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他也不可能在做什麼事的時候都為了以防萬一把隱形衣帶在身上。
得到隱形衣的當天晚上,莫延就鑽進圖書館的禁書區,找到了那本《追蹤與反追蹤》,當他在上麵看到一個署名“尖頭叉子”的塗鴉後,更加慶幸自己的好運。
城堡裏另一個隨處可見的便是畫像了。莫延曾經很疑惑,為什麼畫像裏的人可以像真人一樣說話、思考甚至到別的畫像中逛一逛,但照片裏的人卻隻能做些簡單的動作而且沒有自己的思維呢?一副畫像裏自稱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畫家的叫米非特的青年給了他答案:畫像在繪畫的過程中就已經凝聚了畫家的魔力,而且一般畫像在完成之後被畫的人都會在上麵施一個簡單的咒語來使畫像中的人可以分享自己的記憶和智慧,但這種分享對巫師完全無害的(他還說這種咒語在後來演變成一種非常邪惡的、分裂靈魂以求永生的黑魔法,莫延認為他說的就是魂器),而且作畫的雙方關係越親密畫像裏的人能擁有的記憶和智慧就越多,有些巫師會用自己的血來加強這種聯係。而照相僅僅隻是在留下影像後用魔法讓它動起來。雖然他說的很有道理,但莫延還是決定保留態度,因為這個青年穿的花枝招展的,而且沒過幾分鍾就要大聲讚揚一番他自己曾經的輝煌和成就,或者是對自己的衣著打扮讚歎不已而用鄙夷的眼光看著莫延,仿佛莫延穿的不是霍格沃茲的標準校服而是從垃圾堆裏撿來的破爛一樣。他讓莫延想到了將會在二年級教他們黑魔法防禦術的吉德羅·洛哈特,那個自大又無能的白癡。
莫延最喜歡和掛在教室裏的那些畫像中的人交談,因為他們都是某一科的著名專家或者是霍格沃茲曾經做出巨大貢獻的教師,莫延可以向他們請教課程,他們永遠都會很熱心地作答而且進行一定的延伸,隻是一些畫像裏的人延伸的未免太多了些。
霍格沃茲的畫像真的很多,莫延決定給自己三年的時間來認識這些畫像,畢竟他還有自己的很多事情要做。
每天下午他都會和哈利花上一個小時在圖書館裏做作業,因為他最多隻用一個小時就可以把所有的作業都寫完。哈利對此羨慕之極,他至少也要兩個多小時才能完成,而且多半是胡拚亂湊的,莫延隻好再花一個小時給他講一遍課程摘要和重點。後來他們就形成了先由莫延輔導,然後兩人再寫作業的習慣。
“你怎麼做到的?”哈利翻著莫延的漂亮論文,羨慕的問。
“把要用的書全都背下來。”莫延說,“然後在你寫論文的時候就文思如泉了。”
哈利吐了吐舌頭,被嚇到了。
在埃德蒙和溫迪得知莫延跟哈利的交往並加以勸阻未果後,居然輕易就放棄了。
“反正你們就算現在是朋友,將來肯定也會絕交的。”看到莫延奇怪的眼神,埃德蒙意味深長的說:“從戈德裏克·格蘭芬多和薩拉查·斯萊特林開始,從來就沒有哪一個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的友誼能夠長久的。”
“我們隻是不想讓你受傷,莫延。”溫迪微微俯下`身看他,“你太在乎那個黃金男孩了,比他在乎你要多得多,所以將來被傷害的一定是你。”
莫延輕輕一笑,不以為意。他和哈利怎麼能跟那些人相比?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他和哈利的真正關係。他們可是從誕生在這個世界上的那一刻就親密無間了。
哈利也因為這件事受到了相當程度的困擾。
“羅恩這幾天都和西莫搭檔。”他抓抓頭發,把它從鳥巢向瀕臨崩潰的鳥巢發展,“隻有納威和我坐在一起,因為其他人也不想跟他一組。大家都不怎麼跟我說話,我聽到有人說我是格蘭芬多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