不接,後來煩了幹脆把他的號碼設成了拒接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