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尾巴得到了應有的懲罰而不是帶著英雄的稱號逍遙法外、回到伏地魔身邊;他讓教父小天狼星提前洗刷冤屈,沒有躲躲藏藏靠吃老鼠過活;他收集了伏地魔的兩個魂器還親手摧毀了一個;他搶先找到了假掛墜盒避免了鄧布利多的死亡,甚至還十分巧合的帶出了雷古勒斯的屍體……這些事情,這些改變,雖然沒有辦法對別人傾訴,但每當想起來,休心裏不是不得意的。因為他清楚如果自己不插手的話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所以也就更加誌滿意得,更加……鬆懈。
就是現在,如果他不是放鬆了對魔法的學習,如果他學會了幻影移形、製作門鑰匙或者用守護神傳信中的任何一個,都不會陷入這樣被動的場麵。如果他認真學習了追蹤咒的施放和消除,也不會在受傷的時候眼睜睜等著幾率近乎無的轉機也不敢變形,變形以後也隻能憑借伏地魔等人不敢過於引起魔法部注意的心思躲在麻瓜背後。
不管他為了提醒哈利說了多少次要時刻保持警惕,但他自己卻在不知不覺間鬆懈了,以為伏地魔這一次還會像原本一樣,到最後一場才出手,以至於在前兩場都抱著遊戲的態度,竟是就這樣落下了圈套,甚至差點兒將哈利也帶入了危險當中——說起來,他還應該感謝珀西的判斷呢!
但是他卻不能總是依賴別人的疏忽和失誤,總是依賴鄧布利多去保護哈利。他相信自己的實力,但為什麼卻總是被動的等著防禦?為什麼他不能……主動出擊?
反擊
卡車晃晃悠悠不知走了多長時間,終於停了下來。這時已經是下午了。休打了個嗬欠,揉揉手腕,思量著待會兒找點什麼東西吃。就在這時,他感到一道目光盯在自己身上,犀利的仿佛能刺穿皮肉。
休緩緩坐起來,看到卡車旁邊一個臉上帶著長長的蜈蚣一樣的傷疤的男人正死死的盯住他……不,準確的說,是盯住他所在的方向。休這才想起來自己身上帶有幻身咒,應該不會被這人看見才對,不知怎麼卻還是被人發現了。他不置可否地挑挑眉,手悄悄的握上了魔杖。
“托特,你在幹什麼?”一個年輕人走到那人身邊,目光從卡車頂上掃來掃去,卻一無所見。
“你看,這個地方的繩子根本就不是這麼打的……”托特拉著年輕人教訓,不管對方頓時變苦的臉滔滔不絕的指出對方的錯處。但休卻看到,那傷疤男人的左手遮在夾克下比了一個奇怪的手勢,他知道那手勢是衝著他打的,卻完全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不過既然被發現了,那就離開吧。
休無所謂的跳下車頂,三兩下就晃進了人群。
休此刻並不知道,這是他和英國魔法界、麻瓜界之外的另一世界的第一次接觸,這個集合了所有普通人世界以外的力量:非人類種族、盜賊、殺手、異能者、雇傭兵、黑客以及一些國家的秘密力量的世界,被知情者們統稱為——第二世界!
甚至莫氏也屬於第二世界的一員,不過東方的力量和西方的力量交集並不多,雙方都不會輕易涉足對方的世界,隻有國家的特派機構才會在各個地方建立聯絡點——至少從表麵上來看是這樣的。
然而,第二世界並不像魔法界一樣閉門不出,這是一個覆蓋了全球的世界,是社會黑暗麵或者說除去國家武裝組織以外的高端力量的集合。他們並沒有一個統一的組織,也沒有具體的管理,更沒有“不能被麻瓜發現”之類的禁令,約束他們的,除了自身的道德觀念以外,就是彼此心照不宣的約定。第二世界的人和普通人混合在一起,大多數人都自覺地不會向普通人透漏第二世界的內容。雖然有人為國家服務,有人憑借力量為自己謀取福利,但基本都不會隨意觸犯法律。但也有一些人依仗著著自身的力量肆意破壞或者殺戮,而這種人一般都會很快被更強大的力量抹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