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休認為日記被馬爾福送到霍格沃茲,隻是他們私下達成的一個協議:日記本裏德爾替他除掉鄧布利多抹黑韋斯萊,而馬爾福所有需要做的就是把它神不知鬼不覺的塞給對頭的女兒,多麼簡單!於是日記本裏的殘魂也得到機會複活了(當然馬爾福不清楚這一點),馬爾福可以預見自己一直討厭的對手終於可以在巫師界身敗名裂了。他們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還自以為很換算。
馬爾福的反應告訴他,他的猜測即使不完全正確,也對了八九分。
“你到底是誰?”馬爾福霍地推開斯內普,魔杖指在休的心髒部位。“你怎麼可能知道?”他大吼道。
“因為我知道它是個什麼東西。”休略薄的嘴唇勾起一個譏諷的微笑,“而一直保管它的您卻一無所知。”
魂器揭秘
馬爾福臉色變幻了幾次,最後冷笑著坐下。“我的時間不多。你胡編亂造的東西最好不要太長。”
“你似乎以為……”休笑著說,“怎麼說呢?我會這樣輕而易舉的把秘密雙手奉上?”
“你想怎麼樣?”馬爾福冷著臉說。
“冷靜,馬爾福先生。請相信我是來幫助您的。”休說,“畢竟,這對您來說是性命攸關的事,不是我的——我隻需要一個小小的牢不可破誓言,保證我們今晚的的談話絕不會對外泄露半分。”
“牢不可破誓言?”馬爾福微微眯起眼睛,“僅僅保證談話的保密?”
“沒錯。”休點點頭。
“可以。”馬爾福恢複了高高在上的姿態,“親愛的西弗勒斯可以做我們的見證人。”
他們一起看向斯內普,黑袍魔藥教授烏黑的眼睛緊緊盯著休那雙銀色的眼睛,然後仿佛被自己所見到的東西灼痛了視神經似的迅速移開了目光。
“你究竟想做什麼?”他低聲嘶嘶的問。
“如您所見,”休回答,“做我應該做的。”
良久,斯內普僵硬的點了點頭。
“你們需要握手。”他幹澀的說。
休和馬爾福身體前傾,互相握住了對方的右手。兩人都為這種類似協議的親密接觸瑟縮了一下。
斯內普抽出魔杖走上前,把魔杖頭點在他們相握的兩隻手上。
“盧修斯·馬爾福,在我們的談話結束後,你能保證不以任何方式向其他對象,不論人還是動物或者魔法物品,透漏或者暗示談話的內容嗎?”休問。
“是的,我保證。”馬爾福回答。
一道細細的、耀眼的火舌從魔杖裏噴了出來,就像一根又紅又熱的金屬絲,纏繞在他們相握的兩隻手上。
當火舌從皮膚表麵滲進去後,兩人抽回手坐正,都有一種玄妙的親密感。
分享一個秘密和把別人拖下水成為共犯一樣,都是極快的拉進關係的良方。
“那麼好吧,波特,現在你可以把那些所謂的秘密放心告訴我們了?”馬爾福冷淡的說,修長的手指摸著嘴巴,“不過我懷疑那隻是一些小孩子把戲罷了。”
“的確,關乎著伏地魔永生之秘的小孩子把戲。”
一陣漫長的沉默。
“什麼意思?”最後是斯內普嘶啞的說。
“我們都知道,十二年前伏地魔想要殺死哈利,結果咒語反彈到他自己的身上。他的屍體留在廢墟中,但是十年後靈魂卻附著在廢物奇洛的背後返回霍格沃茲,試圖偷取魔法石。”休簡單的描述了一下背景,“但是伏地魔在被死咒擊中以後,為什麼沒有完全死去?他怎麼還能保留自己的魔力和生命,沒有變成幽靈,還在嚐試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