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臭屁的脾氣也是跟著你師傅學的嗎!?還真是得到了真傳啊!”
我的這句話成功地換來了少年驚訝地正視:“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還有,你說我的師傅……你怎麼知道一樹哥是我師傅!”
呼——一陣冷風吹過,我凍得直哆嗦。好冷啊!少年你真的不準備走嗎?
看著七海哉太就坐在那裏絲毫沒有再挪動的打算,我也隻好坐在了他的身邊拿出洗的幹幹淨淨的白銀的手帕來,唉,本來還準備今天還給白銀的,看來,又要在那回宿舍洗一次了。
“嘶——你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還有你在幹什麼?!”見我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拿著手帕向他的臉上招呼,少年急忙地要向後躲開。
沒有打算停止手上的動作,我這樣警告道:“別動!乖乖別動的話,我就告訴你。”
“切!”雖然是這樣不服地語氣,七海的確沒有再動了。於是,我也就正式的開始了我的處理工作。
唔,好好的一張臉,被打得這麼慘,還這麼拽,真是……像極了小時候的一樹啊……
這麼想著,一開始狠狠擦拭七海臉上傷口的我也漸漸地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即使是這樣,也還是很疼吧。——看著麵前的七海嘴角抽搐卻不願叫出聲的逞強模樣,我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打架呢?傻瓜一樣。
小心翼翼地擦掉七海臉上的點點血跡,我收起了手帕,站了起來:“好了,初步完工。接下來我們去醫務室吧!”
“喂!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嘶——”看我似乎沒有要回答他問題的打算,七海衝著我吼了起來,並且成功地牽起了嘴角的傷口。
“我是那家夥的青梅竹馬。”涼涼地拋出這一句話,我沒有再做出解釋的打算,隻是一個勁兒的拽著地上的少年要往醫務室走。
“就這樣?”似乎是對我的答案不滿吧?不,一定是不滿的,七海哉太一點也不合作固執動作很完整的向我傳達了他的不滿。
我也終於開始不耐煩起來:“起來你個白癡!你到底知不知道這裏有多冷啊?!非得要在這裏問清楚你才肯走嗎?!而且你好像身體不好吧?這樣子呆在這裏真的沒問題嗎?!”
又一次無視了我的所有疑問,七海皺皺眉毛:“你怎麼知道我身體不好?就因為你和一樹哥是青梅竹馬他就告訴你這麼多?”
拜托!少年!!你難道是“十萬個你怎麼知道”嗎?!既然你下定決心不合作,我也就下定決心不告訴你!
“站起來跟我去醫務室,我就告訴你,否則,你就坐在這裏抱著你的‘十萬的你怎麼知道’凍死吧!”
……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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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虧了少年最後的妥協,我才能夠重新又回到了溫暖的房間裏啊!
不要有疑問,上麵的這句話就是在我拉著七海少年跌跌拌拌地走到醫務室後的終極感言。
當然,見到來敲門的是我和哉太少年的時候,星月老師毫不掩飾地表達了他的驚訝,雖然我覺得這不是針對我,而是針對七海少年的。因為——
“呦!又來了啊!”
“切,又不是我自願的!”
“這次陪你來的不是東月也不是夜久,還真是罕見啊。”
“少管閑事!嘶——”
“哎呀真抱歉手滑了!嘛~這就是你不積口德應有的下場。”
“……”
所以,你懂得……
在處理完七海哉太的傷口之後,星月老師就去忙自己的不再管我們了,病房休息室裏就隻剩下了我和七海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