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杭白又恢複了冷淡的姿態,燼月想著剛才他的笑容,覺得有些可惜,以後就應該讓他多笑笑,隻不過,對她一個人就好了。
看著杭白的背影徹底消失,燼月的臉突然沉寂了下來。一陣風飄過,燼月消失在了原地。
山洞裏,燼月看著依舊在靜坐的女王。
“果然,你還是回來了。”
杭白不在,燼月隨意地在女王麵前坐下,“所以,陛下,你的目的是什麼?”燼月拿起桌麵上的一個小玩意把玩著,眉眼裏滿是漫不經心。
“嗬,你身邊的那個,可不是人類?”女王道,“你應該沒有喝過他的血吧。”
燼月的手一頓,“沒喝過又如何?”
“也幸好佩格沒喝呢,不然,我血族可要損失一位公爵了。”女王臉上溫婉的笑,與她說出的話形成明顯的對比。
“除了這個呢?”
“嗯......”女王微微側了一下頭,貌似是在思考,“大概是,他在不喝血的話,應該很快就會枯萎了。”
“枯萎?”燼月慢慢地說著這兩個字,手中的小玩意應聲變成灰燼。
“是啊,原本就是偷來的壽命,沉睡了也就罷了,現在醒了過來,不繼續偷,又怎能活得下去。”女王的聲音裏含著可惜。
看見燼月眼裏閃過的狠意,女王笑了笑,“佩格可不要隨意打別人的主意,別人的血可不是那麼好喝的。”
聽見她的話,燼月笑了笑,“陛下想必是誤會了,我怎麼會讓他喝別人的血呢?”
“隻是......”燼月話鋒一轉,“做錯事了,總不能不受懲罰吧。”
“佩格想要如何?”
“這個棺材很適合你。隻是,陛下之前就說自己已經倦了,我這麼做得話,不是成全了陛下麼?”
燼月出手,女王壓根就沒有回手,甚至臉上依舊帶著溫婉的笑,直到燼月將她放進那個棺材裏,而她的意識依舊十分清醒,她才開始有些慌了起來,強作鎮定,“佩格,你做了什麼?”
燼月無辜地笑了笑,“陛下不是倦了嗎?正好休息休息。”
被關在棺材裏的女王,失去了活動能力,在燼月合上棺材的那一刻,連話也不能說了,而她也無法想往日沉睡那般失去意識,而是時時刻刻保持著清醒,直到某一天,有人或許會將她救出來。
燼月離開了山洞,利用障眼法將這個山洞掩藏。
回到城堡,發現裏麵傳來一陣打鬥聲,燼月趕緊進去,看見杭白正在攻擊眾人,埃迪正在努力抵抗,連布蘭琪也在。
燼月上前,杭白看見她有一瞬間的怔愣,但下一秒又變得殘暴,向燼月攻擊。
燼月臉都黑了,直接把杭白打暈,將人攬進懷裏。
“埃迪,你先將這裏收拾一下,什麼消息都不許傳出去。”
“是。主人。”
燼月看向旁邊的布蘭琪,一開始雖然受了些傷,但血族強大的愈合能力,布蘭琪這會兒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布蘭琪,抱歉。”給她帶來了無妄之災,燼月有些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