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等等……他說什麼?!!!

“就是插/進去拔/出來再插/進去。”他衝我曖昧地眨眨眼。

我尖叫,“你不是不出賣自己嗎!”

“情況變了,美國都從伊拉克撤軍了這個世界還有什麼不可能?”他笑道,“考慮一下吧有錢姑娘,我給你打對折。”

☆、第十三章 曖昧曖昧曖昧曖昧

說實話,剛才又那麼一瞬間我真的心動了,那聲“好”差點從牙齒間滑出來。可我已經吃過一次心動的虧,最後還被說像輪胎般無趣,這次我無論如何也不能把自己這個輪胎的形象延續到萊斯的腦子裏去。

我一個急刹車。

“噢嘿你幹什麼!”萊斯差點跌下來,等他看清右前方草叢裏停著輛什麼後,不由低咒出聲,“真倒黴。”

一個明顯患有肥胖症的家夥蹣跚著從路邊走了出來,他留著短粗的黑色八字胡,戴一頂黑色貝雷帽,身穿深青色迷彩服。他笑眯眯的,顯然已經在草叢裏等待很久了,那雙從袖子裏突出來的胖手輕輕搭在腰上的手槍上。

這讓我想起了我那些在芝加哥香檳大學上課的同胞們,他們和我訴苦自己的大學是從玉米田裏生長出來的,而他們的條子每次要做業績就躲在玉米田裏,隻要你超速一點點那些條子就好像屁股上插了火箭似的噴射出來,我的同胞們看到他們的眼神與他們看大便裏長出的花兒一樣“驚喜”。

“萊斯,你有駕駛證嗎?”我緊張道。

他揚起眉毛,斜視我,仿佛在說“駕駛證,那是什麼?”

我當下對他不再抱任何希望。

“嗨小夥子。”那個約旦警察非常熱情,他一瞧見我們臉上的神色就明白生意來了,當下嘿嘿一笑,開始在鼓鼓囊囊的褲兜裏掏起來,他先是掏出些橘子皮,然後是個打火機,再是幾根香煙,一點零錢,最後終於找到了他的罰單。

“超速了。”他肯定地說,“肯定超速了,駕照有嗎,哦對了,這牌照看起來不是我們這兒的啊。”他離開了些,皺起眉,手偷偷摸褲腰帶上的皮帶,猶疑的,“你們是哪兒的?”

我立刻想到不能為祖國丟臉這一問題,又想到該死的亞力是美國人,立刻舉手大叫,“我是美國人!”

“噢美國人啊。”他瞧了我一眼,立刻笑嘻嘻地用極度難懂的阿拉伯式英語說道,“Welcom to約旦~”

為什麼沒有義正言辭地批評美國萬惡的資本主義,這和我想象的不一樣啊……我心裏突然很不是滋味。

哪想到警察臉色一變,正經道,“但是罰款還是要罰的!”於是他又從兜裏掏出一支水筆,按了按沒水,隨手扔到路邊又掏出一支鉛筆,在罰單上開始唰唰寫,一邊嘀咕,“這個得一百塊啊,還是兩百塊,恩,駕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