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這個試試。”拉姆瑟斯扔過來一條裙子和幾件首飾。
“這個,大小合適嗎?”我抖開裙子,一見之下全是驚喜。白色的亞麻長裙,繡著精美花紋,顏色豔麗的束帶,是和我那次宴會穿的差不多的樣式。而首飾是花瓣狀的項鏈,和金蛇形的手鐲和蓮花狀的額飾。
拉姆瑟斯拋過來一個很不屑的眼神,“我抱都抱過,怎麼可能出錯?”
我翻白眼,聳肩,轉進去換好衣裳。成衣店的老板娘還很是熱情的讚助了孔雀綠的眼影,和紅色的不知道什麼東西製成的胭脂。我估摸著她的熱情,就猜到拉姆瑟斯同誌肯定是熟客,經常帶女人來買東西的。
一隻手提著裙子走出房間的時候,拉姆瑟斯正依在門外的柱子上,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著,不知在想些什麼。
“拉姆瑟斯。”
隨著我的喊聲,拉姆瑟斯回頭。我微微笑著提起裙子轉了個圈兒,“好看嗎?”
下一刻,我還並未站穩,拉姆瑟斯拉過我的手,一把將我帶入懷中,異色的眸中是掩不住的驚豔和欣賞,“你真的很合適我埃及的服飾。”
“那也就是說好看咯?”我調皮的眨眨眼睛。
拉姆瑟斯嘴角拉出一條漂亮的曲線,三分戲虐,七分魅惑,滿滿的都是邪氣得迷死人的笑意,“難道我這麼熱情的動作,還不能表達你的迷人嗎?女孩?”
我揚眉,“不是‘小’女孩了嗎?”
拉姆瑟斯一怔,隨即微微苦笑,“我這算不算自討苦吃?”
我嗬嗬直笑,反手摟住他的脖子,“你說呢?”
拉姆瑟斯身體一僵,隨即一把抱起我,“我們還是回府幹點其他事好了。”
“可以啊,”我稍微拉開一點距離,“如果你能打得過沙加的話。”
拉姆瑟斯動作一頓,然後笑得燦爛,“底比斯風景不錯,你又是頭一次來,我還是要一盡地主之誼的。”
“你怎麼知道沙加很厲害的?”我很是好奇的看向拉了我向前走的人。
拉姆瑟斯一手拉下頭上的頭巾,“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昨天他那一擊,我根本就沒有還手的餘地嘛。”他說得幹脆利落,妖異的雙瞳裏,有一點驕傲,一點不服氣,還有讚賞等等複雜的情緒。
我笑著搖頭,“沙加和你是不一樣的。”他是聖鬥士,是神賦予的力量,所以不能和普通人比啊。
拉姆瑟斯掃我一眼,“我可沒有打不贏,還給自己找借口的習慣,輸了就是輸了。”他聲音驀地小了下去,“雖然,真的很不甘心。”
啊啊啊啊,這個男人,怎麼可以可愛成這個樣子呢?
笑著挽了他的手,“放心放心,你想看看,在這個世界上,能打贏你的,本來就沒有幾個,有一個始終能勝過自己的人,也是一件好事呀。至少不會因為沒有了目標而荒廢掉人生。”
拉姆瑟斯隨手拂了一把自己的頭發,“你對我倒是很有信心。”
“當然。”我使勁點頭,“不然你說看看,你知道的有幾個能打得贏你的,和你旗鼓相當的也算。”
“不要那麼相信我呀,女孩,”拉姆瑟斯伸手拽了一把我的頭發,“德貝城的那一位,就不再我之下,還有那位伊茲密王子,不受傷的時候,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還有……”
聽到他停頓,我好奇的問道,“還有誰?”
“西台的三皇子,卡爾.穆魯西利。”
卡爾皇子?!
果然,出現了拉姆瑟斯,就要出現西台和卡爾皇子嗎?
隻是不知道,這個時候,夕梨到底出現了沒有?又和拉姆瑟斯見麵了沒有?
對於這另一位穿越女主,我可沒興趣,不過夕梨和拉姆瑟斯的初次見麵,可是關係著另一個我很喜歡的人的死活呀!
戰爭女神的祝福
可是我又不可能直接去問,拉姆瑟斯,你認識夕梨嗎?
於是隻好任由拉姆瑟斯拉著我,走到尼羅河邊上。
掃了一眼碧波蕩漾的河水,我隻得很感興趣的看向拉姆瑟斯,“西台?是個什麼樣的國家?在哪裏呀?”好吧,好吧,我知道問這種問題很白癡,可是也是沒有辦法呀。而且,我依稀記得,我以前對《天是紅河岸》感興趣的時候查過資料。伊茲密王子的比泰多,好像不就是卡爾的西台嗎?也有翻譯成赫梯的。
拉姆瑟斯挑眉,“你沒聽說過西台?”
我嘴角抽了抽,“好像聽過,但是又不太敢肯定……”
拉姆瑟斯若有所思的看我一眼,隨手拿一塊石頭在地上畫了畫,我先是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隨即眼睛差點瞪出來。我記得西台應該是和埃及大小相當的大帝國吧,可是這個大小範圍,怎麼看著像被人硬砍了一刀,一分為二,一邊是西台,一邊是比泰多的。
“這就是西台,現在在位的是穆魯西利一世,他有三個弟弟,前皇後所生的卡爾,側室所生的塞那沙和現任皇太後所生的修達。”
原來,塞那沙,還活得好好的,而且看現在埃及的樣子,估計也不會出現曼菲士被毒殺之後塞那沙來和親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