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聰明,的確的他猜中了,不隻是一個原因,而是三者都在其中,那人不喜歡那個女人,因為那個女人她連自己喜歡的是誰都不知道,那人恨著那個女人,因為那個女人的關係,才讓他最得力的助手死亡,同理,他現在怕被誤會,他和這個女人什麼關係都沒有,但是如果要仔細說,卻是怎麼也說不清楚的。
“安心吧,這次她的身邊還有一個有趣的陪同,別說是我們想讓別人動手了,就算是你親自去的話,怕是也會麻煩吧?”南禦風輕笑著,看著上麵名單上寫著的人名字,越發覺得有趣。
“你想告訴我那個家夥複活了然後和她白頭偕老嗎?”看著南禦風那越發神秘的笑容,那人的好脾氣沒了,他討厭去猜疑,尤其是為了這種無聊的事情猜疑。
“不是……可比這個要有趣的多了,是天山上的。”南禦風說著,將手指指在了幻夙二字上,這兩個字,可是驚到了那正無聊中的那人。
口中一口茶沒咽下去噴在了冊子上:“咳咳,我沒看錯?”那人不敢置信的指著這上麵的東西,嘴角抽搐。
“應該沒有看錯吧,這天下間有幾個人是來自天山而且還叫幻夙,並且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在入穀的冊子上協商天山弟子幾個字?
顯然,這就是那位鳳夙公子,說起來,還真是有趣啊,這天山也開始亂了嗎?先是那墨言公子下了山,勾搭上了不該勾搭的人,然後將雪蓮帶走,這次又是幻夙公子下了山,為的是什麼?”
南禦風說笑著,卻見到那人的表情越發嚴肅了起來,為的是什麼?明顯啊,為的自然是將讓墨言犯錯的女人抓回去,天山上的規則,太讓人討厭了。
“南禦風,看住了這個藥房,記住,別讓那個男人和桃花姑娘見麵,如果出了岔子我饒不了你。”男子的吩咐聲音傳來,讓南禦風頗為無奈卻也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你安心就好。”
然而,這兩個人沒想到的是看,夜裏,範桃花並沒有如同他們所想的那樣,留在屋子中呆著,而是有些無聊的到處亂竄,看著周圍,忽然有些想念起在京城時候的日子,那時候雖然說有假的,可是至少墨言他對她很溫柔,自己當時剪掉的頭發還沒有長出來,比起別的發要短了一些,就好像自己的心裏,已經有了裂痕一樣。
範桃花想著當日的蘇染,他那麼的溫柔,和鳳白一樣的溫柔,隻是鳳白活著,而他死了。是否隻有死去的人才值得她去紀念?
活著便是變數,總是會有那麼多讓她失望的地方,也許有一日,自己真的會變得連自己都不認識了也說不準。
“姑娘,請問,你見過這個女人嗎?”正當範桃花在漫步的時候,隻見到一名男子將她攔住,疑惑的抬起頭,看著的便是畫著她的畫像的一張紙,而拿著這張紙的主人,是前些日子方才見到過的幻夙……
一時間,範桃花有些尷尬,所以說為什麼要拿著這張畫像到畫像中人的麵前來問她見沒見過啊,這個男人是有多無聊?
完全不知要怎麼打破這尷尬,殊不知,此時的幻夙也在尷尬中。
她是,額沒錯,應該是……她是範桃花?這個女人晚上不老老實實的呆在屋子中等待他找人問到她的下落,然後去找她,沒事兒跑到這兒來幹什麼?
雖然說……他在這兒的話,似乎自己就更好辦了。總之,還是各種的尷尬,最終幻夙看著範桃花,張了張口道:“姑娘,好久不見了,你過的還好嗎?”
這話,真心很尷尬,範桃花在聽到男子似乎想打破尷尬的話,隻能笑道:“額,應該還不錯,你呢?墨言呢?墨言他回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