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鍾能夠說清楚嗎？用技巧看來是不行，而且妮哈絕對是人精，所以王冬楊最後的選擇是有多直接來多直接：“我向你購買武器，五個億美元。”
妮哈嗬嗬笑了兩聲：“王先生出手真是闊卓，不過據我所知，你應該不需要向我購買武器，你有的是門路。”
“確實。”王冬楊並沒有否認，沒時間拖拉，“你可以不給我武器，就給我一個人。”
“什麼人？對你很重要嗎？”
“算是吧，他在你們的國家國安局。妮哈小姐你很厲害，對你而言要一個人應該不是太難吧？”
“你的一個人價值五億美元，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對不起，這生意我做不來，我隻賣武器，不賣人口。”
嘟嘟了兩聲，電話已經掛斷。
妮哈不答應，意味著蠍子沒救，王冬楊哎了一聲，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見王冬楊一臉愁容，小吉道：“老板，怎樣？印度女人答應嗎？”
王冬楊搖頭：“不答應。”
“五億美元都不答應是嫌少？”
“她沒開價，人家不缺錢。”
“怎麼辦？用別的籌碼還是放棄？”
“別的籌碼給不起，而且我答應過黃小淑，答應過你。”王冬楊又是哎的一聲，“大概這是蠍子的命吧，你給黃小淑回電話告訴她結果，讓她嚐試和中間人再聊聊，讓中間人努力影響印度女人，如果不成，我們返航……”
小吉思索了好幾秒才出去打電話和黃小淑商討，最後她回來告訴王冬楊的結果是，黃小淑二十分鍾後回複，他們先停止前進。
船隻停下，王冬楊走出去坐在船頭的錨把上望著昏暗的天空，以及倒影在無邊海水中的月亮，焦慮的等著，香煙幾乎本不離手。同時他在想一個問題，如果妮哈答應，但要加價一倍，甚至更多，自己該怎麼辦？可以接受用多少錢救蠍子？
沙琅也出了來，和小吉站在一旁，丁丁和遙遙不在前麵，她們在後甲板通道兩邊，能看見前方的情況。
小吉和沙琅也想知道王冬楊在想的問題，要花多少錢救蠍子？事實上這個問題黃小淑有問過，小吉說王冬楊沒提及，黃小淑才沒追問，她就說了一句，她先用五個億和中間人談談。
見時間過去了十分鍾，小吉走近道：“老板，如果印度女人要加價，你能接受什麼價格？”
王冬楊道：“我剛也在想這個問題，關鍵是黃小淑，你覺得她能接受多少？”
“她隻是怕和政府扯上關係，錢不是很大的問題，失去了可以賺，反正你的賺錢能力那麼強。”
“如果我能接受十億，你是不是也能？”
“我能，反正不是我給錢！事實上十個億買來蠍子這樣的人不算虧。固然十個億你可以雇無數的雇傭兵給你做任務，但意義不一樣。所以如果僅僅是花錢，我覺得可以答應，如果加上別的條件，就需要再考慮。”
沙琅也開口道：“我一樣的意見，雖然我沒資格說什麼，還不是我的錢。但如果我有這個錢，我會給，錢財畢竟身外物。我們來都來了，明明有機會卻空手而歸，回去冷靜下來，或者等擁有了更多的錢，不在乎那十個億的時候，內疚感會生出來，而且一發不可收拾。”
“沙先生你突然說話很有道理，就是丟了某種氣質。”
“什麼氣質？”
“不再簡潔。”
“我緊張。”
“蠍子又不是你親人，緊張什麼？”
“黃小淑你的人親人嗎？小吉是？如果是她們，你願意花多少錢？”
“傾盡全力。”
“如果你覺得蠍子也是你的人，你應該抱相同想法。”
“你們是不是覺得我舍不得花錢？”
“不是，我隻不過認為可能黃小淑更不願意花，你需要用更多素材來說服她，所以我多嘴說兩句。”
王冬楊陷入了沉思，沒言語。
而見王冬楊不再說話，小吉和沙琅也退開了幾步。
到了時間，黃小淑打來電話，直接給王冬楊打：“老板，我先問清楚蠍子在你心裏的價值。你覺得是多少？我說錢，價格，別籠統的回答，更別說無價之類，都有價，包括我。”
王冬楊道：“對方開什麼價？”
“你先回答我。”
“隻要我拿得出來。”
“現金還是資產？”
“現金。”
“中間人要兩個億，給印度女人十個億。中間人負責辦妥這件事，如果你同意，我回複，如果你不同意，開船返航。”
“你不給意見？”
“你媳婦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