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道:“我們得進去看看,老板你不要進,以防裏麵的道士認出你。”
王冬楊也這麼想,當即道:“裝成香客,看看環境適合了再想辦法讓他們配合。”
白九做了一個沒問題的手勢,帶著蠍子去敲門,王冬楊則找了一個地方藏起來。
不到一分鍾,門從裏麵打開,一個五十多歲的道士走出來,他警惕地和白九聊了幾句以後才把人請進去。王冬楊等了半小時,他們被道士送出來,看他們一臉愉悅,有說有笑,王冬楊就感覺到進去一趟有收獲,環境適合,而且已經和道士談妥。問過白九,果然如此,留守的道士也打算走,就這幾天的事,兩萬塊,這地方隨便用,並且他一概不知。
兩萬塊,便宜的不能再便宜了,王冬楊當然說沒問題。
三個人快速下了山,一路商量著回別墅山,蠍子下車時完整的計劃基本上已經商討出來,白九負責去和道士交易,以及在寺廟加固藏身之所,畢竟是明朝的產物,原來就有地窖,就是比較髒亂,門比較薄。蠍子則負責探勘好地形,畫好圖回去和他的人商討好攻擊堵截殺手的辦法。
王冬楊嘛,負責找人充當清修的企業家,而且把這事宣揚出去,這個計劃趙靜怡能派上用場,所以第二天晚上六點鍾,王冬楊赴了趙靜怡的約。
趙靜怡約見王冬楊是在一個很清雅的湘菜館,王冬楊到之前早已經先一步到來,喝了幾杯茶。
讓白九在附近找個桌子自己坐,王冬楊一個人走過去抱歉一笑道:“趙小姐,很抱歉,讓你久等了……”
趙靜怡無所謂地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道:“我來早了而已。”
王冬楊坐下來:“地方不錯。”
“你看著也不錯,心情很好的模樣。”
王冬楊當然心情好,總被趙靜怡陰,雖然一次都沒上當,但也不舒服。今天好不容易能反利用她,心情會糟糕才怪:“估計這兩天沒煩心事睡的好吧!”
“前幾天我都不敢打擾你,你不會覺得我完全不關心你吧?”記者就是記者,會說話,她當然也沒撒謊,確實有關心王冬楊,隻不過是關心王冬楊什麼時候死,這點王冬楊也知道。
忍著惡心,王冬楊道:“當然不會。”
“那就好。”趙靜怡嫵媚一笑,把厚厚的菜牌遞過去道,“看看吃點什麼,這兒紅燒肉不錯。”
點了一桌子菜,因為時間早,廚房不忙,很快端上來。
王冬楊邊吃邊和趙靜怡聊些不鹹不淡的話,吃完差不多結賬了才把正事提上來道:“趙小姐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趙靜怡很爽快的回道:“如果能幫上,我肯定義不容辭。”
“謝謝!是這樣的,我前陣子出的事太多,個人名譽受損很嚴重,都要成過街老鼠了,我想把這種局麵扭轉過來。剛好,有個企業家得了很嚴重的頸椎病,讓我去做針灸,我希望你能報道。”
“這……”趙靜怡遲疑著道,“好像沒什麼新聞價值,我個人固然很樂意幫你,可報社應該不會通過這樣的稿件。”
“如果我一周之內給他治好,而且斷尾呢?”
頸椎病能治斷尾?趙靜怡很吃驚:“太神奇了吧?這種病據我所知很難治,難道這是一場戲?這個企業家是托?”
“當然不是托。”王冬楊會鬼門十三針,治療個小小的頸椎病完全不在話下,“行不行?這樣有價值不?”
“有啊,肯定通過。”
王冬楊把自己的手放在身後,對白九做了一個搞定的手勢。
結了帳出了門,送趙靜怡回家的路上,趙靜怡老回頭看白九,她問王冬楊:“你的保鏢會一直這樣跟著你嗎?”
王冬楊道:“對啊,近來遭遇太多麻煩,醫院給配的保鏢。”
“我以為你自己找的呢!”趙靜怡沉思了兩秒又道,“他很厲害的麼?”
“還可以。”
“他沒帶什麼武器吧?”
“這個不知道,要不你去問問?”
“你自己保鏢你不知道?”
“沒去了解,反正就是他得跟著我,我還管不著,不能直接命令他,不然我就……上你哪兒喝咖啡了,他在,別想。”
趙靜怡心裏一陣暗喜,看來自己仍然有希望完成任務,這王冬楊終歸是男人,而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不偷的男人不是麼?她繼續問:“他要跟你到什麼時候?”
“等我治好謝四穹,我讓他滾蛋,不然我就發飆。”王冬楊的意思很明顯,讓趙靜怡盡力幫忙,因為這裏麵有她的利益,他相信趙靜怡能夠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