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肋,遇到事情就不會那麼衝動了,要三思三思再三思。

慕嫿肚子的孩子才四個多月。

良久,薄祁燼笑了笑。

把人攬進懷裏,嗓音低沉輕緩,“好,聽你的。”

江城的夜景很漂亮,夜幕降臨之後,越是繁華的地段越是燈火璀璨。

慕嫿雖然不喝咖啡,但這家店的甜品還不錯,薄祁燼給她點了塊蛋糕,但她也就隻是嚐了兩口。

比起懷孕初期,她現在已經好了很多,就是嘴挑,很少有讓她胃口大開的東西。

“你不會明天還要上班吧?”

後天是他們的婚禮。

“哪兒能,”薄祁燼嗤笑,“我最近加班頻繁就是為了提前把工作做完,婚禮之後好在家陪陪你,聽琴姨說,禮服店又往家裏送了一批禮服,你明天慢慢試。”

慕嫿聽完心滿意足,“這還差不多。”

蜜月今年肯定是不行了,怎麼都要等慕嫿生完孩子之後。

————

南城。

池秋眠等到晚上十點多才見到封知行。

他皮膚白,比大多數女人的皮膚都細膩,然而喝了酒之後卻一點都不明顯,如果不是那一身酒味,池秋眠也看不出他喝了酒。

封知行走進臥室,扯鬆領帶,重重的跌坐在沙發上,眼鏡也被他隨手丟開。

在他發倩之前,池秋眠試圖跟他談談。

“我要回江城,”池秋眠深吸一口氣,別開眼不看他,“我哥後天結婚,他就隻剩我這一個妹妹……封知行!你他媽再碰我一下信不信我把你腦袋打開!”

顯然,封知行沒有要跟她談的想法。

“敢咬我,給你臉了是不是?”封知行不屑嗤笑,“就你那點小兒科的本事,也就隻能糊弄糊弄幾個老頭子。”

池秋眠在腦科疾病業內已經是小有名氣,她這個年紀能做出那樣的成果,真的是很了不起。

隔行如隔山,在封知行眼裏就是過家家。

“除非拖家帶口,否則就別想,把衣服脫了!”

“封知行你給我滾!”池秋眠一個枕頭砸過去,緊緊捏著衣服領口。

和文質彬彬的外表極端相反,封知行向來沒什麼憐香惜玉的紳士風度,尤其是在醉酒之後。

正在他失去耐心攥著池秋眠的腳踝準備直接把人拽過來的時候,一個粉嫩嫩的小孩兒從被子裏鑽出來,腦袋在他腰後拱來拱去。

小公主被吵醒,還在揉眼睛,奶聲奶氣的,“爸爸,你在幹嗎?”

封知行怔了兩秒,突然輕笑出聲。

這女人把孩子帶到臥室睡,就以為安全了。

“爸爸,你又喝酒了嗎?”

小公主像隻貓一樣軟綿綿的往封知行懷裏爬,也不怕事,捏他的臉,又捏他的鼻子。

“不乖哦,我和媽媽都不喜歡你喝酒,酒不好喝,你不要喝了。”

再然後,她就被封知行抱出了臥室,直接丟給一個傭人,讓帶去後麵的小樓哄著睡。

和池秋眠在這棟古堡式每一個晚上一樣,無論跑多遠最後都會被扔上床。

其實她根本跑不遠,如果封知行不點頭,她連別墅的大門都出不去。

封知行自從知道自己有個女兒之後,對別的女人就再也提不起興趣,夢裏總是出現那荒唐的一晚。

沒看清人長什麼樣,隻記住了她的身體。

也就是說,封知行過了三年和尚生活。

這些池秋眠當然不知道,當年她是被強的那一個,對封知行隻有恨,然而卻意外有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