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有意思嘛!”那人往前走了幾步雙眼炯炯有神的盯著葉君璃,比看到了肥肉的餓狼還要興奮。“變態!”葉君璃心裏頓時怒火升騰而起,一聲利叱,身體好似一片枯葉一般,隨風而起,根本就不見她怎麼動作,突然周圍一道白色霧氣升騰。
米幻的霧氣帶著徹骨的寒意瞬間鎖住了那人的氣息,徹骨的寒意宛如利刃出鞘,砭人肌膚,好似有實質的刀刃,在他的皮膚上劃過。
突然的靈魂力量攻擊,弄得那人眉頭一皺,似乎有點看不懂葉君璃的攻擊手法。
那人不退反進,迎著葉君璃而上,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的靈魂力量是怎麼回事。那人不知道是托大還是有十足的把握,竟然沒有絲毫的花招,直接的迎頭而上。葉君璃的犀利攻擊根本就不被他放在眼裏。
就在他縱身躍起的瞬間,葉君璃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那人見到葉君璃詭異笑容的同時,也感覺到了葉君璃的攻擊在一瞬間竟然生生的提高了一倍多。
要說剛才僅僅是一塊兒巨石的話,那麼此時就變成了一座小山。
激增的實力,讓那人不解的同時,一到紅色的霧氣好似毒蛇一般從一個刁鑽的角度出擊。弄得那人一個措手不及,撲向葉君璃的動作一頓,反手拍向紅色霧氣。
一股靈魂力量如同是一塊兒布一般,直接將那霧氣裹住生生的壓下。就是這個機會!葉君璃眼睛一亮,那人為了化解溫軒惜的攻擊,必然會露出空門,就是現在!凝聚身上的靈魂力量化作一道尖銳的攻擊,好似錐子一般,直紮過去。眼看就要傷到那人的空門,哪知道那人竟然在半空中,沒有絲毫借力的情況下,愣是轉了一個方向。
伸手一探,葉君璃突然手腕一緊,好似被鉗子整個鉗住似的,體內澎湃的靈魂力量突地一頓,再也後繼無力,從半空中直直的掉了下去。嘭的一下摔到地上,葉君璃直覺得自己兩隻手的脈門出被一股力量禁錮住,根本就調用不起來自己的靈魂力量。
又一聲輕響,溫軒惜自然也是沒有幸免,同樣的摔在她身邊,一樣的狼狽。
直到此時,他們這才知道,眼前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他們能對付得了的,別說對付了,恐怕在人家的手裏,他們連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要殺了他們三人,比捏死三隻螞蟻還要輕鬆。
夏思安從樹上跳了下來,站在溫軒惜的身邊,防備的盯著那個人,他是屬於輔助型的人,但是如果,那人真的不依不饒,那麼大家就隻好魚死網破!沒有說一句話,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夏思安的意思。
那人微微的揚了揚眉,似乎很詫異夏思安這種以卵擊石的行為。但是更讓他詫異的則是葉君璃與溫軒惜,這兩個人就算是做做樣子也應該說一句,讓他們的同伴先走之類的話吧。“真夠無情的,到了這個時候,還不肯讓你們的同伴去逃生嗎?”譏諷的笑聲響起,那人目光冰冷的掃過葉君璃三人。
葉君璃慢慢的站起身來,撣了撣衣服上沾染的灰塵,瞟了一眼那個他們永遠都無法戰勝的家夥:“你如果能放了他,他自然會走。貓捉老鼠的遊戲,我們不屑去玩!”他們三人之間的情義又豈是需要一些話語表示的?“有意思。”那人一雙眼睛在葉君璃三人之間遊走,他已經好多年沒有見到能將自己性命交到朋友手中的人了。看剛才的攻擊配合,這三個人,完全是沒有一點的私心,大力的配合著“你的靈魂力量屬於輔助性的吧。”那人點頭讚許的看著夏思安,竟然不留一分餘地給自己,反倒全力的將那些力量加成在兩個同伴身上。倘若他當日多分一點力量,攻擊夏思安,此時豈還有命在?“有話說,有屁放。”夏思安不耐煩的嗬斥著,“我們趕時間。”一句話差點沒把那人氣吐血,誰見過有人落到敵人手裏還敢這麼囂張的?“你信不信我現在一抬手就把你們三個殺了?”那人咬牙切齒的問道。“說信,你會放了我們?”葉君璃跟看白癡似的瞥了那人一眼,“腦子有病!”“他當然有病,不然怎麼會穿一身白?又不是家裏死人了。”溫軒惜無聊的默默自己的下巴。“以為這樣打扮很仙風道骨嗎?拜托,你要穿一身白,也要先把自己的臉弄個幹淨吧?不知道還以為你是個穿著衣服的猴子呢!”葉君璃毫不客氣的譏諷著。“猴子會穿衣服嗎?”夏思安疑惑不解的問道,表情那叫一個誠懇,真像一個好學的學生一樣。“你、你們……哈哈……”氣極的那人大笑著,目光霍地一凝,“你們以為這個樣子的激將法有用嗎?”“沒用你不早說?害我們浪費時間!”葉君璃一點都沒有被揭穿的尷尬,白了那全身雪白的人一眼,“想怎麼著趕快,一個大男人痛痛快快的的來,別婆婆媽媽的。”“你……好啊!”那人氣得胡須乍起,還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敢這麼跟他說話。“我當然很好。”葉君璃不客氣的白了那人一眼,“你跟著我們到底幹什麼?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想怎麼樣?”“闖入我的地方,還叫我跟著你們?”那人聲音一冷,他最在意的不是這個,而是,外麵的迷陣,多少年來根本就沒有人能入,他們三個是怎麼進來的?“闖入?”葉君璃三人異口同聲的驚呼著,隨即不停的咒罵同時出口。“誰吃飽了撐的闖你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哪裏寫著是你的地方?”“無聊的理由!”那人伸手一抓溫軒惜,一絲靈魂力量探入他的經脈之中,霍地臉色大變:“你們見過……”剛要衝口而出的話,卻好似想起了什麼讓他十分避諱的事情,而硬轉了一個方向。“你們是不是見過一個男子?長得器宇軒昂,風度翩翩的。”葉君璃三人對望一眼,同時搖頭:“沒有。”“怎麼可能會沒有?”那人急得忘記了自己的力量,把溫軒惜捏得是呲牙咧嘴,“他不是還幫你們整個重塑了經脈!”“你說的是那個變態?”葉君璃驚呼著。“對,就是……什麼?你剛才說他什麼?”那人一聽到葉君璃肯定的回答,興奮的點頭,話說到一半,突然發現不對勁了。她叫那個人什麼?變態?“你想知道那個人的情況,先把我的朋友放了。”葉君璃看向那個白衣人,看來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