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雪道:“室內亂,室外好,冷就多穿衣服。”
“你倒是能,我也能,藝秋呢?要穿晚裝吧?”
“有冬晚裝。”
“還有十多天,你知道那天的天氣?下雨怎麼辦?大風怎麼辦?”
“你怎麼那麼多話?在室內壓抑,在外麵還能看看風景,天空海闊,大氣,也容易布置,想怎麼搞怎麼搞。”
好吧,尤雪又使用起了她的霸道,但王冬楊也不打算投降,繼續道:“我們打算和張山峰、王諾諾一起搞,你這計劃問過他們意見沒有?”
“他們說讓我決定,就這樣的計劃,他們添加各自要邀請的賓客就可以。”
“我還是覺得室內好,要不我們投票。”
“欺負我麼?你們四個人,我一個人。”
段藝秋這時候道:“冬楊,室外就室外吧,其實天空海闊真的挺好。來的也很多是商業夥伴,他們需要說悄悄話的走遠幾步就能說。在室內,比如酒店,到處是人,不方便。”
既然段藝秋這樣說了,王冬楊隻能無奈的妥協:“室外就室外,不過是不是搞的太誇張?我覺得低調點好,關鍵是別搞的商業氣息那麼濃烈,還立廣告牌,這啥啊?產品發布會呢?這是訂婚宴。就這些,其它的我沒意見,問王諾諾和張山峰吧,雖然他們說過讓你決定,但人家是禮貌。”
尤雪有幾分不悅,但還是答應了下來,點菜,吃飯。
飯後王冬楊和段藝秋先離開,把車開到江邊,兩個人下了車,沿著江邊散步。
走著,段藝秋道:“張欣到了京城給你電話沒有?”
王冬楊搖頭:“沒有。”
“她應該沒什麼事吧?”
“沒有吧,不管她,我已經跟她沒關係。”
“嗯。”段藝秋忽然露出笑容,“你丈母娘好像隻有你能搞定,她對你不會霸道的那麼厲害。”
“我覺得王諾諾和張山峰同意是不是都因為她的高壓?搞不懂了,前陣子覺得她好了許多,麻煩過去了又變回原樣。”
“不一樣,能告訴你,而不是直接辦,這已經很不容易。”
“你以前怎麼受得了她?”
“所以過的很慘的生活啊!”
王冬楊摟住她的小腰:“你也真令人佩服,在這種環境下長大,沒有變的唯唯諾諾,失去自己的思想和想法。”
“沒那麼嚴重,有時候她會鼓勵我做選擇,更有些時候她是故意刺激我,沒你們想那麼差啦。”
“那你說過的很慘的生活?”
“形容一下嘛,讓你心痛心痛我。”
“我去,這可不像你。”
“沒有靠山,我不允許自己懦弱,隻能堅強,無論遇上什麼事。有靠山,懦弱一下都不可以麼?”段藝秋靠著王冬楊的肩膀,“我感覺這樣挺好,有人保護,幸福。”
“過去是你保護我吧?”
“有嗎?”
“有,暗中給我解決不少麻煩,雖然有時候越搞越麻煩,但是,很感動。”
“你這話,我聽著無法判斷是誇還是踩。”
“一半半,原來真的是越搞越亂,處事方式不一樣,沒現在有默契。”
“切,誰和你有默契。”
“切?學王諾諾?她才說這口頭禪,你平常不說。”
“哈哈,你被我騙了,我裝的淑女,其實是個女漢子。”
“沒關係,小爺喜歡的正是女漢子。”王冬楊用力在段藝秋腰部掐了一下,衣服太厚,其實不太痛,“話說,女漢子你身材為啥那麼好?我看你吃的也不是很少。”
“剛剛嗎?我是中午就吃了麵包,趕一個實驗。”
“你經常這樣?”
“不是。”
談著走著,不經不覺走了有一公裏多,有點累,王冬楊提議找地方坐下來。看看四周,不遠處有個清吧,他們就走了進去,等他們出來已經差不多十點鍾,手牽手漫步走回車裏,還是段藝秋先送王冬楊,自己再回家。
次日早上八點,王冬楊吃完早餐回醫院,打開診室門正式上班。因為早通知過,放開了預約的關係,從第一個病人進來到午飯時間王冬楊就沒有空閑過,中間上廁所都要讓病人先等著,真心累。最累的還是不能抽煙,所以剛出門診部大門他就第一時間點上一根煙,吸著往停車場走。
上了車,抽完一根煙了才開車,去到附近的一個飯店見錢小樣。
錢小樣比王冬楊早一步到來,坐著玩手機,王冬楊來到跟前才發現,連忙收起手機道:“老板,對不起,沒看見你。”
王冬楊汗了一把:“你叫老板叫習慣了吧?叫我老板幹嘛?別叫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