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邀請!”
“恭喜!”幾人連忙咽下嘴裏的食物,異口同聲的說。
“部長邀請你去做幹什麼?”哈利問,“禁止濫用麻瓜物品?還是國際魔法合作?飛路網管理?”
——哈利對魔法部工作部門實在不是很了解。
“傲羅!哈利,是傲羅!”小天狼星幾乎是用鼻孔對著天空了。
“福吉請你去當傲羅?”盧平皺眉問。
“是啊,場麵宏大。麗塔·斯基特帶著她的傻瓜攝影師在一邊拍個不停。”小天狼星笑眯眯的說。
盧平皺起了眉。
小天狼星大笑著按住他的肩膀,“別擔心,月亮臉,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福吉的那點小心眼兒,隻有呆瓜才看不出來。”
“我以為你不會允許自己被他利用,來擺脫這次的困境和魔法部的恥辱。”盧平用深●
“教父教子的遊戲,我已經玩膩了。你的東西——”他扯開長袍甩在地上,白皙修長的上身都是累累的舊傷痕跡,“——我一件都不會要。”
“我是故意的。”順手扯下聯絡多比的哨子扔在呆滯的小精靈腳下,休的手指劃過一道從左肩劃到右胯的鞭痕,小天狼星呆滯的目光順著他的手指移動,渾身發冷似的顫唞。“我就是要讓你痛苦,讓你懺悔——憑什麼我經曆了所有的這一切,你還整天高興的沒心沒肺?”
“明白了嗎?”
在路過門口的時候,他湊到臉色蒼白如紙、傻愣愣的哈利耳邊。
“從我們第一次見麵,我就知道你是誰。這三年來,你一直都被我騙的團團轉,親愛的——哈利。”
斯內普的怒火
休咬著草葉,躺在霍格莫德附近的一處小山坳裏,口袋裏放著叫多比收拾過來、已經被縮小的行李箱,臉上的神情變幻莫測。
被他一封信送進大牢的尼爾,休在進入魔法界之後就把這個人忘得差不多了,對他來說,他隻是一個小角色罷了。可是他忘了,尼爾可以說是唯一一個曾經見過他另一麵的人。他不重視,不代表別人也這樣想,尤其是鄧布利多這樣喜歡追根溯源的人。他當年的催眠術,在攝魂取念的威力下薄弱的就像一層半透明的輕紗。
他們在德思禮家居住的時候,曾經看到過一則新聞:一名慣犯在大牢裏無聲無息的消失了,沒有破壞大門和牆壁,沒有引起任何看守的注意。當時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幾個小時以後才反應過來,“無聲無息的消失”,巫師至少有十幾種辦法可以做到這一點!直覺的不安,讓他想起了尼爾。
他寄信請埃德蒙幫忙查出那個逃犯的名字,果不其然,就是尼爾。
休當機立斷,決定在鄧布利多質問之前,自己先一步揭開。
他曾經以為那些事對自己來說沒什麼大不了的。在恢複記憶以後他基本是將經曆那些的看成是另外一個人,在自己的記憶中就僅僅是一段不怎麼有趣的故事,所以他很少想起。
可是在他真的親口講述的時候,過去的鈍痛就像陰雨天的舊傷,痛癢酸麻,一點點嗜咬著心髒。
那一刻,沉寂了很久的,對小天狼星的恨意,又重新翻湧了上來。
可是……
想起最後對哈利說的話,休悶悶的哼了一聲,翻身把自己的臉埋在草葉間,臉上依然止不住的一陣陣發燒。
他無法否認,自己是在嫉妒。
嫉妒哈利。
哈利長得跟詹姆就像是一個模子裏印出來的;哈利天真單純熱情善良;哈利喜歡冒險性子裏還帶著一點無視規則的調皮搗蛋;哈利還是一個格蘭芬多。
毫無疑問,無論是小天狼星還是盧平,都更喜歡哈利一點。
對於他,或許是憐惜,或許是愧疚,或許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總之是比較客氣和遷就,總不如他們和哈利在一起的親切自然。
比如昨天中午,小天狼星說想吃牛排,他隨口說黑布丁比較好,於是小天狼星二話不說就吩咐多比去做黑布丁,盧平和哈利也沒有意見。
但是休知道,如果那麼說的是哈利,小天狼星多半會為了維護自己的口味而跟哈利展開一場關於“牛排和黑布丁哪個更富有營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