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楊確實餓,餓的胃抽筋。
但撇了一眼對麵的女人,她為何不吃?怕有毒?自然王冬楊也不敢吃。
維卡斯倒是一副看穿王冬楊內心想法的表現:“王先生,食物沒毒,這位楊微小姐不吃隻是不餓,楊微小姐,是嗎?”
楊微不言語,隻是和王冬楊對視。
維卡斯又道:“楊微小姐你這樣不禮貌。”
楊微這才用英語道:“維卡斯先生,到底誰不禮貌?我說過我身上沒你想要的東西,你要麼殺了我,要麼放了我,不要浪費大家的寶貴時間。”
“楊微小姐,我一直很尊敬你,一年了從來沒對你用過重型。反倒是你一直不尊重我,我已經說過許多遍,放不放你在於你,而不是我。”說完,維卡斯的目光轉回王冬楊身上,“對不起,我似乎是冷落了王先生。我那麼費勁請你來,肯定不是想毒死你,你不需要害怕。”
似乎有道理,做個飽死鬼好過餓死鬼是吧!王冬楊當即拿起刀叉切割牛排,紅酒他沒喝,他要白開水,斯卡斯也命人去倒。那會維卡斯已經吃飽,他不言語,隻是玩著手裏的匕首看王冬楊吃。王冬楊亦有留意他,從他玩匕首的熟練程度看,絕對是個高手。事實上他的肌肉很發達,整個人很壯健,這種人挨打能力很恐怖。
當然王冬楊亦有留意對麵的女人,心裏在想著維卡斯到底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東西?從他們剛剛的對話聽,她已經被維卡斯抓來一年。不過從她的神色看,雖然有點蠟黃,但還不錯,受過大刑應該是真話。小刑應該有動,她臉上有一個很淺的巴掌印,嘴角的血絲估計就和這個巴掌印有關,她剛被維卡斯打過。
帶著思考飽餐了一頓,王冬楊道:“維卡斯先生能給一根香煙嗎?”
王先生對站在遠處的服務人員招招手,隨即服務人員把原來從王冬楊身上收繳的香煙送過來。
自己的香煙抽著就是有感情,飯後一根煙感覺也很棒。王冬楊抽了兩口,整個人顯得自如了許多:“維卡斯先生,你可以說了,你抓我來想要什麼?”
維卡斯道:“王先生別說那麼難聽,我是請你來,和你商量點事。”
媽的,當了婊還想要牌坊,真想掐死他,但這環境自己一個人的戰鬥力隻能心裏想想,王冬楊並不敢:“好吧維卡斯先生,你想和我商量什麼?”
“我想要你的強針法。”
“什麼東西?”
“王先生打算裝傻?”
“不知道你說什麼。”王冬楊心裏有過預計,他身上就強針法值錢,維卡斯抓了他不殺掉,除了要強針法還要什麼?錢?如果要錢,不需要這樣做。令王冬楊想不明白的一個問題是,為何在別墅時服務人員直接給自己扔手榴彈,那可是要殺人,把自己殺了能得到強針法?搞不懂。
“王先生你這樣很不禮貌,我們應該誠實點。不過如果你要這樣,我可以等一等,我是很有耐心的人,你可以問問楊微小姐。”維卡斯嗬嗬笑了兩聲,“隻是,我比較擔心王先生你等不起。”
王冬楊沒問為何等不起,因為那樣等同於承認了自己有強針法。雖然否認也沒用,維卡斯既然敢動手,必然已經了解清楚,但總能拖點時間給黃小淑他們吧?
“王先生你不想知道自己為何等不起嗎?”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我抓了你,你的人會認為是妮哈小姐所為,你的人會和妮哈小姐打起來。在印度,妮哈小姐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你們壓根就打不過,因此如果你不能及時出去,外麵會血流成河。或許你會想,你已經和自己的保鏢分開走,調虎離山是吧?你想著他會找到你的人,告訴他們真相。很遺憾的告訴你,你的保鏢吃了我手下兩槍,已經投奔了上帝的懷抱。”
王冬楊心裏大驚,沙琅死了?他再都無法冷靜了,雙眼圓凳,想殺人的聲音:“我憑什麼相信你?”
“如果我知道你會不相信,當時肯定會拍屍體照。”
“你現在拍給我。”
“知道我們在哪嗎?阿拉伯,我暫時沒有進入印度的興趣。怎麼樣,強針法給我嗎?”
“沒有,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東西。”
“王先生看來是很自私的一個人,強針法隻不過是一套針灸術,你給了我你的人就能避免被妮哈消滅,為何不替你的人想?”
“不如你先告訴我你老板是誰?”
“錢,誰給我錢都可以成為我老板。當然你不行,你給錢讓我放了你,哪怕兩倍錢都不可能。我是一個講道義的人,隻要合約生效,我就會排除萬難去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