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零花錢借我們花花吧。”
“不要臉。”又一個女生出聲指責小混混們,“你們這些人整天不學好,一個兩個的…….”
“廢話那麼多幹啥?一句話,給不給?給,就放你們過去,不給,你們的衣服就留在這。”一個流裏流氣的聲音笑著道:“說實話,我倒是挺希望你們把衣服脫下留在這。”
“流氓!”幾個女生齊聲尖叫。
“啪!”聽聲音好像有人被打耳光了,“快點,不然我們親自動手幫你們脫衣服。”
過了幾秒鍾,小混混們得意的聲音響起,“這就對了嘛,合作一點雙方都輕鬆。走吧,希望你們明天早上能多帶點零用錢在身上。”
聽著幾個跑走的腳步聲,袁書芳小聲對梅玫、陳雁蓬道:“我們一人給他們兩三塊錢,別和他們說話,給完就走。”
梅玫、陳雁蓬握著袁書芳的手直發抖。
袁書芳深呼吸一口氣拉著兩人向前走去。一九九六年到一九九年是蓬安縣最亂的幾年,重生前的這幾年袁書芳還在讀初中,被家人嚴格限製、保護著的她完全沒有機會和混混接觸,她的同學裏也有很多人是混混,不過她和他們的關係一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想不到重生後還要親自麵對混混們的勒索。
袁書芳裝作害怕的樣子掏了幾塊錢給幾個混混,收了錢的混混們果然二話不說放走了她們。袁書芳很想看清他們的樣子,可惜天色太黑,一個人的樣子都沒看清。
三人匆匆跑到教室,臉上驚惶未定。
早自習已經開始幾分鍾了,監督學生早自習的班主任賴老師原本想問三人遲到的原因,看三人一副快哭的樣子連忙焦急問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給老師說,別哭。”高一二班的任課老師無一不喜歡袁書芳三人,成績好,學習用功,特別是袁書芳和梅玫,這兩孩子年齡小,個子小,長的又細眉大眼的非常逗人愛,平時別說罵她們、打她們,連和她們說話都是輕聲細語的。此刻看到三人臉色蒼白,眼裏又透著恐懼,賴老師要不是還記著自己男老師的身份,隻怕要把三人攬在懷裏輕聲安慰了。
“哇!”三人中膽子最小的梅玫聽到賴老師安慰的話語立刻放聲大哭,“賴老師,我們遇見壞蛋了,他們搶我們的錢。”
“什麼,搶錢?是哪個膽子這麼大?”賴老師隻差卷起袖子去揍人了。
“沒看清楚他們長什麼樣子,隻知道是我們學校的人。”從表麵上看,陳雁蓬是三人中最鎮定的人。袁書芳其實沒有多害怕,雖然因為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心跳確實有點快,但是還不至於被嚇得手腳不穩、放聲大哭,隻是吧,老話一句,十二歲的孩子再沉穩也不會什麼都不怕。
“是那些不認真讀書在社會上混的學生。”賴老師沉思了一下對三人道:“你們先回座位上早自習,我去給你們的父母打個電話商量一下看看以後能不能送你們上學。”
聽說袁書芳被人搶了錢,袁爸扔下生意就往周口中學跑,到學校時碰見了另兩家同樣擔心女兒的梅爸和陳爸,看見三個女孩安然無恙幾位父親才放心道:“你們沒有能力和他們抵抗,所以把錢給他們是對的。”
梅玫的爸爸是個微胖的中年人,陳雁蓬的爸爸穿著一身檢察院的製服,看起來很陽剛很正氣。梅玫和陳雁蓬是家裏的獨身女,她們的父親恨不得把兩個女兒放在手心疼,見兩個女兒因為早上的事嚇得也沒有問兩個女孩的意見,梅爸和陳爸一致決定早上多花點時間送女兒上學。
袁爸也連連點頭對袁書芳道:“大娃,爸爸今天晚上就住回新房子,以後爸爸每天早上送你上學。現在的這些娃娃啊,真是,有這麼好的讀書環境卻不知道珍惜,讓他們讀書就像是父母在求著他們一樣。前幾天,紅旗小學初三幾個學生把老師賭在暗處打了一頓,那老師現在都還躺在床上起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