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你就沒有懷疑我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你的?”慕嫿笑眼彎彎,“我可是被那個姓封的綁走了好幾天,他就是個變態,我說他沒有把我怎麼樣,你就真的信?”
醫生隻告訴了他們大概時間,驗血的結果明天才能出來,懷孕具體天數明天才能知道。
薄祁燼也不惱,無奈歎氣,“都說一孕傻三年,估計是真的。”
慕嫿:????
“薄祁燼你罵誰呢?”
薄祁燼啟動車子,開出醫院後騰出一隻手揉了揉女人長發,“溫柔點,別嚇著我兒子,嗯……也可能是女兒。”
“我明天就去打胎!”
“嗯,你去,讓我瞧瞧哪家醫院哪個醫生敢讓你上手術台。”
不理他不理他!
慕嫿扭著頭,薄祁燼開車的間隙偶爾看看她,就隻能看到一個後腦勺。
到家的時候已經過了十二點,別墅區靜悄悄的。
窩在副駕駛生悶氣的慕嫿睡著了,中途薄祁燼給她蓋了條毯子,現在被他連人帶毯一起抱下車。
薄祁燼抱著慕嫿,就沒手開門了,隻能用腳踢了兩下門。
懷裏的人小臉皺成一團,薄祁燼低頭親吻她的眼睛,“你繼續睡。”
家裏有人,琴姨再鄉下老家過完年就回來了,薄祁燼提前打過電話,讓她熬好粥等他們回去。
琴姨聽到聲音之後去把門打開,看見慕嫿是被抱進來的很驚訝,“慕小姐這是怎麼了?”
“她不舒服,”薄祁燼沒換鞋,直接抱慕嫿上樓,“琴姨你送碗粥到臥室,再倒杯水。”
“好的,”琴姨連忙去廚房。
慕嫿吐過,還在醫院折騰了兩個小時,神色懨懨的,又很困倦。
勉強從床上爬起來,“我要洗澡。”
“不舒服就不洗了。”
“不洗我睡不著。”
“我一會兒幫你擦擦,”薄祁燼知道她愛幹淨,“沒力氣就別動,我來。”
琴姨端進來的粥和白開水都很燙,現在也吃不了,薄祁燼就先給慕嫿換衣服。
這不是第一次。
但卻是史無前例的溫柔。
換好後,薄祁燼的掌心隔著睡衣輕輕覆在慕嫿平坦緊致的小腹,他隻是放著,沒動。
慕嫿一想到未來還有漫長的九個月,就很煩躁。
“都怪你!”
“嗯,怪我,”薄祁燼的脾氣越來越溫和,“先去領個證好不好?”
“你想得美。”
“那我就隻能把你綁去民政局了。”
慕嫿,“……”
這男人上輩子是個土匪吧?
“我答應你,把許青山帶出來,”薄祁燼說完這句話,靠在他懷裏的慕嫿明顯僵了一瞬。
“不止是為你,”薄祁燼知道她在想什麼,“我對他也有責任。”
“……可……他們不會放人的。”
“辦法我來想,你等結果就行了,不好辦,所以可能會慢一點,但我保證,一定會讓他光明正大的活著,用許青山的名字活著。”
慕嫿低著頭,“我不是因為他才不想嫁……也不是不想,我隻是……”
她有些語無倫次。
想解釋,但又不知道怎麼說,最後就隻有這樣一句話:“……我隻是對婚姻沒什麼期待。”
薄祁燼點頭,“我知道。”
慕成峰和南倩幾年前就徹底分居了,慕成峰在外麵養了女人,還不止一個,隻不過沒帶回慕家而已,外麵還有人傳慕織是慕成峰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