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現在景吾正在生氣,所以她依著他的話,將手摟得更緊,一如他所希望的那般。

“景、景吾,這樣……可以嗎?”啊,真是好害羞啊……

他沒有說話,隻是更加用力的將她的手往前拉,然後交握於他的小腹前。

被他這麼一弄,傾眸的鼻子不可避免地撞上了他的背,可以手背抓住又不能揉,隻得在他的背上輕輕地蹭蹭,眼中含著兩泡委屈的淚:“景吾,撞到鼻子了啦。你最近好像都在頻繁生氣的樣子,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雖然說,總是一小會兒就會好起來,但是,他一不高興她就會控製不住的去擔心。

“我生氣是因為我會吃醋。”舍棄本大爺的稱呼,跡部有些別扭的解釋著,“我受不了你的眼中出現別人的影子,女人也一樣。有男生靠近你我就想要將他們通通都踹開,要不然我不知道該如何發泄胸口的那抹悶疼。隨著出現在你身邊的優秀男生越來越多,我就越來越焦躁,所以,看到男生接近你,我就生氣,一天比一天生氣。我不知道要怎麼跟你將這種感覺,因為我覺得我如果告訴你,你一定會笑我的,作為一個男人,怎麼能這麼小心眼又善妒,我怕我在你心裏的形象會變的很糟糕。而且,你都從來沒有為我吃過醋,即使後援團的女生天天圍著我轉,你也不會擔心,不會生氣,更不會吃醋。所以,我很不安,於是這種不安在看到有男人圍在你身邊的時候就會讓我更加生氣。現在,已經嚴重到了隻要想到有男生靠近你就想要發脾氣的程度,我也不知道我改怎麼辦。”

傾眸安靜的聽著,似乎被他的一番自我剖析給震懾住了。最後,在水傾眸思考再思考後,她小小聲地吐出一句話,“其實,看到你的後援團我也是有吃醋的……”

顧不得自己有些發燙的臉,跡部轉過身,“我怎麼不知道?!”這麼重要的事情,她都不告訴他?!

“我、我在心裏吃醋你當然是看不到。”

“你怎麼可以在心裏吃醋不告訴我?”

“可是,吃醋是要廣而告之的嗎?”

“那至少也要告訴給我知道啊!”還害他為此鬱悶了那麼久。呼吸了口氣,跡部有些期待,又有些緊張地問,“你給我講講你因為後援團吃醋的事情。”

“你也說了,這種事情很丟臉啊,既然丟臉還讓我講,什麼人啊你。”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他知道不?哎,估計小日本也不懂。

沒有聽到他所想要聽到的,跡部有些生氣,平時囂張的說話習慣又出現了,“有什麼好丟臉的,本大爺這麼華麗都承認了自己在吃醋,你還磨嘰什麼。”

思考著跡部那段讓人汗顏的內心自白,於是水傾眸決定豁出去了,“就那次我問你送給後援團信物的事啊,你都送她們網球來著。我一直覺得網球對你的意義是不同的,所以你送網球,我心裏很不舒服。”

“真是笨蛋。”伸手彈了下她的腦袋,跡部勾起唇角,“那個網球根本就不是我的網球,是我不小心打到外麵被她們給撿到的,那樣的網球本大爺要多少有多少。”

“這麼說,你當時並不是真的要送她們信物嘍?”傾眸瓦亮瓦亮的眼睛緊緊地盯著他。

“當、當然。”不過,他好像遺漏了什麼重要的信息……啊,等等,“照你這麼說,你是早就喜歡上我了?”

見他一副本大爺的華麗無處不在的樣子,傾眸咬牙硬[tǐng],“才沒有,就、就有點好感而已。”

“你都吃醋了,本大爺才不會相信你的借口呢,你當時一定早就喜歡本大爺了。女人真是的,口是心非。”

傾眸的小臉鼓鼓的,就是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他,也隻能在一邊生悶氣。

跡部心裏很是舒暢,他彎□,用力親了一下她的唇,然後在傾眸一個措手不及間雙手撐著她的腋下將人抱了起來。顯然跡部大爺是高興壞了。

那種抱小孩兒的姿勢,讓傾眸大窘。她掙紮著,但是似乎她的重量對他根本造成不了什麼實質的影響,他依然輕鬆地抱著她溜了好長的一段路。

最後,當這一天海原祭結束,跡部坐上車離開後,想著似乎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於是在傾眸回到家不久候,她接到了一通來自跡部的電話。

電話內容——不準你進什麼娛樂圈,本大爺會吃醋!

其實這一次海原祭對於傾眸來說,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除了回頭率更高之外,就是有個叫渡邊總二郎的家夥一天照三餐往她這跑。

這不,周末了,在大街上遇到網球部的正選這不稀奇,因為《網王》裏麵都有例行性地周末“約會”但是為什麼會遇到這個渡邊啊,他難道周末都不休息的嗎?還是說他已經敬業到了這種著魔的程度了。“我說渡邊先生,您真的不用再說了,我說了不要進娛樂圈的,我知道IMAX很好,經過你這麼多天的演講,稍有不慎就會被你給洗腦的,但是我真的沒有要當什麼明星的打算。”跡部會吃醋的。

“你怎麼能夠不願意當明星呢,你可知道你本身就是為明星這個詞而生的。”這麼好的條件啊,真是浪費啊。

他的話似乎觸到了傾眸內心深處的一根弦,傾眸的眼立時冷了下來,“渡邊先生,我想我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了,我不要當明星。不要的意思就是拒絕。請您以後不要再來騷擾我了。”什麼你本身就是為明星這個詞兒而生的。她討厭、好討厭這句話,曾經也有人用這般的句子形容過她,他們說,她天生就是為聖女這個詞而生的,她的一切無不昭示著她是個多麼完美的祭品。就因為這樣,她的一輩子就被這麼給毀了。