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本來還想著先找到覃夕後再解決自己這件事情,到時候無論這魏蔚提出需要什麼交換,自己都沒有把柄在他手上,如今怕是失策了。
“走吧。”肖逸辰裹了裹自己身上的衣服,便跟著魏蔚朝裏麵走去。
淩依到想跟著,但卻被魏蔚手下的人給攔在外麵,正想著能不能硬闖進去,卻被梁晁給攔了下來。
“我說你們這些人腦子裏是不是一天到晚淨想著打打殺殺?放心吧,我兄弟我知道,他不會把肖逸辰怎麼樣的,咱們還是先去看看那小子朝思暮想尋找的姐姐吧!”
後院,覃夕正坐在亭子裏繡手帕,那魏公子說今日便會有自己想要的答案,讓自己坐在這裏等著。
她本來與十八在一個小村子裏生活的好好的,卻沒想到有一日她頭痛欲裂,醒來便來到了這江南,距離皇城可謂是遠之又遠。
張開眼睛瞧見的是一個六七十歲的老爺子,那人也在看著自己。
“你叫什麼名字?”那老爺子試探的問著,眼睛裏還帶著一絲期待。
“我前些日子摔了腦袋,什麼都不記得了。”覃夕如實回答,“但有一把鎖上頭寫著‘夕’字。”
此話一出,覃夕能明顯看到這老爺子的臉垮了下來:“壞了壞了,抓錯認嘍,這可怎麼辦啊?”
這人便是老樓主,他來到這江南之後,覺得這裏實在是太好了,風景獨特人又都水靈,很適合養老,但是唯一一點美中不足的是,自己一個人屬實無聊。
本意是想偷偷將淩依抓來,自家兒子喜歡淩依他早就知道,抓來之後再將自己兒子騙來,讓二人來到這江南好生培養感情,最好還能給自己培養出來一個娃娃來陪自己那是再好不過得了。
卻沒想到自己好久不見淩依,根本不記得她現在長什麼樣子了,而且這丫頭自從學會了做麵具後,打小便帶著麵具,老樓主對於她的長相便更加不深刻。
當時到了那院子裏頭,見周圍都是各種殺手,也有身穿自家暗影樓標識的人,便覺得果真沒錯了,直接下手將正在熟睡的覃夕給帶走了。
隻可惜現在,怎麼收場才好哇?
“你家在哪?”老樓主又問。
“不知道。”覃夕回答,“應該是在皇城附近。”
“不不不,我不去。”老樓主連連搖頭,他才在那便闖了禍,可不像短時間內又回去被自己兒子嘲笑。
“那你給我些銀子,我自己回去。”覃夕商量著問道。
“那可不行!你一個小姑娘自己走這麼遠的路,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我更沒法交代了。”老樓主又拒絕,緊接著建議道,“不然我們先在這待上幾日,然後帶你去見一個人,他什麼病都會治,等你記憶恢複了,風頭過了我變送你回去?”
覃夕也沒有別的辦法隻能先答應下來。
後來這老爺子也算是講信用,確實帶她去薛家莊見了那個什麼神醫,也是一個老頭兒。
接著又是針灸又是中藥的這麼搞了幾日,覃夕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隻是有一天,她突然聽到那老大夫與把自己帶來的那個老爺子說什麼你兒子帶著人,殺了什麼人。
覃夕聽完隻覺得這人身份不簡單,覺得自己恐怕在這再呆下去就會被他那什麼不知名的兒子給‘殺掉’,便趁著老爺子不在家,自己一個人跑掉了。
卻沒想到在街上遇見了一群流氓混混,覃夕被威脅著交出銀子,但是她一個偷偷跑出來的女子,身上也沒帶多少。
那些小混混不依不饒的將人逼至了街角,就在覃夕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時,魏蔚突然出現了。
魏蔚手起袋落的往地上扔了一袋子銅板,那些混混瘋了一般一擁而上,魏蔚便趁機將她救下,帶回了盟主府中,直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